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着挣扎了一下,羊皮镣铐箍着不疼,却将她束缚得牢牢的,她全身力气都使上了,也只是徒劳地在床上扭了几下。
床单被她扭得皱了,就连身上浴巾都又滑下去了一截。
时唯身子一僵,马上不敢再动,好看的杏眸里泛起水光。
她有一瞬间的恍神——
即使五官并不完全一样,但他的轮廓……真的与他好像。
那双桃花儿眼敏锐捕捉到了少女眸中一瞬即逝的思慕,马上笑弯了起来。
男人的手指残忍捏住小阴蒂,将娇嫩的尿孔捏得死死的,尿液怎么都破不开最后这一道关口。
“啊啊啊…………放开、求你放开!!”
时唯崩溃哭叫,嫩白脚趾拼命勾住又张开,小嫩脚都快要抽筋了。
这个过程于时唯又是一场折磨,那处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毫不怜惜、当个小玩意似的玩弄着,她簌簌发抖,叫不出声来,玲珑身段上遍布细密的汗珠。
“我拿出来了哦。”
随着男人话音落下,时唯只觉得尿道口一松,折磨了她一天的堵塞终于疏通。
“承认……呜呜……我承认……我是贱母狗……呜呜呜…………”
男人的指尖还夹着她的小阴蒂不放,时唯崩溃地颤抖哭叫起来:
“求求你放过我吧……呜呜呜…………小唯是贱母狗,是最淫荡的贱母狗……求你饶了我吧…………”
“啧啧啧,都肿成这样了啊。”
食指和中指夹住露出来的那一小截肉尖尖儿,来回轻轻拉扯。
“怎么样?还不承认是贱母狗?”
日头一点点挪,从东边挪到西边。
这一整天,男人隔一会儿便给她喂一杯水,电流也时不时开一会儿。
时唯被束缚在床上,哭叫得嗓子都哑了,身下皱巴巴的床单被她强忍的汗水洇湿一大片。
男人的手掌捉住她两只细腕,扯到上方,小羊皮的黑色皮圈将她双腕束缚住。
因为这个动作,浴巾下滑了一截,少女幽深乳沟和小半片洁白乳肉露了出来。
“嗯…………”
少女咬着唇哀哀切切地哭,却不肯说出那句话。
男人见状,不再勉强,从床上下去,返身出了门。
他出了门,堵在尿道里的那东西仍然不停释放着电流,时唯忍得辛苦。
“不想尿出来?”
小肉蒂被他碰这一下,立马更加激烈地哆嗦起来,尿孔中又渗出了一滴透明液体。
时唯拖着沙哑的嫩嗓哀哀哭喘,细嫩的大腿根几乎要痉挛起来。
小姑娘马上受不住,拖着长音哀哀哭吟,绷紧的大腿根都跟着簌簌发颤。
男人又徐徐吹了一口,清凉的微风拂过湿漉漉的小穴口,又拂过正被电流和憋尿折磨的小阴蒂。
“嗯啊!!”
更何况时唯身子被调教得如此敏感,从来都不是她的错,她天性始终清纯保守,一言一行都要守规矩。
这会儿身体和心灵被男人双重羞辱,她只恨不得自己能立时死过去,不再受这等折辱。
男人见少女身子颤得厉害,却死死咬唇硬撑,颊边泪珠不断滚落,偏偏不肯再开口。
淅淅沥沥的透亮淫水儿瞬间滴滴答答落到了床单上,洇湿了一小圈,男人又嗤笑了一声:
“我还当你多贞烈,憋会儿尿都爽成这样,啧啧。”
他眸光轻蔑,拇指按住水嫩的小穴儿,转圈不住按压。
更何况还有弱电不停刺激。
强烈的排泄本能驱使下,向来脸皮薄的小姑娘连基本的羞耻都顾不上了,扭着白嫩嫩的身子,哀哭着向男人求饶。
“哎哟,这可是在床上啊,你怎么在床上就想撒尿,不怕把床弄脏?”
可怜的尿道被堵塞着,电流下失控的尿液,已经在喷发的关头,却硬生生被堵住。
甚至这种时候,电流仍然持续刺激着满胀的尿道。
“救命……呜呜……救命…………”
“救命——啊啊、救、呜啊——不行、不行————”
少女忽然拼命摇头,小腹收得紧紧的,纤纤玉指和十只脚趾全都紧紧蜷握,从喉咙深处溢出苦苦忍耐的呻吟。
“呃嗯——————不行——快停、要——要出来了、呀啊————”
“呃啊!!”
最脆弱的地方被电流袭击,时唯惊叫一声,小身子在床上猛地一弹,却因为手脚的束缚,又狠狠跌回了床上。
电流持续输出,虽然不强,但对于脆弱不堪触碰的尿道来说,任何一点刺激,都无法承受。
颈间收紧的项环渐渐停下,又一点点松开,时唯狼狈地大口喘息,眼角都沁出了泪珠。
“这么好玩的东西,只用在上面怪可惜的。”
男人把工具箱扔到床上,手伸到少女双腿间,揉了揉那两瓣紧紧闭合的肉唇。
一夜过去,清晨的阳光从窗子照进来,洒落在床上少女精致白皙的脚踝上。
那只脚踝被一只修长的男性手掌握起来,拖到床边,套进床边一只黑色皮圈。
然后,男人绕到床的另一侧,又将少女另一只脚踝拉到另一侧,也依样套上了皮圈。
很快,这杯水全都被男人给她灌了下去,颈间的金属环却依旧紧紧箍着。
“松、呃嗯…………松开…………”
时唯小脸涨得通红,呼吸被扼住,只能勉强挤出几个音节。
“舒服吗?再来一点?”
