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轻尘挑眉：“怎样看？”
“请你用这样的眼神去看你的女朋友好吗？”徐慕琮意识到两个人靠得过于近了，连忙往座椅另一边挪了挪。
“哦。”付轻尘收回了手，幽幽应了一声。
徐慕琮疑惑：“……我确实没有说过……但我们是兄妹，而且又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怎么好说爱呢。”
“你问心无愧，说句爱又怎么了。”付轻尘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如果你不表达出来，她就会死，你纠结那些干什么？”
徐慕琮头又疼了起来。他揉揉眉心，叹气：“那我应该怎么说？”
徐慕琮最近有点头疼。
失踪很久的妹妹虽然找到了，但是情况非常不好。医生说她随时可能自杀，搞得他不得不时刻陪着她。
但因为这样，妹妹反而更加觉得自己给哥哥添了麻烦，看起来心理压力更大了。怎么看都是恶性循环。
他竟然没有像以前那样回答“我哪来的女朋友”。
付轻尘偏头看他：“就说，不论你优秀还是差劲，我都会爱你。”
徐慕琮被他的眼神看得心跳都乱了半拍。
他立刻严肃道：“你怎么这样看我？”
付轻尘来探望的时候，徐慕琮就在医院走廊的座位上把这事说了。然后这个一向靠谱的好朋友说：“你不觉得她之所以生病，你有很大的问题吗？”
“我知道，我以前管她管得太少了……她都不敢依靠我。”
“不对。”付轻尘戴着金丝眼镜，笑得温文尔雅，“或者说，不全对。她的问题，在于你不够爱她。或者说，你表现得不够爱她。你肯定没有说过你爱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