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准备好的饭菜已经凉透,付轻尘去看了看自己事先熬的粥,幸好电饭煲还在为它保温着,舀出来的时候还有些烫。他把粥放好,把配菜热了热,才把坐在沙发上休息的徐慕琮扶了过来,一起坐在餐桌旁。
徐慕琮因为疲惫,整个人都懒洋洋的。付轻尘越看越觉得他可爱,忍不住把手搭在了对方的腰上。
徐慕琮警觉地坐直身体,打开他的手:“你干什么?”
付轻尘略有沉重的心被他问得都要化了,他蓦地笑出来,把徐慕琮的手抬起来,放在唇边亲了亲:“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徐慕琮慢慢缓了过来,等那些复杂的情绪褪去,才开始觉得尴尬。他怎么就哭了呢?不仅毫无男子气概地哭得惨兮兮的,还问出了那撒娇一般的问题。
他视线游移,吞吞吐吐地说:“……我要去洗澡。”
付轻尘叹了口气,收起仍旧灼热的欲望,温柔地放下徐慕琮无力的腿,将他搂在怀里,拉开那双被自己捏出红印的手,吻去他的眼泪。
“别哭,我错了。”付轻尘道歉,“慕琮,对不起,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
徐慕琮闭着眼睛,偏过头躲他,依旧在止不住地抽泣。
他压抑着声音,一边哽咽一边用手臂挡住脸,不想被付轻尘看见自己这软弱又丢脸的样子,那样就更加难堪了。
但一边觉得这样子难堪,一边又因为这样的难堪感到更加丢人,于是哭得停都停不下来。
付轻尘吓了一跳,心里升起酸涩的心疼,一时愧疚得欲望都褪去了不少——他认识徐慕琮十多年,从来没有见他哭过。
付轻尘放出巨大的性器,在徐慕琮挺翘的白皙臀肉上磨蹭。他摸了摸对方的小穴,发现它依旧湿软,终于还是忍不住抬起徐慕琮的屁股,让那小口对准自己的性器,缓缓放了下来。
敏感的地方又痛又爽,徐慕琮想推开他,可自己已经自投罗网坐在了人家怀里,又怎么逃得掉呢?
“你不是说不做了吗?”
付轻尘的手隔着裤子揉弄起徐慕琮的性器,很快就把他的性欲重新挑了起来。
反正他累了,那使唤一样让他变累的人,不过分吧?
付轻尘看着他顺从的样子,看他张开红润的唇含住勺子,喉结滑动,咽下白粥。欲求不满的下身又开始蠢蠢欲动。
渐渐挺立的巨大隔着布料抵在徐慕琮的屁股上,不知怎么的,徐慕琮竟然一点儿都不觉得惊讶——就这么一周不到,他竟然已经对付轻尘这种不分时间、总在发情的禽兽行为习以为常,现在这样,完全可以说是意料之中。
徐慕琮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还没回过神,就又被压在门上吻住了。被抬了半天的腿又酸又软,他想放下来,挣扎了几下,却还是被付轻尘毫不费力地压制着,深吻着,用复苏的性器再次在他饱满的湿哒哒的臀缝里磨蹭着,把里面流出来的东西抹得到处都是。
“不要了……”
徐慕琮觉得自己已经很累很累了,他已经软得站都站不住,全靠身前的付轻尘才没有滑下去。但是对方明明已经和自己做了两次,却依然精神奕奕地用重新硬起来的性器摩擦自己,暗示着还想再来的旺盛欲望。
“我想抱你。”付轻尘凑过来,在他耳边黏黏糊糊地说:“让我抱抱你,好不好?”
他见徐慕琮并没有拒绝的意思,伸出手把他抱到了自己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徐慕琮发现做过爱之后人的底线真的会降低,比如现在。他一个大男人,小鸟依人似的被另一个男的抱在腿上,虽然还是觉得羞耻,但却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干脆顺从地靠在了付轻尘的身上,甚至允许对方像喂孩子一样给他喂粥。
天已经完全黑了,付轻尘不准他穿衣服,一把抱起赤裸的徐慕琮,把他一路抱到了浴室。经过未拉窗帘的客厅时,青年羞耻地把脸埋入他怀里,忽然听见付轻尘笑了一声,他头也不抬,红着脸一巴掌拍在对方脑门上。
两个人在浴室磨蹭了半天,付轻尘的欲望非但没有降下去,反而愈演愈烈。他哄着徐慕琮,把手指伸进了红肿的小穴,把里面的液体导流出来。这个过程中,好多次有意无意地碰到了穴肉里敏感的前列腺,玩得徐慕琮又忍不住射了一次。
徐慕琮仿佛看到了自己肾虚的未来。
“不做了,真的。”付轻尘安抚着他,“我保证。”
付轻尘向来是个说话算话的人。
徐慕琮睁开了湿漉漉的眼睛,声音里还带着可怜的哭腔:“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矫情?”
徐慕琮从小就没了母亲,父亲又是个固执到有毛病的人,年纪尚小的徐慕琮带着更小的妹妹,只能逼着自己揠苗助长,早早地成为一个能保护妹妹的称职哥哥。在这个过程中,他肯定也软弱过哭泣过,但没人知道。等付轻尘喜欢上他的时候,他已经成为了现在的样子。
付轻尘喜欢徐慕琮年少时就稳定沉着的性格,喜欢他在妹妹面前可靠的样子,喜欢他对人单纯正直又认真的态度。
他也喜欢对方青涩而害羞的表情,喜欢他在自己的掌握中身不由己承受快感、痛苦又快乐的样子,喜欢他被自己干坏操哭。但不喜欢他难过的眼泪。
“距离我说这句话,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了。慕琮,我刚刚观察过了,你没有受伤……你可以的。”
徐慕琮红了脸:“你观察什么了!”
付轻尘的手在他后腰一扒,把睡裤连带内裤扒了下去,徐慕琮来不及阻止,下半身便又被扒光了。
付轻尘忍着欲望喂饱了徐慕琮的胃,放下勺子后,他的手自然地从轻薄的睡衣里伸了进去,在徐慕琮的胸膛和小腹色情地撩骚,一边含着对方的耳垂一边哄道:“慕琮,帮帮我,我难受。”
徐慕琮冷笑:“那你就难受着……啊——你干什么!”
原来是付轻尘掐了掐他的乳头。
徐慕琮现在是真的怕了。
身体脆弱的内部被刚刚不甚温柔的侵犯弄得有些火辣辣麻酥酥的疼,红肿的小口被干得一时难以闭合,又湿又黏腻,还残留着被巨物撑开的感觉。
徐慕琮心里怕,身体又累又难受,加上刚刚被操哭过,还残留的感觉带着鼻腔一酸,竟然委屈得真的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