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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公子的被辱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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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小甜饼/甜甜蜜蜜谈恋爱/玻璃渣里找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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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等那时候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晏词惨淡地笑笑,“已经物是人非了啊。”

“自你嫁给秦二后我们的每次告别都仓促又潦草了。”景远宁最终思索良久,还是决定朝他走过去,待走到他面前时,他为他系好衣衫,叮嘱道:“公子出来时记得穿好,你身子已经很差了…唯有多爱自己。”

“还会回来吗?”

“…会在南方定居。”

无力感充斥他们的心头,如今彼此面对着都要隔着距离,雪花寒冷又绝情,穿梭在两人中间,隔着一层薄薄的雪做的门,他们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嘴唇蠕动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微臣告退。”

药丸的镇定效果不过一顿饭的功夫。他睁开眼时床畔周围已经没了人,外边由雨变成了绵绵小雪。他大脑清醒了多,想起方才,见到景远宁时的感动兴奋。他知道他快出宫了,急急忙忙地穿好衣服鞋子追出去。不过外面的风很大,像小刀子似地割在脸上,他眼前景象模糊不清,尤其是风雪最攻击视线,一步步很是匆忙,最终终于在他快出宫门时叫住了他。

“阿哥,我…不,晏公子,我们好久不见。”

丫鬟们听完不等皇上翻脸已经陆续跑出去添了煤炭,她们静候在一旁也不敢作声。

“晏公子有腿疾,畏寒。这是天生的,不能医治。但他…”景远宁顿一下话,食指指骨搭在他的骨盆正中央,他说,“这里痛吗?”轻轻下压而已,晏词却已经冒出冷汗,疼的咬破了嘴。

“回皇上,晏公子阴巢有股寒气,想必是堕胎未干净引起的病根。”景远宁说。

仅仅衣角而已。

“再会。”

“再会。”

景远宁接着说,“你弹琴,我吹笛。相约在故地。”他一步步逼近他,能清楚地闻到他身上的药味儿,他的唇是雪白的,饱满的唇瓣总让他有遐想。他们挨得那么近。近到晏词敏感地察觉到这暧昧的男人的异常。

在他的唇瓣快要贴上来时,晏词突然急促地抬起手掌!紧接着便感觉到一个温热干净的唇压在他的掌心纹路上,有点痒,很轻的触感,轻到这个吻犹如不复存在,犹如是羽翼过河。

“不要,你不要这样。远宁,我们…”他说,“我们不可以这样。”

“来了来了,微臣来迟了。”透过一层薄薄的帘子,男子的声音温润清冷,掀开帘子后见到一穿着白色长衫的男子,手提药箱赶来。他叩拜:“三品太医景远宁拜见皇上。”

“起来,”秦初鸣面色阴森,“朕告诉你,今日你若治不好他的病,朕就拿下你的人头谢罪!”

景远宁脸色平淡地点头,“遵旨。”

他没有问他这些年怎么过的。即便景远宁知道他早已经不是当年少年郎。如今的他屈服权益、地位,他堕落、肮脏、死气沉沉,早已没了昔日光彩。他堕过胎,他自愿屈服自己丈夫的哥哥,他任由旁人的侵犯、侮辱。他早已经没了傲骨,他如今只是一介俗人。

可他依旧想让他多爱自己,没有他在身边的日子,他只想让他更好地活着。

晏词说话时气息不稳,断断续续喘不过气,“那我们再也见不到了?”“希望我们有机会再见。”

“也好也好。做一个悬壶救济的仁者去总是好的。”

“嗯。”

“还会回来看看吗?”

变得如此生疏是他们都没料到的。如今两两相望。唯余淡淡的惆怅。

“的确,好久了…那、你要回家么?”

景远宁无奈地摇摇头,如今他早已不是少年的模样,可身上那股沉淀出的温润又尊贵的气质依旧在只是内敛了。“南方前几日发洪,几百人丧命,我傍晚时就启程赶去南方给人医治。”

“至于他被噩梦缠身,世间并无神魔,这不过是公子的心病罢了。能治好他心病的,只有您。”

秦初鸣沉默。望向他,眼前的晏词有一刹那变得陌生起来,他究竟隐瞒了他多少?景远宁开了一张药方,并往他嘴里放进一个黑色药丸,药丸清香提神,入口即化。待药丸完全融化后,他感受到浓浓的睡意,这药丸还有安神镇定的作用。

“皇上放心,按我开的药方,公子虽不能痊愈病根,但也能不这么严重了。”

声音逐渐消匿在风雪中。

他逐渐消失在大雪尽头,

“我对你从始至终都没有那种感情。所以…”晏词慌张地四处张望,在这深宫,红墙白瓦,处处是皇上的眼睑,他紧张到合不上拳头,话没说完,景远宁竟然径直跪下去,他双手合十垫在头下,冰凉的雪花包裹住他的双腿,他说:“若有冒犯,还请公子严惩。”

他良久说不出话,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泪流满面。原来他们的关系已经生疏至此,他已经沦落到做皇上的胯下奴的地步,以他的身份只会让他们陌生。他当然知道,景远宁这么做也只是想保住他,他们都知道这深宫中潜藏的不敢细想危险,他便把罪过全揽在自己身上。

那天风很大,景远宁偷偷亲了亲晏词的衣角。

秦初鸣望着他那近乎扭曲的、痛苦的面容,震耳欲聋的沙哑的咳嗽声,时不时就毫无征兆地呕出一口鲜血,他分明记得他走之前他还让他早些回来。他上前去握住他伸出的冰凉的手指,用温热的唇亲吻他的指尖,他听到他说:“腿、腿也好疼…”“我是不是快死了…”两只毫无精神的眼睛如同一个枯井,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景远宁苦涩地抿了抿唇,晏词回过些神,仔细辨认才认出他,距离上次的分别…

上次分别已经有十年了。他蠕动着唇想作声,但最终还是缓缓合上了唇。

“我方才踏进宫里时就觉得这寝室对阴,冬天必定是极冷的,炉里的煤炭亦不够的,为何不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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