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晚自习学生人数比较多,都着急回家,没怎么注意到她们。
“你要和人跳舞为什么不找我啊?”谢姣离的有些近,声音压的比较低,“就因为我不会吗?”
元旦晚会又需要安排节目,穆梵做为学生会主席,又得忙一阵子。
谢姣是九班文艺委员,只需要负责班上的节目。
穆梵每年元旦晚会都报过节目,这次也不例外。
上辈子的谢姣曾跳过十多年的舞,母亲严苛的要求压的她喘不过气,获得再多的奖项,她也没有半点欣喜。
一直到十六岁那年,谢姣跳的脚踝重度拉伤,她被迫从舞台上下来,母亲埋怨她以后没法走舞蹈这条路了。
但谢姣只觉得轻松。
“为什么这样问?”穆梵疑惑地看着谢姣,“你难道不想……”
“想。”这次谢姣的笑是发自内心,张扬又美丽的笑,“我可想死了。”
“你很喜欢跳舞是吗?”谢姣说。
“想的哪个学校?”
“没想学校。”穆梵认真答道,“想的是你。”
“嗯?什么?”
谢姣在节目表演名单上找到穆梵的名字,发现那又是一个舞。
后面还有个男人的名字。
“啧。”谢姣不爽地将节目表扔到桌上,等到了下晚自习,她在八班门口堵住了穆梵。
她十几年都走着母亲安排的路,她走累了。
这辈子谢姣很少碰舞,唯一的几次还是刚来这个世界不得已。
以后她也不会在众目睽睽下跳舞。
“嗯。”穆梵猜着谢姣的想法,“你想我跳舞给你看吗?”
谢姣摇了摇头,“我只是问问。”
谢姣并不喜欢舞蹈,不过她觉得穆梵跳的好看。
“你去哪我就去哪。”穆梵眼里是谢姣未曾见过的坚定,“我的分数足够让我挑学校,但我就一个要求,那个学校得有你。”
穆梵总是一本正经地说这些话。
很像虚无缥缈第二天就忘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