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稚的脸埋在枕头里,露出一双眼睛,点了点头,十分享受程澍为自己涂药。过了一会儿,程澍又去浴室里拿来湿毛巾,为游稚擦干净身上的脏污,收拾好一切后才去冲澡,两人便抱在一起睡了。
翌日清晨,游稚被尿意憋醒,艰难爬起床,下半身几乎失去知觉,脚刚沾地便软绵绵倒了下去。
“宝宝!”程澍从隔壁的书房跑过来,见游稚坐在地上,赶紧将他抱了起来,“怎么摔倒了?”
程澍赤裸着全身去行李箱翻了翻,拿了个小盒子出来,游稚定睛一看,正是以前经常使用的镇静膏药,能在减轻疼痛的同时修复破损的粘膜。
“你竟然连这个都带了。”游稚惊讶地说,随即又自嘲似的笑了笑,“你一直都这么细心……老黑。”
游稚俏皮地亲了亲程澍的嘴唇,胯间又隐隐有抬头趋势,还想再来一发,但程澍已打开药膏,不由分说地把他压回床上,轻柔地涂抹起来,并以命令般的语气说:“今天到此为止,宝宝,来日方长。”
游稚大口喘气,刚才那一下让他感觉后面应该轻微撕裂了,但时隔七年再次被温热的物体插入也让他激动得震颤,他开始慢速上下抬坐,每一次都将臀部抬到刚好卡在龟头的位置,再完全坐下,心理上的满足感几乎令他疯狂,盖过了拉扯的痛感。程澍也在无隔阂的交合下不停呻吟,那东西硬得如铁一般,每下抽插都带出不少润滑剂,淌得自己小腹上到处都是。
“啊!啊!”游稚用仅剩的力量加速,有意让程澍的龟头去顶自己的敏感点,“要射了……”
“我也是,宝宝,你撒手。”程澍隐忍地皱了皱眉,双手抬起游稚的臀部,并快速抬放,比起刚才更快。没过多久,两人在天人合一的交融中一起达到了顶点,双双射了,而程澍则及时拔了出来,绝大部分都射在了外面。
程澍温柔地亲吻游稚,希望能减轻他的痛楚,胯间则更挺进了一点,展开的龟头冠“啵”地一下全插了进去,随之而来的是游稚伴着泪的惨叫,这便让程澍不敢再动了。
“怎么停了?”游稚擦着泪说,“我没事的,以前不也总这样吗?”
程澍皱着眉头说:“以前也经常出血,你七年没做了,这次可能会撕裂得更严重,我怕……”
这天量完尺后,游稚顺便去了趟秦朗的房子查看进度,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中,游稚放下心来,给秦朗发了条微信,过了几个小时也不见回复,想来应该在忙工作的事。程澍也没有消息,只是在饭点前匆匆忙忙发了条语音告知游稚不能一起吃晚饭,外加一张抱着橘猫的合照,那猫很胖,半眯的眼仿佛在说“给你脸了”,游稚这才想起秦朗曾说过他有一只很胖的橘猫,并且会时不时带去公司加班,于是他回了条信息“这是卷福?”。程澍很快便回了一个“嗯”字,又发了一条语音过来,说卷福其实是他捡来的流浪猫,现在基本养在公司里,因为有主子作靠山,在公司里作威作福,简直快成了一方恶霸。
游稚回了一串“哈哈哈”的猫表情,见程澍不再回复,便自行返回公司整理项目进度,忙到八点半才下班。
站在拥挤的地铁车厢内,游稚晃悠悠地回忆起这两天发生的事,脸上依旧发烫。与钢卓力格的相遇以及重逢,简直用尽了他此生的运气,也许这么多年来受着父亲的“压迫”,都是在为这一天积攒人品。话说回来,像程澍这样的出身,竟然还要天天加班,若不是他对于程澍有着相当的了解和信任,一定会怀疑程澍在背着他乱搞。当然现在的他,已经不会像七年前那样因为程澍忙于工作就胡乱发脾气了,作为一个不需要关心公司业绩就能讨生活的打工仔都得承受着不小的生活压力,那么像程澍那样,一举一动都关乎着整个公司与上千人的命运,该怀着怎样的心情去做每一个决策呢?
