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宅附体的游稚颤抖着手环住程澍的脖颈,程澍温柔地抓住他的右手,在他耳畔轻声说:“你也拍给前男友看?”
游稚红着脸狂摇头,已经快控制不住鼻孔里的洪荒之力,然而程澍似乎故意要他难堪,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笑着说:“放在这儿?还是腹肌上?”
此时游稚脑中只剩下柔软的皮肤触感,紧实的肌肉,挺立的乳头,淡淡的汗味与香水……
在观众席绕了一圈后,舞男们依次回到舞台上,互相拍手后再次放大招,先是背对着观众将内裤扯下,露出白皙、浑圆、紧致的臀大肌,还没来得及让如狼似虎的观众们缓上一缓,又转过身提起内裤后侧,转而将前侧拉下一角,另一只手伸进裤裆并顺势遮住关键部位,在人中处熟悉的热流回归时,游稚清楚地看见程澍剃得干干净净的小腹,以及那道刀削似的人鱼线。
“粉肠,我……”游稚瘫倒在椅子上,随手擦去新鲜的鼻血,“我今天总算知道什么叫‘感觉身体被掏空’了。这个作者好狠,竟然把我写得这么饥渴,猥琐!这他*怎么可能泡上程澍哥啊?!”
“兴许他觉得这样真实的你很可爱呢。”168号嘿嘿道,“加油呀!这个剧本挺简单的呢,纯纯的校园爱情剧,你可以好好体验一下上大学的感觉。”
终于,命运女神眷顾了他,程澍一跃而下,稳稳落在他身边,牵起他的手,搂着他的腰左右踮了几下脚,像是在教他跳交际舞,还举起他的手让他转了两圈。
游稚咬着嘴唇,巨大的喜悦席卷了他,他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只能呆呆配合程澍的动作,成为众多人手机中的存档。看着眼前完美的梦中情人,游稚自卑地皱了皱眉,握着程澍的手也往后缩了缩,似是十分介意自己的黑框眼镜,格子衬衫,瑞士军刀双肩包,以及乱糟糟的、遮住了清澈双眸的头发。
在恍惚的瞬间,游稚似乎看见程澍眼里闪过的一丝错愕,令他想起了早已淡忘的那个人,那个在高中的某天晚上拒绝了他告白的人。他垂下头,不敢再看程澍,害怕错愕之后会是熟悉的厌恶,然而程澍却微微低下头,双手捧着他的脸,又调皮地看了看四周的观众,挑了挑眉,双手竖起作掩护,然后吻了下去。
六位壮汉再次登场,穿着黑色长裤,上身只有一件飞行夹克,没拉拉链,直接敞出健美的胸膛。最初的舞步平淡无奇,直到舞男们诱惑力十足地脱下上衣,现场才再度火热起来。游稚与初照人自然不会错过这次拍摄的机会,坐在第一排的优势让他们能以最好的角度记录下这次表演。
在前几个表演的经验下,游稚猜测程澍应该只是个实习演员,因为大部分时间他都站在边上,但这丝毫没有影响他卖力表演,他就像黑夜里的启明星,总是笑得那么爽朗迷人,整齐的白牙与上扬的嘴角是绝配,两边剃得极短的u为他增添了一丝狂野的男人气质,右耳上的黑色耳钉也那么光彩夺目。
那一刻,游稚觉得程澍就是一尊完美的男神,如雕塑般英俊的脸庞,修长健美的身躯,令人着魔的笑容……尽管还轮不上他进行单人表演,甚至连姓名都没资格被主持人报出来,但他依旧奔跑舞动着,肆意展示他漂亮、诱人的身体。
见游稚已经完全呆滞,摄影师兀自开始拍照。在闪光灯结束的一瞬间,游稚这才收了神,挂着两条喷涌的鼻血,起身朝着程澍鞠了一个超过九十度的躬,语无伦次地说“谢谢”,接着踉跄向外走去,留下一脸懵逼与震惊的舞男们。
在极度丢脸的情况下,游稚反而冷静了下来,告诫自己这都是假的,只能说明自己演技逼真,与他个人的品行无关。而程澍在下台前恰到好处的眨眼浅笑,让游稚瞬间又飘了起来,眼里冒桃心泡泡,就连程澍的背景都变成了漫天玫瑰花瓣,洋洋洒洒落了一地。
表演结束后,初照人再次手持超级贵宾票挤到额外付费合照环节的队伍里,六位猛男或坐或站,在舞台中央等候合照的人。排在前面的奔放女子们纷纷选择横躺在六条大腿上,或者面对面骑在舞男身上,敬业的男人们完美完成了一次又一次合理的要求,就算将手放在他们的腹肌、胸肌、肱二头肌上也是完全可以的。
游稚畏畏缩缩,不知该如何面对程澍,然而初照人力气大得吓人,一把拽住他往台上走,大大咧咧地骑在长发大叔的腿上,学着那些拍给前男友看的姑娘们,转身对着镜头比了一个兴高采烈的中指。而游稚还在僵硬的同手同脚中,却被颔首微笑的程澍一把拉了过去,抱到他的腿上斜坐着,让另一个壮汉扶着小腿。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也是一个暧昧的假吻时,游稚感觉唇上一热,程澍薄荷味的呼吸打在脸上,夹杂着好闻的男子气息,与香醇的梅子味交织在一起,将游稚的情欲催到顶峰。末了,程澍还礼貌地来了个贴面吻,并且在致谢环节对着游稚的耳尖轻声说:“谢谢配合。”
梦幻般的缠绵结束在程澍的拥抱中,游稚直感觉全身筋骨都酥软了,正要跌坐回座位上,就见本来要转身离去的程澍愣在原地,短暂震惊后,又是忍俊不禁的表情,并指了指游稚的人中,然后才跑向后方的普通观众区继续工作。
游稚软软跌坐回座位上,茫然地转头看初照人,脸上还保持着蜡笔小新式的花痴表情,结果初照人开始爆笑,也指着他的人中,笑得直喘不过气来。游稚终于感觉到了脸上除了热泪以外的暖流,慌忙用手一摸人中,一手血,那一刹那,他如中雷殛。与此同时,身后的姑娘贴心地递上一张纸巾,他连忙道谢,擦去了两道鼻血与两行清泪,只想赶紧挖个洞躺进去。
甩掉夹克后,舞男们又去扯外裤,跟随节奏挺了挺胯,右手从右边锁骨开始缓缓往下摸,直到伸进内裤中,挑逗地看向观众们,游稚简直要按捺不住内心的兽性,只能狠狠喝下杯子里剩下的冰果酒。
做完这个极度撩人的动作,舞男们再次跳上桌子,抚摸着自己的腹肌扭动。换作平常,游稚一定会觉得这个动作既骚且娘,但放在肌肉猛男身上,竟充满一种别样的性感。
这回程澍终于跳到游稚的桌上,游稚怔怔看着他,健硕的大腿,宽肩窄臀,天蓝色的内裤是那么美好,不算茂密的腿毛丝毫没有影响他修长小腿的美感。呆滞中,游稚忘了录像,呼吸急促,垂下双手,舔了舔嘴唇,又狂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