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梵不自觉放轻呼吸，将飘到胸口的碎发别到耳后。
她说，“对不起，同学。”
外面的穆梵没听见她说什么，这两句话，是后来同学告诉她的。
走廊上的另一头，来了四五名同学，恰好挤满了过道。
穆梵抱着两本书，走出后门。照进走廊上的光，洒在了白色裙摆上。
走廊上的穆梵视线瞬间冷了下去。
男生还未将手贴在谢姣肩上，屁股下的板凳就被狠狠踢开了，整个人直接坐到了地上。
声响很大，教室内的同学都瞬间看了过去。
她告诉副班长她不会。
副班长耐心的和她讲那道题。
从穆梵那个角度，透过窗恰巧可以看见课桌前的谢姣。可惜玻璃反光严重，清晰收入她眼中的，只有那只搁在课桌上，转着笔的手。
肩膀被同学撞了，穆梵往旁边躲开了半步。
手肘不小心碰到了谢姣的小手臂。
谢姣的视线比同龄人多一种压迫感。
谢姣没有转笔了。
对不起啊。
滚远点。
九班教室的谢姣，侧身坐着，后背靠墙，毫不在意地翘着二郎腿。
她旁边的是一名高个子男生，眼神控制不住地朝裙底瞟，再故意拉近距离，动作下流又轻浮。
谢姣垂着眸子在笑，嘴里嚼着口香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