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骚货!怎么这么下贱,嗯?”路敏挥舞着皮鞭,狠狠抽打我的背和屁股,“你的贱逼就这么欠操,走绳都能发骚!”
鞭子抽在身上,又是耻辱又是疼痛,可这些感觉统统化作了情欲。我扭动着身体躲避鞭子,夹着乳夹的乳头便被拉扯得疼痛,吃着绳结的屄穴则更加被刺激着。人们轻蔑下流的目光、侮辱性的言语,还有我此刻下贱放荡的样子集结成电流般强烈的快感,袭向脑海。
“啊啊……是……贱母狗最下贱……贱逼最欠操了啊啊啊啊!……骚屄想被操……呜……操死贱狗的狗逼吧!”
“母狗……母狗知错了……啊啊不要打!……贱母狗这就……朝前走啊啊啊!”
皮鞭抽打着我的屁股,没有丝毫停顿。而我面前的路城,也拽动手中的牵引绳,揪着我的乳头,逼迫我朝前走。脖子上、乳头上、两只脚上的金色铃铛,一时间都叮铃铃响动不停,映着我抖动的骚奶肥臀,骚浪又下贱。我哀叫呻吟着,勉力挪动双腿朝前。
麻绳磨得花穴又痛又爽,即便我想要踮起脚尖稍微远离,狼奴和豹奴也会抬高绳子,逼迫我一寸寸地用贱逼磨过去。逼水将我磨过的地方再度打湿,终于来到了第一个绳结。
麻绳上有无数的毛刺,刺在我的花穴上,就像是有无数的蚂蚁爬在那敏感的花唇上、甚至是花核上嗫咬。汹涌的热流在小腹处汇聚,一股顺着我的脊椎攀爬到头顶,另一股直直冲向花核。我尖叫一声,全身抽搐不止,一股淫液已经从逼里喷了出来,喷在绳子上,砸落在地上。
强烈的快感让我根本就站不稳,只能垫着脚尖来回踩动,想要缓解这刺激,却因为动作的改变让麻绳越陷越深。
“贱货,才刚上绳子就犯贱发骚!”
“——走绳磨逼!”
“我们这位淫荡的大小姐,将用自己下贱的骚逼,好好吃这绳子!”
狼奴与豹奴之间隔了有十米,中间有十几个绳结。而我,将跨坐在这绳子上,用我的逼蹭着绳子,从这头走到那头去。那些婴儿拳头大小的绳结,会顺着我的花穴密密麻麻地碾过去,甚至直接操进我的花穴,将我操到高潮迭起。
“呃啊啊啊!主人……主人饶了贱奴……操到自宫了……呜啊……大鸡巴,操到宝宝了……贱奴和宝宝一起被大鸡巴……操……啊啊啊!要高潮了啊!又被大鸡巴操到高潮了……”
熟悉的声音传来,我在男人的操干下呻吟着侧头,看见了我的母亲。她就在我旁边的位置,和我一样大张开双腿被镶在墙上,露出贱穴和屁眼让男人们操。和我不同的是,她的肚子同样露在外面,已经高高隆起。
她被男人们轮奸到怀孕了。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我的乳房被人握在手里掐揉,花穴里一根粗大狰狞的鸡巴疯狂抽插,屁眼里面还塞着一根嗡嗡震动的假鸡巴。来不及看清自己处于什么样的地方,我便呻吟了起来。
“啊啊!大鸡巴……好爽……操死母狗……狗屄……喜欢被大鸡巴插……”
“妈的,真是贱货!母狗!”男人兴奋地声音响起,“可真是个母狗大小姐!”
