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把裤子彻底脱了之后扔在床下,双手推开双腿,嫩红的肉逼出现在不应该有的地方,黑色的丛林躺着水迹,他用手指碰了一下,指尖上沾上了陌生人的淫水。
难怪那群小臭崽嗷嗷大叫,原来有个发情的逼。
他放下湿巾,仔细地往那处看,阴毛上还沾着一滴水露,轻轻吹了一口气,肉逼被风刺激地吐了些淫水出来。
贺兰锦无语地抓起了几只呆在那人肚子附近的小狼崽,“搞什么,这里又没有发情的,嗷呜个鬼啊,难道生病了?”手摸了下小狼的额头,也没事。摸了下肚子还翻过身来像条蠢狗一样。
这种情况只有发情的狼才会引发这样的症状。等等?发情?他眼光看向受伤的人,吞了口水摸上了胸部——平的啊!想什么呢!
被自己奇怪的想法给噎住了,一把抱起小狼崽们踢了出去,叫白狼把臭崽崽们看住后,气冲冲回到帐篷里。
“好淫荡啊。”贺兰锦喃喃自语,被眼前的景象吸引着,手掌‘啪’地一下打在了阴部上,手指在花珠上蹂躏着,昏迷中的人发出“唔啊”一声。
贺兰锦眼神着迷看着,手掌挤压着花穴,大量的淫液挤弄了一手,推开花穴发现能轻松入两指,昏迷中的少年被情欲推动着,扭动着光滑的身体,发出沙哑的呻吟声。
“被尝过了啊。”贺兰锦看着他的反应便知道已经是被破过的身体,有点可惜,看着掌上的淫液,用舌头像狼一样舔了起来,嘴巴勾出怪异的笑容,“没关系,是婊子的话我更喜欢了。”
用毛巾湿润热水,解开那人的衣裳,体温有点偏高,可能是某处的伤口引发,贺兰锦一边擦一边想着这人皮肤还挺好的,手也白白嫩嫩的,估计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身上的衣服也是这边看不到的高档货,他认得上面的图纹,隔壁家的大傻换了几头羊才换了一个同款的去给一家姑娘了。
包扎了一下手臂的伤口后,贺兰锦松了一口气,好久没帮人这么整着了,等他醒了得诈着小富豪一笔钱,得换几十个布料屯着到时候娶媳妇用。
把裤子一脱,露出小巧的鸟儿安然躺在腿边,贺兰锦嘿嘿一笑,这也太小了怕是没得女孩子喜欢。哼着歌儿擦拭大腿边的伤口,却发现一丝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