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去看辰司淮,发现蛟的面上还是没有太多表情。他像是与自己置气,又像是与辰司淮置气,屏住呼吸夹着那根笔,试图让那物动弹不得。
“怎么了?”辰司淮看着他,手腕稍稍一动,那根雕花笔杆的沟壑便擒住了内里的一块软肉,再一动手腕,指尖在女蒂上一蹭,那处小嘴就哆哆嗦嗦松了口,正张着嘴随着身体的起伏吐息。
空气中弥漫着清雅的桃花香,但香气的源头居然是一口被毛笔肏得噗呲作响的淫穴。
接着是第三根手指。承受了一天高强度性爱的花穴勉强吞下了三根手指,只是稍稍一动,便让桃蓁打着哆嗦,引得淫液像开了闸,喷到了辰司淮的手腕上,将荀草手环染得乌黑油亮。
“先前不是还说要歇歇么?怎么这会儿一碰就泄了?”辰司淮坏心眼地磨着敏感处,手指灵活地挑弄宫口。
桃蓁捂着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刚刚高潮的身体被弄得乱七八糟,宫口无知无觉地打开。那做乱的指头呲溜一声滑了进去,一下子戳进了又小又紧的子房。
辰司淮的食指上有一道伤疤,在抚摸穴里的嫩肉时会带来可怖的刺激。桃蓁对这种快感又爱又怕,几乎每次被摩擦狠了,都会小小地潮吹一次。
可是蛟才不会管这种小事,毕竟桃蓁泄得再厉害他都见过。
手指顺着滑腻的甬道往里插,才入了一根食指便碰到了宫颈,指尖正戳在中间凹陷的小孔上,让桃蓁猛地一震。
辰司淮反握住他的手,拇指按在掌心里揉搓:“名字不过代称,有什么好坏之分?”
桃蓁不说话,又去观察蛟的“爪子”。那双手算不得好看,满是细小的伤疤,甚至还有横亘在手背上的疤痕。可是这些伤疤又是折磨他的利器,疤痕的凸起甚至能让他舒爽得魂归天外。
辰司淮就这么看着他,空出来的手摸着他的腰线,顺手捏上了略微湿滑的臀瓣:“老是看我的手,怎么?嫌弃我手上伤多?”
“辰、辰司淮……辰司淮……”桃蓁去唤蛟的名字,可是蛟不理他,亲过他的下巴之后,嘬住他的下唇一通啮咬,却在下唇红肿不堪的时候又舔舐起来。
辰司淮这时候吻住了他,舌尖勾着他的舌尖,手指却在抓揉他的臀瓣。
那两瓣白生生香润润的臀,像极有弹性的糯米团子,在辰司淮手里被挤压成一片,又迅速弹回来,稍微拍一下便一阵乱颤。
“呜啊啊……呃——不要、不要这样……”
他哭着求饶,却被掐着腰进得更深。
他的竭尽全力向上直起身体,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减轻内部的压力,让久受折磨的胞宫稍稍舒适几分。可是辰司淮进得太深,稍微一动就会带起一阵春潮,那烫黏的液体像是被打开了闸的水坝,不受控制地流出,浇到硬挺的阳具上。
辰司淮写完最后一笔,收了尾,将毛笔抽出来抛到一边。
他说:“我只是写了我的名字。”这种类似于做标记的行为让他感到很高兴。
桃蓁被迅速抽出的笔杆磨得宫口酸楚,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辰司淮塞满了。这一刺激让淫液失控得喷涌而出,几乎让桃蓁直接昏过去。
辰司淮的手被他弄得湿乎乎的,像是一尾泥鳅,磨蹭着开口的唇穴,不时探入一个指节抚摸一下湿软的内腔:“乖孩子,自己掰开你这张小嘴让我看看。”
桃蓁颤抖着将手指伸向自己的腿心,指腹按在鼓鼓的阴部,却因为过分滑腻的外表和不断溢出的淫液,根本无法掰开。但他不敢不照做,因为辰司淮很有可能会把他按在各个角落,肏到失去意识之后又把他肏醒。
于是他只能拈住薄薄的阴唇,尽可能向两边分开。
桃蓁头一次见辰司淮笑,是在三月。那时正是桃花的花期,亦是蛟的发情期。
那是傍晚时分,他累了一天,正歪在床榻上,就着辰司淮的手喝了点水。掺了蜜糖的水很甜,辰司淮的味觉似乎是坏掉的,丝毫尝不出水的甜腻。
辰司淮手上带着一只荀草做的草环,挂着水滴状的青玉。桃蓁倚在床头,正攥着辰司淮的手指,观察着他手腕上的荀草环。
“呜、啊——辰、辰司淮,别这样弄,”桃蓁挣扎着,却被掐住腰按得死死的。那淫具似的毛笔在他身体里用力戳弄着,刺刺的尖毛扎在宫口,引得内部那个小孔吐出一股股又烫又黏的淫液。他的下体湿得一塌糊涂,最内部被毛茸茸的笔尖戳得几乎要缩成一团。
“不要,不要这样,不然我、我会——”他的话还没说完,那撮毛针像是长了眼睛,一下子钻进了开口的宫颈,将那个黏答答的肉环直接贯穿。
“呜呜、唔啊啊——”桃蓁几乎算得上凄惨地在哭喘,可是辰司淮丝毫不打算停手,被戳穿的宫口仿佛变成了他手里的玩具,被毛笔肏得一阵一阵地出水。
