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年全身赤裸地站在他面前。
程渡呼吸重了些。
“帮我脱。”他刻意压低声音。
方年低着脑袋看他的下身，那么鼓。
哪里像是会吓得阳痿的样子。
程渡看着他可爱的模样，轻笑了声，去脱他的衣服。
方年的奶头被亲了两口，那薄唇继续下移，滑过圆圆的肚脐，激起一阵轻颤。
“程渡......”方年的手都要勾不住腿弯了。
片刻后又分开，方年却只剩下了呜咽声。
程渡的动作缓慢得折磨着人，他的鼻息沿着脖颈慢慢往下，方年感觉自己胸前的奶头已经彻底硬了。
程渡张嘴含住右边的，舌头狠狠刮擦了下。
不想方年再受伤。
方年脸红：“那今天就插小逼好不好？”
程渡笑着去摸他的屁股：“这里不想我？”
方年牙齿轻咬着下唇，大脑内剧烈挣扎思考着。
他潜意识里还是觉得下身不能被舌头舔，但是......程渡，好喜欢程渡。
想他碰遍自己的全身，想将自己全部交给他。
但那硬着的阴茎没有再抵着方年。
方年有些害怕他不碰自己，伸手去攥他的手。
程渡被拉着摸向那粉嫩的逼肉，目光沉了沉。
他确实最擅长等待。
方年现在喜欢他，他可以等得更久。
方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胸腔剧烈震动着，那柔软的乳肉跟着晃荡。
方年的泪越掉越多，程渡将那些咸湿的热泪都吻掉。
心里酸酸的。
他是聪明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方年是因为什么变化这么大。
“我的身体好奇怪。”他说。
程渡亲他的额头：“我不觉得奇怪，这个世界上有好多好多的人，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独一无二的。但是我遇到了你，你遇到了我。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我们还说要在一起一辈子，你不要觉得自己奇怪，你不要不开心。”
方年眨巴着眼睛看他：“我......”
程渡将人压在床上，眼睛沉沉：“方年，我喜欢你。”
方年颤着声：“我知道......”
程渡苦笑：“知道你还哭？”
方年脸蛋爆红。
心里恍惚着，他成绩没程渡好，他们以后真的能在一个大学吗？
想着想着眼里又蓄满了泪。
方年小声哭着，倒没有拒绝。
程渡笑：“不过确实得刷个牙，你家里有新牙刷没。”
方年低声说有，给他指了位置。
“我喜欢你。”程渡说。
方年呜咽着：“可是......那里好脏......”
“不脏的，我还在楼下等了你一夜呢，没有刷牙亲了你，你会嫌脏吗？”程渡问。
程渡抽出手指，将灌肠器圆管对着菊穴。
这次水没有装得很满，整个过程都很顺利。
除了排出水液的时候，方年哭着不让程渡看。
他被放下，光着脚踩在地上，鞋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掉了。
“嗯？和我一起洗？”程渡啄吻着他。
方年还是有些害羞，他虽然看过程渡的那里，但两人赤裸着坦诚相待还是......
方年脸更红了，将泡沫抹开。
程渡眼神暗着，然后开始往自己身上打泡沫。
湿热的卫生间里，两个人频频看向对方，十几分钟的洗澡时间里，有好几次差点没忍住，直接擦枪走火起来。
滚烫掌心到了他的腰间，揉捏着，又往下。
方年的声音更大了，程渡将剩下的泡沫都抹在他的私密处。
他双腿猛地夹紧，程渡的手被他夹住，闷笑了声。
方年颤着腿走过去，那冒着热气的大龟头抵着他的小腹。
“呜呜......”方年小声呜咽着。
程渡帮他抹着沐浴露，轻笑了声：“怎么这么害羞啊？不是看过么？”
方年羞涩地转身出了卫生间，灌肠器扔进水池消毒，手里捏着润滑油进来。
程渡的裤子已经脱了，那粗长骇人的硬物直挺挺的。
方年看一眼就别过了头。
方年抖着手，颤声道：“唔......我先帮你脱。”
他没有程渡高，踮着脚才将他的衣服脱下。
程渡还故意不弯身，让他柔软的胸脯贴着他坚硬滚烫的胸膛。
分不清是谁先扑向谁，只知道唇舌几乎瞬间就贴在了一起。
两人浑身都热烫起来，呼吸急促地亲吻着。
方年的呜咽声是程渡动作的催情剂，他手臂用力，将人抱起来往卫生间走。
方年耳骨发麻，刚想伸手，突然想起个事。
“那个......灌肠器还没拿来。”方年说。
程渡挑眉：“那你去拿？”
方年羞红着脸，上衣被脱掉。
瘦削的肩膀，小小鼓鼓的奶子，都被程渡看见了。
方年手虚虚捂住自己的胸，程渡移开眼睛，去解他的裤子。
方年身体轻颤，今天好像格外敏感，只是被摸了一下，那里就一缩一缩的。
他躲闪：“我......”