程澍双手捏着游稚的屁股以更用力地夹着自己的阴茎,在润滑剂的作用下无阻碍滑动,路过肛门时浅浅转上几圈,就是不进去。
“想要什么?”程澍故意压低嗓音在游稚耳畔说,“宝宝,告诉我。”
游稚完全没想到还能有被程澍掌控性事的一天,当即便觉得又惊又喜,被压制的快感也涌上心头,让他更加渴望被插入。他难掩笑意地说:“快插进来,用你的棒子。”
游稚嗓子也哑了,无力地捏了捏程澍的腰,说:“你还有脸说!嘶——你这牲口……快扶我去厕所!”
程澍红着脸,横抱起游稚,游稚也懒得挣扎,老夫老夫的,没必要玩纯情那一套。原本游稚不会因为做一次就瘫成这副模样,但时隔七年突然被这么大的玩意插入,昨晚的姿势又几乎榨干了他的体力,还让他的双腿酸痛,再加上后庭的撕裂伤,让他有种半身不遂的感觉。程澍又给他涂了一层药,冰冰凉凉的舒缓了疼痛感。
洗漱过后,四人一起吃了个早午饭,接着便踏上回城之路,初照人要赶回工作室录视频,程澍积压了一堆报告,游稚则要赶去新区量尺,剩下自由人初见月,死缠烂打要跟着初照人去上班,两辆车便在高架桥后分道扬镳。
此话一出,游稚全身都酥了,程澍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既然说出这番话,便意味着他是真的拼尽了全力在为两人日后的艰难而打拼,并且会誓守诺言。
“好吧……”游稚不情不愿地嘟囔,“不过据说男人三十以后性能力会下降,要不要买点保健品吃啊?”
程澍笑了笑,说:“不要买奇奇怪怪的东西吃,等回去以后我给你挑,适当补充就行了。”
游稚已经脱力了,虚弱地趴在程澍身上,大喘着粗气。程澍也有些疲态,不知是不是因为刚结束高强度办公的缘故,此时也只能抱着游稚喘息。在以往的情事中,他们都很享受这个事后姿势,让他们依然有一种紧紧相贴的触感,哪怕不立刻进入第二场战斗,就这么抱在一处说说情话也不错。
“宝宝,我看看。”程澍休息够了,抱着游稚翻了个身,查看他的股间,歉疚地说,“出血了。对不起,宝宝,果然还是太急了吧?”
游稚早已习惯这种程度的撕裂伤,只是太久没有经历而有点控制不住表情,他用脚拨了拨程澍软垂的阴茎,笑着说:“隔天就能好,这有什么的,而且我不也爽到了嘛。”
游稚笑了笑,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跨坐在程澍身上,握着程澍的那东西就往下坐,忍过了一开始的撕心裂肺,坐进去一半就舒服点了,有与爱人结合的心理快感,以及g点被摩擦的生理快感,两番滋味糅合在一起,几乎让他淌出泪来。
“啊……好爽!”游稚缓慢吞吐那物,舒服得简直要疯了,他压着呻吟说,“全进去了吗?”
程澍吻了吻游稚的胸膛,双手在他肩膀上按了按,将他一下按了下去,接着说:“嗯。”
想着想着,游稚默默拐进地铁站外的超市,买了些用来炖汤的食材。他回到家中,好运来破天荒地等在门口,愤怒地“喵”了两声,以示抗议。自动喂食器中还有大半桶猫粮,他开了一个罐头,洗净食材和许久未用过的汤锅,将骨头扔了进去,倒满水,点火。
做完这些活,游稚瘫软在沙发上,心想怎么又成望夫石了?他捏了捏睛明穴,打开当背景音,他静静看了会儿好运来舔毛,脑海中忽然就有了灵感。他赶紧接上数位板,飞快画下脑中一闪而过的想法。
这回轮到程澍破功了,他忍不住笑了笑,说:“给你,都给你。”
程澍挤了更多的润滑剂,往阴茎上厚厚糊了一层,饶是如此,在龟头刚插进去的时候还是受到了极大的阻力,疼得游稚立刻飙泪了。
“啊……你还是这么大,”游稚一边忍着疼,一边享受地说,“gv男演员都没有你这么夸张。嘶……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