已经操进骚穴里的绳结,因着我朝前磨蹭的动作而拔出,那一瞬间,逼水从淫穴里面喷出来,将麻绳再度洇湿。我腿软得实在是站不住,只能坐在那麻绳上,用敏感的骚逼磨着绳子朝前走。
花核最先蹭到粗糙的麻绳上,细小的毛刺扎上花核带来火烧一般的快感,甚至那小毛刺都扎进了尿道里面,刺激得淫水不断。当好不容易从花核离开,便磨到了屄穴。那里早就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开了,里面还存着些白浊的精液。可是当走绳磨逼,我被刺激得下身抽搐不止,那些精液也存不住了,从屄穴里面被缓缓挤出,顺着麻绳磨过穴口吐出,将那被淫水打湿的麻绳染上一层白浊,而这点白浊又会顺势朝着后面的屁眼挤一点。
一阵阵连绵不绝的快感从屄穴传来,尤其是,随着时间推进,我被磨过的阴屄只感到火辣辣的,又痒又痛。直到这时我才反应过来,这麻绳浸泡过的并不是水,而是春药。强烈的刺激令我再也无法支撑,在又一次的高潮后,一股热流冲上我的身体,从我被男人拖拽的乳房喷出……
狼奴走到我面前,抓着我浑圆的乳房,在两边的乳头上各自夹了个夹子。这两个乳夹上又各自有个金色铃铛,被一根绳子连在了一起,绳子长长的另一端,则被路城牵在手中。路敏拿起一根鞭子,站在了我身后。
狼奴和豹奴手里拿了根长长的绳子,站在舞台两侧,将绳子拉直,到大约胯部的高度。这绳子足足有四根手指粗,质地像是麻绳,有些粗糙地拧成一股,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绳结。它似乎是用什么东西浸泡了许久,呈现湿润的深色,甚至还有不知名的液体缓缓滴坠到地上。
我当然知道这绳子是做什么用的,才被操过的下身登时泛起痒意,淫水不受控地流出许多。
路城在前面狠狠拽动牵引绳,路敏则像是驱赶牲畜一般用鞭子驱赶我。
“朝前磨!把绳子磨完,就让你吃所有人的鸡巴!操死你的贱逼!”
观众们轰然叫好,看上去似乎恨不得现在就冲过来,拉开我的双腿,狠狠操进我的逼里。我激动得全身都在发抖,连忙晃着骚奶肥臀,朝绳子前方继续蹭去。
我扭动着抬高了屁股,想要虚虚蹭过这绳结。可就在屁股悬空在这绳结上时,身后破空声响,路敏手里的鞭子猛然抽在我屁股上,与此同时,路城狠狠扯动牵引绳,火辣辣的痛楚从乳头传来。我尖叫一声,重重坐了下来,那粗大的绳结一下子操进了花穴!
“啊啊!操死了……贱逼……贱逼被操了……呃呜……好大……全部进去了!……”
硕大的绳结卡在逼穴口,粗糙的绳子磨蹭着我敏感的花穴。刚被操过的屄穴轻松地吃进了绳结,将空虚的那处填满,可终归还是太短,进入不到深处瘙痒的地方。我呜咽几声,自发地摇起了屁股,想要那绳结操得更深。
一鞭子猛然抽到我的屁股上,我痛呼一声,从快感中稍微回神。路敏在我身后,挥动鞭子毫不留情地连续不断抽打我屁股。
“继续朝前走!贱母狗在这里骚什么!”
疾言厉色的训斥让我羞耻不已,我下贱地连声求饶。
只是这样想一想,我便全身发软,几乎站不住,更不用提观众们兴奋的眼神与污言秽语的刺激。我呜咽一声,直到路敏的鞭子催促地抽在我背上,才艰难地抬起一条腿,跨过绳子。
刚跨过这绳子,狼奴和豹奴便忽然将绳子抬高,直接卡在了我的花穴上。粗糙的麻绳哪怕浸泡过水,仍旧满是毛刺,骤然刺进我才被操过敏感不已的花穴,顿时带来尖刺般的快感。我猝不及防惊叫一声,腿瞬间便软了下去,直接坐在了绳子上。
“啊啊!绳子……唔,被绳子磨到逼了!好痒……呃啊啊……逼好痒啊!……”
我们曾经高高在上,肆意享受,如今则沦落为地下拍卖场的公用壁尻,被男人们当做免费使用的飞机杯,随便操。我的母亲已经被操到怀孕,还要继续挨操。而这,也将成为我的未来。
我们的未来,再也不会缺少大鸡巴的操干。即便被操坏,也能成为马桶,伺候主人们撒尿。
看着眼前乌泱泱的人群,我眯着眼睛,清空思绪,再度随着大鸡巴的操干,浪叫呻吟起来……
我终于看清了自己所处的地方。
这是地下拍卖场的免费壁尻区,只要进入地下卖场,不需要任何额外费用,便能使用这里的壁尻们。公用壁尻们被镶在墙上,屁股、奶子、和脸都露在墙外,任由来往的客人们随意使用操干。
此时的我,就被镶在墙上,成为一只免费无限制使用的公用壁尻。面前的男人身后,还有许多的男人们等着操我的贱穴和屁眼。
“啊啊啊啊!”
我尖叫着,在观众们的注视下,高潮着喷奶了。
……
路城一扯手里的牵引绳,我只觉胸前一痛,乳夹扯动乳头,金色乳铃叮铃作响。我就像是牲畜一般被男人拉扯着乳房,牵到了绳子一端。
“各位,接下来,由这位最下贱的蒋家大小姐为大家表演……”
路敏在我身后轻轻一挥手,皮鞭抽在我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