“我喜欢你，你哪里都喜欢。而且......我真的怕你再受伤，你要是再流血，我怕是要被你给弄得阳痿。”程渡说。
方年尖着嗓子啊了声，挺着胸高抬，然后又重重落下。
只是这么一个不算猛烈的动作，都让他几乎要失去全身力气。
程渡没有去揉他的白嫩乳肉，谨记着他说揉大了就要裹胸的事。
另一只手飞快抹掉脸颊上的眼泪，然后手勾着腿弯，将下身完全展露出来。
“程渡......想要你舔......小逼想要你舔......”他哭着喊。
程渡俯身亲他的小嘴，来不及说出的话被堵住。
方年小喘着：“程渡......里面好多水......好痒......”
程渡指腹下就是那湿滑无比的逼肉，强忍着才没有狠狠揉搓。
“帮你舔出来好不好？”程渡问。
程渡的眼神却很平静柔和。
方年抬腿去勾他的腰，呜咽着：“我喜欢你的，呜呜呜......以后不会再那样了......呜呜呜......想要你......程渡......快进来......”
程渡笑着亲他，足够暧昧足够温情的吻。
“程渡......”方年低着声喊他，声音里有浓得化不开的哭腔。
程渡揉了揉他的头发，应着声：“还有，我很喜欢亲你，很喜欢摸你，也想肏你。但是要是你不喜欢或者觉得不舒服，可以拒绝我，推开我。甚至你要是实在觉得被我肏后面或者肏小逼很羞耻，可以跟我说，我可以忍住不动你的，我可以等。”
最后一句话语气带了点自嘲。
“我希望你开心，不要总是哭，不要总是皱着眉头。”程渡伸手揉开他轻皱起来的眉心。
方年心里的那些积攒多年的愁闷一点一点地化开。
“方年，你回来，我很开心。张石他们也很开心，学校里的那些，跟我玩得挺好的人，都说你可爱。方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补习，还可以带着你和那些人一起玩。方年，我们的人生还有好长好长的路要走，我希望你一直是开心快乐的，你不要哭......”
羞得不行。
他垂着眼睫：“扩张我想自己来......”
程渡定定地看着他：“不行。”
他慢慢地继续说：“我希望你哭是因为被我大鸡巴肏哭的，而不是想着其他的事哭。”
方年心颤着，咬着唇。
委屈。
他好自卑。
程渡刷好牙，看着他的样子，叹了口气。
方年被抱起，那根滚烫的阴茎抵着他，手不由自主地搂紧面前人。
程渡刷着牙，方年看着镜中的自己和他，突然有了种奇妙的感觉。
如果以后，他和程渡......
程渡好像猜到他在想什么一样，声音含糊着：“大学的时候我们可以同居。”
方年摇头，送上自己的唇：“呜呜呜......不一样的。”
程渡亲着他，结束后，拍着他的背：“好了，别哭了。”
方年搂住他，程渡贴着他的耳朵：“我等下帮你舔下面好不好？”
程渡默默地盯着他，没有听话。
一切弄完，程渡将两人身上的水珠都擦干。
方年的眼睛都哭得发红，觉得羞耻难堪。
将身上泡沫冲洗干净，程渡让方年手撑着墙，菊穴里已经被抹了好多润滑油，在灌肠器进去前，他还用手指扩张了会。
“好了......别插了......”方年呜咽着。
本来让程渡帮他灌肠，已经是件受不了的事，还用手指......
还恶劣地揉了好几把，弄得逼道里湿湿的。
方年羞耻地拉住他的手臂，分开了腿。
程渡不再捉弄他，低声说：“自己洗吧，等会在床上干你。”
方年不言，羞怯地瞪他。
故意这样戳他，还取笑他。
程渡过分。
好大。
他并着腿，都有些不敢过去。
程渡手上打着泡沫，看着他道：“怎么不过来。”
粉嫩的奶尖被蹭得麻痒，慢悠悠地鼓胀着半硬。
方年的手移到他的皮带处，程渡看着他红红的脖颈，笑着说：“我自己来吧，你去拿东西。”
不想太臊方年了。
方年双手攀着面前人的肩颈，闭着眼睛，低着脑袋和人接吻。
程渡将人抱到花洒下，水龙头一打开，温热的水浇下。
方年被激得一颤，睁开雾蒙蒙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