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唯一双水眸睁得圆圆的，许多许多事情，她都无从得知。
上一次和秦川见面，还是他莫名发了好大的火，轻贱又强硬地索取着她的身子，等她醒来时，秦川已经不在了，只她一个人，挂着满身他留下的痕迹。
“不过没关系，”秦巍将她半湿的发梢绕在指尖，那缕发丝柔软顺滑，让他不自觉就把玩上瘾，“我会让他看清真相、回到正轨的。”
不管秦巍怎么对她调笑、羞辱，她都不出声、不说话，也不多看他一眼，更不会像前两天那样，还带着一丝期望，觉得自己求一求、乖一点，他就会放了她。
也只有在秦巍弄得她实在受不住的时候，她才会情难自抑地哀哀求饶。
秦巍看出她的变化，也不以为意——不想开口？他有的是办法叫她开口。
秦巍笑得肩都抖了，把那根鸭腿凑得更近：“真不吃？”
时唯脸更红了，干脆把脸埋进手臂，不想叫他看见了又笑话她。
“不吃就不吃。”秦巍把鸭腿塞进自己嘴里，一只手揉着少女温热软弹的臀瓣，手指时不时从嫩嫩的臀缝中划过，勾起那两瓣粉丘一阵阵轻微的悸动。
中年男人欣赏了几秒钟她挣扎的样子，便一把掀开她的裙子。
察觉到他的动作，时唯生怕被别人看见自己露着内裤的样子，挣扎得更用力了。
“你、你——放开……！”
时唯慌了，本想大声斥责，但车厢里没有人说话，她一出声，势必会引来旁人的注意，所以只敢压低了嗓音挣扎抵抗。
中年男人显然有备而来，他从口袋里掏出团尼龙绳，将少女双手反绑在扶杆上。
“唔……你、你干什么……放开我…………”
中年男人找了几次角度，都被她躲开，嘴唇只蹭到她柔软的脸颊。
怀里的少女看上去稚嫩又干净，粉白脸颊沁着丝丝缕缕的香气，像一只新鲜摘下、还带着青涩的水蜜桃，看起来可口极了。
时唯还不太习惯陌生男人这样的搭讪，只礼貌点点头，往旁边退了一步。
“去市区还要很久呢，我们可以慢慢来。”中年男人看着窗外，表情惬意，唇角微微带笑。
什么？什么可以慢慢来？时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中年男人揽住腰，往怀里一带。
这辆观光车没有座椅，只有沿窗的两排吊环和扶杆，零星站着几名乘客，见她上了车，一时都盯着她看。
时唯还有些不好意思，她靠着一处扶杆站了，心中渐渐生出些雀跃的欢喜——
秦巍说，只要坐上这班巴士，就可以直达市内，可以回家。
她此刻正像只小狗儿似的，光溜溜跪趴在男人脚边，忍着羞将两只小巧粉臀撅起来。
烤鸭的香味钻进鼻腔，诱得她不禁分泌出口水。
这些天，秦巍只给她吃些米糊和牛奶，她已经许久没有吃过带味道的东西了。
——瑞安公寓，是温泽曾和她住过的家。
司机点点头，既然他提醒过了，人家也说就是要坐这车，那他也没什么好阻止的。
“后门有铃，观光车随叫随停，你想在哪儿下，就去按铃通知我，我在附近找停车点让你下车。”
“不好意思……请问，这是去市区的观光巴士吗？”
司机点头，是倒是，没错，可是——他又从头到脚打量了这女孩一遍——模样也太清纯干净了，不是那种故作姿态、内心骚浪的假清高。
那种装纯洁的野鸡他见得多了，可这女孩眼神纯净柔和，看不出半点矫饰。
“不让他知道也行，你不是想离开吗？”男人喝光了一罐啤酒，斜倚到沙发另一头，离粉白纤柔的少女胴体远了一些。
他单手支着脸，脸上没有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我让你离开。”
＊
而那一晚，他的怒火几乎让她无法承受，如果叫他看见自己那样下贱的样子……肯定再也不会要她了！
“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要……不要告诉他，别让他知道……”
这几天的相处，她知道秦巍想法离奇，却又总是说到做到，生怕他真的发了视频，不住地哀求着他。
可是她不懂，倘若他们真的是兄弟，为何他一直没有来……没有来救她……
所以她并不敢把这个猜想当真，生怕自己的希望会落空。
男人像是看穿了她的疑惑，调笑着捏了把她的臀肉：“你想让他知道你在我这里吗？这很简单，把你的直播录像发给他就行了。”
“你看看你，第一次直播，效果就这么好，还是当婊子适合你，是不是？”
秦巍轻慢地捏了几下手边的粉臀，又拿起啤酒灌了几口。
他面前，桌上摆着份油光锃亮的甜皮烤鸭，手边是冰镇啤酒，对面是超大投影仪，正播放着时唯那天直播卖货的录像。
