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恐惧令顾衾的瞳孔都微微的放大,柔嫩的肠肉内壁被迫打开,一次又一次接受巨物的碾压挤弄,肠壁上敏感的颗粒被一次次的碾平挤压,剧烈的摩擦让他有一种内里将要烧着了的错觉。
他已经连喊都喊不出来了,埃文却仍然不满足,从后面抓住了他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让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修长优美的雪白颈子流淌下去,一路顺着胸膛没入小腹,和胯间粘腻的淫水混作一团。又钳住他的下颌,将他的头强硬的向后转,去和他索吻,用野兽般暴虐的气息不断地攻城略池,像要将他吞吃入腹一般的大力啃咬他的薄唇。
顾衾被这样粗暴的性爱折磨到濒临崩溃,眼尾通红的不停淌下生理性的泪水,双手无意识的抓挠着沙发,连脚趾都因为过深的顶弄疯狂的痉挛起来。
他的第一反应是开口骂回去,爽个屁,让我艹你试试。然而长久的调教到底是让他形成了深刻的记忆,他知道此刻如果回答的答案如果不能让对方满意,一定会受到更残忍的对待,所以他只好张了张嘴,发出几声艰难的喘息,含混不清到,
“唔——,爽,爽—,嗯啊!!!呀……!”
原本只是抵住前列腺缓缓摩擦的性器骤然间加快速度,还未适应的肠肉来不及反应,便被势如破竹的粗长阳具疾风暴雨般的伸入内里狠狠苛责鞭挞起来!
突然,埃文捞起了顾衾原本跨在两侧的修长双腿,胯下一个猛顶,双手翻上来紧紧压住他的胯骨,又将顾衾死死地钉回了胯间。
“哈啊!!!嗯、嗯,不,不,呜——!”
性器再度重重撞上被摩擦到红肿的敏感点碾动起来,顾衾受不了的哭叫起来。
顾衾受不住的艰难喘息起来,眉宇间尽是痛色。
“刚刚已经要被肏开了,怎么还是那么紧,嗯?宝贝儿,你说你的小骚穴怎不不认主儿呢,是不是还得把它操的熟透了,你才肯服软?”
“不,不,不是,这样太深了,”顾衾反着身子后背朝里坐在他的腿上,这样的姿势使得埃文得以艹进一个及其刁钻的深度,前列腺的敏感腺体在刚刚的一番刻意顶弄下已经胀大了一倍,烙铁般的龟头一下子就狠狠的抵在了上面。
埃文松开了捂住顾衾嘴巴的手,转而将两只手掌全部握住了纤细的腰肢,胯下猛地几下大力上顶,长叹一声,满足的射了出来。
顾衾发出一声长长的变了调子的呻吟,肩膀抽动,瘫软下来,被又多又烫的浓精射的小腹微微凸了起来。
埃文射完之后没有立刻拔出来,就着顺着湿软甬道流出的精液又小幅度的抽插了几下。
尚因处与过度激烈性事后茫然的双眼猛地睁大,一只从后伸过的大手紧紧地捂住了他的嘴巴,无声的尖叫被吞进肚去,晶亮的涎水顺着埃文的手掌溢满了尾端两指的指缝。
还没从高潮余韵中缓解过来的肠肉被昂扬的阴茎一寸一寸残忍的顶开,随之而来的便是如打桩机般不知疲惫的肏弄。高潮过后处于敏感期的嫩肉哪里经得起这般折磨,疲软的身体本就经不得一丝一毫的颠弄,眼下他却被迫将身体全部展开,接受身后之人带有怒火的严厉讨伐。
他甚至连低下头都做不到,被捂住的双唇无意识的微张,伸出细软的舌头讨好似的轻轻舔舐埃文的手心。
“这么快就高潮了吗?”
顾衾沉浸在灭顶的快感中,一时没有听见更无从作答。因为还没有被完全开发,所以到目为止埃文真正进入他后穴的次数并不太多。这种几乎令他昏厥的快感将他长久的置于了颤栗的快感中,以至于高潮已经经历过了许久,他还沉浸在这种快感中,时不时地打一个激颤,无法缓过神来。
然而进入高潮的并非两人,这也昭示了他即将面临的残酷折磨——,
顾衾没有办法,只得小心地上下缓缓起落,不断地将已经膨胀到足有小儿手臂般粗细的巨根吞吃进去,看着狰狞的巨根在自己的小腹顶出一个微微隆起的弧度,他开始害怕的呜咽起来,却始终不敢停下,股间的动作。
颈后的双手在他动作慢的时候就会威胁般的骤然收紧,在他表现得好,将整根阳具完全吞到底部时又会奖赏般的轻轻抚慰几下。
顾衾在他这般威逼利诱下,很快也找到了让自己好过一些的法子,开始自发的起伏起来。
“呼——”
“淫贱的屁股”,埃文挑起嘴角评价道。
顾衾不住地摇头,想要反驳,却在下一秒被掐住了后脖颈敏感的细嫩薄皮。拥有绝对力量骨节分明的手掌就像焊在了皮肉上般,还在不断地收紧。
“放松”,埃文抬手拍了拍顾衾被大手托起的屁股,
“我要操进去了,宝贝儿。”
!!!
