岑雪歌捞起瘫软的顾琼,将他抱紧了往身下坐。那肉壶再度含入茎身,内里褶皱被尽数抹平,熨帖的任由肉棒碾磨抽插。顾琼的腰肢似乎都被顶麻了,他只觉得肉穴微凉,精水泄了进来,湿淋淋一片。
窗外传来一阵野鸥鸣叫,顾琼这才放下心来,泥似的倒在岑雪歌怀里。他面上犹蕴高潮未褪,小声喘息着,幼猫舔乳似的含着岑雪歌的长发,手指轻抚他的白皙的肌肤。
岑雪歌顾忌他身体,大都缠绵一次便不再动作。这反而给了顾琼撩拨他的机会,逮着这个时机,可劲儿的痴缠引诱。少年一双眸子亮晶晶的,小舌尖尖,正在吮吸他的喉结。岑雪歌由着他这般焉坏动作,太过头了亦不过蹭蹭顾琼的鼻尖。
顾琼气的想要咬人,却发觉这个姿势只能任人鱼肉,不免气结。他喘着气,小声抱怨:“就知道欺负我。”
岑雪歌抵着他的脊背,轻轻发笑,却是总算顺了他的心意,将胯下肉刃缓缓送进了花屄之中。顾琼半是跪趴,垂着脑袋,将那淫靡的交合之处看得清楚。窄小的靡乱肉花将茎身完整吃下又吞吐,被撑大了一倍,紧紧的箍在肉刃身上,捣出一圈白沫。
少年看得两颊发烧,却不肯闭眼,被岑雪歌捉住手指往那处摸去。他倒是极为淡然,仿佛平日里坊间教导稚童,道:“殿下看了这许久,您这般好奇,不若摸一摸就是了。”
船舱之内,一派静谧、针落有声。
“我不要!”顾琼本想掐他一把。可那只手上长长的疤痕难以消褪,指骨弯折略有畸形,却是狱中刑罚所致。少年抿着嘴唇,最终还是只捏了捏他的手指。
这时,船舱附近出来一点响动。顾琼一个紧张,下腹收缩,湿滑的腔道顿时绞紧了肉根。青年被他骤然夹的头皮发麻,一个深顶。肉壶怒张,激起更多淫水汁浆,扑簌簌的往交合处流淌喷涌。顾琼被这突然到来的高潮折腾得双腿哆嗦,半边腰身塌软下去,肉蒂被他这动作摩擦,内里艳红嫩肉也被拉扯出几许,含裹着肉棒,颤颤巍巍的滴着蜜液。
顾琼彻底趴在床榻上,软绵绵的叫唤,想让岑雪歌去外头查看。可他身下女屄十分痴缠,咬着肉棒不肯松口,软肉温顺又殷勤的舔吸献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