说完，他对上少女不解又胆怯的水眸，扯开唇邪肆一笑。
“你都知道了我的名字，难道，还没猜出来我和他的关系？”
时唯眨了眨眼，他们轮廓极其相似，那夜听过他的名字后……她的确有过猜测。
扯着她半湿的黑发，他凑近她的脸颊，语气还是那样笑嘻嘻的：“你说，要是秦川知道你是个这样的婊子，他会怎么想。”
听到这个名字，时唯本能地睁开眼，惊惶地望向身后的男人。
秦巍松开手中微凉柔顺的发丝，重新坐回去，缓缓笑出声，胸腔一起一伏：“这是我今年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秦川他竟然打算要娶一个婊子——你知道吗，他为了你，还忤逆过老爷子的意思。”
“不过你还真是有卖屄的天分，又会装纯又会勾人，是不是？”方才还温柔抓捏她臀瓣的手，忽然用力扯住她的长发，迫使她仰起头来，面前的屏幕上，还播放着她直播时的录屏，“睁开眼看看你自己，骚不骚？”
时唯眼角疼得沁出泪花，却不肯睁眼，更不肯回答他。
从那天直播回来时，她就是这样子。
时唯抿住唇，闭着眼，往离鸭腿远的方向偏开头，不打算屈从——他不会给她的，他只是在耍她玩，如果信了他，出丑的一定是自己。
“咕噜噜……”胃里适时发出一声叫唤。
时唯白净的小脸瞬间羞红，唇角动了动，像是羞得要哭出来，分明是想要冷冷拒绝来着……
他绑得很紧，绳索勒着少女一双皓腕，少女挣扎了几下，便被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
时唯不敢出声，咬着唇拼命想要挣脱手腕上的束缚，即使勒着的地方被磨得发痛，也没有放弃挣扎。
“小姐很有活力嘛。”
“原来小姐喜欢这样玩。”
中年男人嗓音低沉醇厚，故意在她耳边调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话音一落，中年男人就反剪了时唯双手，用力一推，将人推到车窗上，跻身压了过去。
“唔…………”
中年男人一手托住她腰肢，低头去寻找她的双唇。
突然贴近的男性气息，让时唯一时慌乱不已，两只小手推拒着男人的手臂和胸膛。
她起先还以为是假的，毕竟，山脚那个站台和她见过的公车站台都不一样。直到刚刚，得到司机肯定的答复后，她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她真的、真的就要回家了——
“小姐，要去市区吗？”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站到她旁边，嗓音低沉。
他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又开了口：“这个点人挺多的，你要不要下去，等下一趟？”
少女抿唇微笑，不好意思地向他摇头：“不用了，我想快点回去。”
司机不再说话，转头踩下了油门。
“你确定，你真的要上这个车？”司机好心提醒。
女孩点点头，唇角弯起一抹带着点羞赧的微笑：“嗯，我要坐的就是这个。”
她刚想往车里走，脚步又顿了一下，回身朝司机歉意一笑：“那个……麻烦您，我想在瑞安公寓附近下车，可以吗？”
黄昏时分，一辆巴士汽车缓缓驶进山脚的站台。
车门打开，走上来的少女面容稚嫩好看，黑色长发柔顺垂下，身上是简单的浅粉色长袖t恤，白色半裙遮过了膝盖，穿得规矩又干净。
白净的小脸上还带着几分怯怯，小声向司机询问：
“跪好。”
秦巍冷笑，往她粉软的臀瓣上踹了一脚，把少女踹得往前一个踉跄，险些栽倒。
时唯不敢叫痛，忍着羞辱，连忙规规矩矩跪好，将小屁股撅得高高的。
“不要！”
一直不肯出声的少女终于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嗓音稚嫩甜软。
她不禁想起那晚，她被人非礼过、带着一身肮脏的痕迹回到家，却被先生发现。
“多亏了你，咱们这个月有钱花了，还有钱吃烤鸭，啧。”
他笑眯眯举起一只烤鸭腿，凑到跪趴在地上的少女面前：“要不要尝一尝？这可是你卖屄换来的。”
地上的少女刚洗过澡，通身白中透粉，带着湿润的水汽，仿佛刚剥出来的新鲜莲藕，全身上下，只有半湿的长发、和颈间的项圈是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