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姣回味着刚才那首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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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梵好像格外热爱这些东西。
她以为她能休息了,但不过两个月,又被要求学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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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姣打心底讨厌这些东西了。
她不是不会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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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幼学舞,摔倒上百次,脚腕扭伤,没有谁询问过她是否疼。
烟瘾上来了,谢姣眯着眼舔了舔红唇,转身出了教室,绕到钢琴室前,轻轻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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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艺术楼的学生不多,上五楼的更是少之又少,这间钢琴室的地板上有些灰,但中间那架钢琴却非常的新,大概常常有人擦拭它。
谢姣则在窗户的一角偷窥着她。
谢姣坐在了钢琴前,她从未想过自己还会再碰它,反正上辈子最后那几年她连一丝这样的念头也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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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奏时的穆梵是一副什么样子呢?
谢姣垂眸轻轻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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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就是莫名其妙的好,对于钢琴的抵触消退了些,谢姣打开它,手指轻轻落在琴键上。
谢姣看了她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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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音乐结束,穆梵用纸巾擦了擦钢琴,关上钢琴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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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是第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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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发现聚光灯下的穆梵自信又美丽,钢琴前的穆梵优雅又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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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杯她拿到过很多,直到最后摔的没法在聚光灯下跳一场完整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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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姣绕着钢琴转了一圈,指尖轻轻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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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后背似乎生出了一对白色的羽翼,很大,像是坠落人间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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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隐约还记得曲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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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姣躲在另一间教室,等着穆梵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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