他这时像是濒死的天鹅一样昂起脖颈,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却没看到辰司淮拿出了一只毛笔,正蘸着他的淫液要往里钻。
那根毛笔的材料不知是什么魔兽的毛,硬刺刺的压着穴口,在手指抽出来的一瞬间捅了进去,将毛扎扎的笔端塞进娇嫩的肉穴。本来束在一起的毛被淫液一泡,像是被泡发的面块一样怒张开,尖尖的梢戳着湿软的内里,似乎要把每一个敏感的褶皱都扫荡一遍。
桃蓁没想到,辰司淮会拿毛笔这种文雅的玩意儿来做这种事,他眼看着那根笔杆雕花的毛笔没入自己的身体,笔毛刺在他的身体里。那根笔杆是一种极难杀死的魔兽的腿骨制作的,骨质温润得像玉,雕花之后更像是文人雅客的手把件,现在却被他的穴口夹着,轻松地摩擦着那处湿漉漉红馥馥的淫腔。
若是人类女子或是双儿,内里没有多少感觉,倒是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但桃蓁是花妖,内里湿滑黏腻,还会流出花蜜来。最深处的宫口也不像人类一般无法打开,而是在动情时堪堪张开一个小口,等待着被突破、被蹂躏。若是用力肏弄他的宫口,只怕是要潮吹不止,哭着讨饶。
“辰司淮,慢、慢点——”
蛟不听他的,才一小会儿就已进入了两根手指,只是两根便撑得花穴满满当当,随着抽插被弄得流出甜味的花蜜。
“我没有,”桃蓁往后缩了缩,却把屁股又往他手里送了送,“你让我歇歇。”
“还歇什么歇,都歇了快一个时辰了,”恶蛟金绿的眼睛眯了眯,手指顺势绕到前方,在花妖的女穴上摸了两把,“都湿透了还说歇歇,看,手指都吞进去了。”
桃蓁叫他摸得发抖,却忍不住想把那口滑液泛滥的穴往他手上送:“唔、轻点,轻点……”
后穴里本来没有动静的缅铃,这时又疯了似的震动起来,满是软刺的阴茎与勉子铃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相互摩擦,几乎要磨破脆弱的肠壁抵在一起,将桃蓁弄死在床笫之间。
那根带着肉刺的玩意儿像是淫乱的刑具,在他体内挺进又抽出,像是一堆钩子,钩着穴里的嫩肉玩弄,又在完全抽出时松开。
桃蓁的宫口被顶得凹陷,隐隐有失守的迹象。湿热的雌穴像是一只正在进食的蚌,几乎要将那根粗硬的饵料整根吞入。
他掐着辰司淮的手腕,试图把那双手从自己的腰上扒拉下来,却在辰司淮向上顶的同时迅速被按下,圆润的龟头突破最后一道防线,像是钝钝的攻城器,带着上方铁蒺藜一样的东西突入城门,将城池内部搅动得一塌糊涂。
桃花妖的眼睛里已经空了,他被辰司淮搂在怀里,下体被一根粗硕的阴茎塞得满满当当,内里那张不知廉耻的小口收缩着,在抽插间与龟头发出接吻似的啧啧声。
“好孩子,都湿透了。我还记得你头一次做爱的时候,做得狠了还会流血,现在倒是对这种事熟悉了不少。”辰司淮的手指徘徊在桃蓁的会阴,顺着臀缝摸到了同样湿软的后穴。他从床上摸起一枚沾着精液和爱液的缅铃,顺手塞了进去。
桃蓁几乎没有力气挣扎,只能因为体位让体内的阳物进得更深,圆硕带着肉刺的阳具压迫着半开的宫口,几乎因为重力作用被顶进去。他稍稍挣扎了一下,却被辰司淮一把按住腰胯,用力向上一挺。桃蓁一时失守,前端的娇小玉茎跟下方的雌穴几乎一起喷发,将辰司淮和他身上弄得黏答答、湿漉漉。
他靠在床头,双腿大张着,对着一个雄性露出腿间的淫穴,就像是他的那些同族一样,又色情又可悲。桃蓁被弄得有些神情恍惚,手指不知不觉松开了。于是他被辰司淮在臀瓣上打了一下,被淫液浸湿的臀瓣发出清脆的响声,羞耻之下桃蓁又泄了一次:“司淮……求你了、直接做吧……求你……呜啊——”
蛟没答话,用笔锋在他的宫袋里搔弄。桃蓁尽全力辨认了一下,辰司淮似乎是在写符,随着符篆字体变化,他的小腹内隐隐发烫,像是被灌了一罐热汤,让他又一次潮吹了起来。
“辰司淮、你……在做什么?”桃蓁知道辰司淮不会害自己,但在害怕的同时却又隐隐有些兴奋。
他是听说过这种东西的,据说这种草服用之后可以使人变美,但是因为大肆挖掘,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他晓得干荀草有多粗粝,。几乎每次前戏部分他的腿根都会被磨红,只因为辰司淮手上挂着的这串干荀草。
“司淮,辰司淮,”他念了念蛟的名字,似乎想从其中读出些什么,“倒是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