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了,呃啊啊啊啊,恩……到了,又到了!!”
顷刻间大脑混乱,大脑碎片来回运转,天晕地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犹如波浪袭来,连指尖都酥麻起来,朦胧间对上秦初鸣清醒寒冽的目光,像刀针一样深深地刺痛他,他自始至终都像低贱的尘土任人玩弄。
“是我好,还是秦二好?”
“你,是你…你的好大,好大啊—!”磕磕巴巴地说完这句话,他小腹燃烧起一团火,茎身高高仰着头,胀得难受,想射精,却射不出,他焦急难堪地把手伸到下面却又被送回来,“想干什么?”
“呜呜呜—让我出来,让我出来!别这样…让它射出来。”
“侍奉过这么多男人不知道怎么讨人欢心吗?你好好求我,也许会放过你。”
秦初鸣的腰部十分有力量,紧紧压着他,他的两条腿缠着他的腰,身子被钉在床板上,无力地接受他的操干,身上的男人身材高大,他在他下面越大显得柔美娇小,最难受伤害的小逼肿的高高的,但吞下他的肉棒竟毫无问题,更有一副惹人蹂躏的模样。他顶在他的身体里,到达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晏词惊讶地看着两人的结合处。又羞耻地闭上眼,原来他的这里真的好厉害,好庞大。
“深吗?”
“啊恩,啊啊啊啊—”
秦初鸣的大物从裤子里弹出来时还是惊住了晏词的,耻毛浓密乌黑,涨起的茎身又粗又长,凸起的青筋根根分明,玲口湿润。“就这么进去,会不会很痛?”他问。
见晏词不回答,他将肉棒顶住他的穴口的层层花瓣,一层层猩红娇媚的花瓣缓缓被顶开,犹如被电击过似的,他哆嗦着身子闭上了眼,脸上划过难耐之色。“看来你很享受。这些天吃不够男人吗?是不是都被你榨干了。”
“…别这样,好痛的——啊!!”
每一次质问都会顶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晏词对这个问题闭口不言,相反他使出浑身解数:困难地坐起身,双臂缠住他的脖子,他贴在他的耳边,呼出一口芬芳温热的气息,“求求您,疼疼奴家吧,奴家要被您玩儿坏了。”说完用不算锋利的牙齿咬住他的耳廓。
秦初鸣神色中闪过一丝诧异,但的确放开了他,晏词犹如一只撒泼的野马,爽快地射了出来。
“不怕秦二生气?”
“把你送进这种地方他觉得他还会在乎你么?”
“那、唔、不行的!”
“是我好,还是他好?”
“…说话。”
“别装。”
他羞愤不堪,娇嗔并瞪大了双眼,一副委屈的样子,屁股上挨了好几个巴掌,火辣辣的疼。小阴茎越来越痛,鼓囊囊地想挣出来,胡乱地蹬着双腿床单乱成一麻,“你是个混蛋,老混蛋,老油瓶…”
“还有心思骂我,看来你很能忍。”
他被他气的鼓着腮帮子直喘气,欺负他一个出来卖的算什么本事?什么正人君子,什么威猛将军,都是放屁。内腔里的软肉被磨的好不舒服,猩红鲜艳的颜色,温热的触感,马上就快到达极点时变得更加紧致,他喘的越来越厉害,一次接一次,毫不掩饰地大声喊出来,“乌恩,真的、要到了—求求你,让我射出来,好难受的—”
“是我操的深,还是秦二操的深?”
“…恩啊,恩啊—好深,呃呃啊,要去了,真的要去了啊啊啊啊——”
秦初鸣又问一次,他急切地得到一个答案,晏词被他操的梨花带雨,美丽的脸庞扭曲着,翻着白眼流口水,丑态百出。他玩着他充血的阴蒂,那里还是有个红绳,只要轻轻一压他就受不了地喊出来,如一条发情的小母狗。被他操的分不清东西南北。
阴茎如同锋利的刀刃捅进他脆弱的阴道,但痛感并不强烈,被侵犯的滋味并不好受,但不得不承认的是男人的肉棒的确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宛如一条灵敏柔和的狠毒黑淫蛇,在身体里来回穿梭啃咬,他的子宫、骚点、脆弱敏感的花瓣,和那充血的内壁都要被这条蛇霸占。他想大声地浪叫,但出于对方是一个曾经和他谈笑风生的棋友,他忍的满头大汗,两颊异样的潮红,贴在苍白的脸颊上。
“夹住我的腰。”
“不听话?弟媳小心,我可能会捅穿你这骚身子。”对他的屁股猛烈攻击还,两颗大卵蛋打在他白花花的屁股肉上,白肉红了一片,看起来像烂熟的水蜜桃诱人。那阴茎变的滚烫,比方才还要大,涨在他身体里,青筋跳动着,他猩红的双目里带着寒意,但却低下身亲吻住他的唇,看晏词两只妩媚红晕的美目里满是泪花,水光潋滟万般风情,求饶的呻吟从他红润的香唇里迸出的确诱人。
秦初鸣的手指撩开他的下裙,手摸索着他的耻毛,顺着来到他潮湿的阴道,他摸到了淫水,审视地瞧着他,“它欢迎男人们。”手感很舒适。两瓣肥妹的肉温温热热如同鲜美的蚌肉,耻毛乌黑,遮盖一些肉,手指只需轻轻一别就可以扒拉开,他透过薄纱看他的身体,浑身比白瓷还白亮,接近病态的白,脆弱的地方:脖颈、脚背等处都能看到青紫的小小血管。而只有耻毛乌黑油亮,他笑道:“全身上下,就这一处黑的厉害。看来是男人滋润你滋润的不错。”
“住口!!”他愤怒地乱蹬双腿,但还是被抓住脚踝,他把他的双腿掰开,分成“一”字型,双腿大开对着男人,他羞耻地别过头,咬紧嘴唇不敢出声,对着曾经的爱人的哥哥这样展示自己的身体还是很奇怪,秦初鸣拿出一条红绳,玩弄围绕着他的小骚豆,用红绳把那团小软肉紧紧捆在一起,红绳系在肉球的最底端,狠狠地一拉便把它捆起来。充血的阴蒂显得弱小可怜。秦初鸣和他当真一样的顽劣。
“不够。”他说,然后把另一条红绳系在他的玲口,锁住了精关。漂亮美丽的私处都围捆上红色细线。“弟媳果然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