“好骚啊,小衾”埃文和他额头相抵,暧昧的呢喃道,
“你的小嘴儿紧紧地咬着我呢。”
埃文在接吻间隙,微微眯起被欲望烧红的双眼,舔着他的嘴角故意嘲弄。果不其然,原本就紧紧咬住阳物的后穴因强烈羞耻再度痉挛般的抽紧。埃文深吸了一口气,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嗯,嗯,嗯啊——!轻一点儿,轻一点儿,求,求,,别,呜啊——!”
顾衾不受控制的发出崩溃般的呻吟,再度忍不住想要扶着对方的膝盖逃离这猛兽交配一般的性爱,却只刚刚抬起了一点身子,便被埃文捞回了胯间,用几乎要把他的胯骨摁碎一般的力度,将他钉在了自己的胯间大力顶动着。
不,不行的,会被干穿的……太深了……
并不是完全都是疼痛,那种夹杂着酸麻的爽意却令顾衾觉得完全无法承受,他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只觉得自己如同被刨开了壳的蚌,最敏感娇嫩的内部被伸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棍捣弄着,破开层层保护的操弄直钻脑仁儿,如同过电的激流直刺脊背,又顺势蔓延到四肢,连骨头都酥了。
“爽么?”
埃文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顾衾不受控制的打了个激灵。
他已经无力再去反驳埃文的荤话了,只是艰难的喘息着,每一口呼吸都能感受到后穴的酸胀。敏感的肠肉随着呼吸不停地吮吸着内里的巨物,强烈的异物感令他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他不得不拼命克制自己翻身逃离,向前爬开的念头,小心地用手撑住埃文的双腿,想要微微的抬起身子缓解一下被那狰狞巨物艹进内脏的恐惧感。
埃文也不拦他,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屏息凝神,慢慢的从自己股间抬起,娇嫩穴眼儿外部的每一丝褶皱都被扯平了,它讨好的吮着他的阳物,逐渐露出的根部和地步足有拳头大小的睾丸已经全部被不停淌下的蜜液打湿了。
“唔、唔嗯……,嗯——”
顾衾的双目已经涣散了,被薄汗浸湿手指虚虚的向后反抓落了个空,最终脱力的耷拉下来,在埃文的大腿上留下了几枚湿濡的指印。
“呜!哈啊——太深了,太深了,不行,哈啊……埃文!不,不,不要!”
这场性事的主导者还没有满足,并且他显然对顾衾一人独自高潮这件事情产生了极大的不满。
“不知羞耻!”
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怒自威的严厉感,顾衾还未回过神来,便被随即而来的猛烈艹干肏进了身体最娇嫩的深处。
埃文不时的调整姿势,始终确保圆润膨胀的坚硬龟头次次顶撞到花心的位置,就在又一次起落间,顾衾一不小心手底一滑,整个身子瘫软下去,性器一下子破开汁水淋漓的柔软肠肉直捣黄龙,如同重拳一般砸向腺体嫩肉,
早已在摩擦中敏感到一经碰触,便会让顾衾爽的一个激灵的嫩肉突遭此劫,爽意顺着尾骨瞬间窜过脊背,像一条带电的皮鞭猛然抽在了触觉神经上,顾衾甚至来不及反应,便长长的哀鸣一声,哭着用后穴达到了一次顶峰。
肠道里嫩红的软肉争先恐后的痉挛起来,紧紧地裹住了埃文深埋在里面的分身,埃文的眼神黯了下来,不易察觉的滚动了一下喉结,吞下了一口唾沫。要是顾衾此刻回头看见埃文的表情的话,一定会拼尽全力的向前逃开的。
顾衾猛的一僵,耳边想起了恶魔的声音。
“好好的自己把东西吃进去,不然……”
埃文手上加力,濒死的窒息感令顾衾忍不住挣扎起来,这时埃文又稍微放松了力道,安抚性的用拇指摩挲了一下,手下隔着皮肉的颈骨,示意顾衾快动。
下一刻那灼热巨大的头部再次顶上了他的股间嫩肉,前一次的射精并没有让埃文的性器疲软下去,相反的是,经过一次释放那里现在变得更加可怖,没有谁会比顾衾更清楚,埃文那野兽版一样的巨物,再此之后将会变得多么更加坚硬和持久,就像一根烧红的烙铁一般,会直直的艹进他最深最娇嫩的敏感嫩肉,直把他艹干到神志不清唾液直流,才会大发慈悲的将一泡滚烫的浓精抵住他最骚的软肉射出,灌得他小腹鼓胀,痛哭失声。
现在仅仅被抵住后穴开阖的嫩肉,顾衾就忍不住哆嗦了起来。埃文捏了捏他被咬肿的乳粒儿,顾衾瞳孔微缩,知道那是埃文将要进入他的讯号了。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了被巨物贯穿的准备,却还是在下一刻因为破门而入直顶骚点的激爽尖叫出声。
“不,不!不行,轻一点——啊,轻一点,埃文,求你——,哈啊,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