时唯索性闭上眼不理他,可几秒后,小下巴却被男人强行扳起来。
男人的舌头撬开她紧闭的双唇,又一次将水喂了进来。
而刚刚那杯水,显然加剧了小腹的压力。
“呜…………”
她难受地拧了拧身子,蹙着好看的眉,努力让自己忽视下身传来的阵阵尿意。
躺着的姿势不方便,尽管她努力吞咽,还是有几缕清水从她嘴角渗出。
男人不管,只一口接一口的喂,几乎不给少女喘息恢复的时间。
等他一杯水喂完,床上被缚着的少女已经小脸薄红,气喘吁吁,双唇水润润的。
“这玩意儿我也搞了一个,比这个小一点,箍不了你的小脖子,只能用在下面了。”
时唯这才转过头来看他,水眸睁圆,惊疑不定。
看她像只害怕的小兔子,男人笑了一声,从床头的水杯中含了一口水,弯腰俯身,覆上了少女两瓣柔唇。
男人把时唯牵进了淋浴间,让她自己洗净了身子。
也没给她穿上衣裳,只丢给她一条浴巾,便又牵着她去了卧室,把她拴在了床上。
时唯脖颈被狗绳拴着,躺着并不舒服。
男人也不正面回答她,手背轻拂上她的脖颈,在那圈金属项环附近游移。
“啧啧,这可是个好东西,孟三少相当重视你啊。”
他笑吟吟停顿了一会儿,见时唯没反应,才又继续往下说:
“你可是我第一个亲自来叫起床的女人,有没有很感动?”
时唯羞恼偏开头,不理他,然后马上发现了自己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住了。
“你……你要做什么……”
胸口一凉,少女本能地要伸手去将浴巾拉回来。
她双臂抬了几下,手腕却怎么都抬不起来,她轻哼一声,这才醒了过来。
刚一睁眼,她便对上了一双邪佞的桃花儿眼。
“尿在床上会弄脏的。”
“呜嗯嗯————”
她忍着羞小腹一缩,崩溃的尿意汹涌着朝尿道口聚拢——
“——嗯啊!不!!”
“这还差不多。”
男人在她湿漉漉的私处奖赏地拍了两下,又引得她一阵哀哀颤栗淫叫。
男人再次坐到她双腿间,拇指和食指捏住肿硬的小肉蒂,拇指抵住掐弄,慢慢将塞在尿道里的那东西挤出来。
“呃啊啊…………别碰…………啊啊…………”
时唯哑哑哭叫,被折磨了大半天,几乎已经要神智恍惚了。
微微鼓起的小腹急速起伏,她哭喘着求饶:
昏黄柔软的夕阳落在她胸口,少女一双浑圆娇乳不停起伏,粉腻的奶尖儿在夕阳下看起来润泽可口。
男人拿手帕擦掉她嘴角沾着的水珠和眼泪,打量了一下她腿间。
被折磨了一天,无辜的小肉蒂高高肿起,硬挺着从两瓣粉润的花唇中间探出小半截,颤颤巍巍艰难地往外吐出一点点水珠。
没多一会儿,男人又回来,手上又是一杯水。
依然是嘴对嘴,给她强制灌了下去。
时唯不想喝,拼命挣扎,弄得小下巴和胸口一片濡湿。
“想……呜呜呜……让我尿了吧……呜呜……求你了…………”
“那,你是不是淫荡的贱母狗?”
“呜…………呜………………”
肿胀挺立的小肉蒂沾着几滴晶莹花露,肉眼可见地哆嗦了几下,从被堵着的尿孔里艰难挤出一滴尿液。
“啧啧,真可怜呐,尿不出来,一定很辛苦吧。”
男人单手捧住她臀儿,右手食指往翘立轻颤的小肉蒂上擦了一下,意态悠闲,将那滴尿液揩了下去。
他弯唇一笑,两手捧住她收紧的小臀儿,拇指将两瓣花唇揉住。
然后嘬起唇,朝那道湿漉漉细嫩的花缝上轻轻吹了一口气。
“嗯嗯————不要————”
“原来不仅没学会撒尿,还是个生性淫荡的贱母狗。”
他一边说,一边拇指轻轻重重地按揉。
少女私处早已充血敏感,湿漉漉的,哪受得住他刻意撩拨的按揉。
床上睡着的少女被迫仰面躺着,两只粉腿儿已经被扯成了一条直线。
她两腿连同小腹——整个下半身都是光溜溜的,只有胸口胡乱遮着一条浴巾。
浴巾下高耸浑圆,即使睡着了,两只小手也虚虚蜷握着,抓捏着浴巾边缘,仿佛害怕浴巾被人掀开似的。
男人坏笑着,口中阴阳怪气羞辱着她。
“莫不是还没学会怎么撒尿的小母狗?”
他坐在女孩双腿间,伸手捏住那两片颤颤的花唇,朝两边扯开。
偏生两只粉腿儿被拴在床两侧,她连夹住双腿,抚慰一下受了摧残的小阴蒂都做不到。
“求求你……让我尿出来……呜呜……让我尿出来…………”
比起无法排泄,尿液已经到了关口却还是无法排泄更加折磨人。
小巧雪臀陡然收紧,奋力往半空一抬。
翕合的粉白贝肉颤了颤,却没有任何液体流出来。
男人见状嗤笑了一声,时唯颓然跌回床上,难受地呜呜哭起来,精致的两片花唇却颤得更厉害了。
“嗯啊啊————不要、呜啊————快停下————”
少女拖着清晨略带沙哑的嗓子哭着叫着,洁白娇躯不断挣扎,像一尾脱了水的小白鱼。
浴巾从她身上滑落,她也顾不上,纤腰带着小臀儿拧个不停,床单皱得一塌糊涂。
昨天清洗过,此刻少女私处的两瓣贝肉已经恢复了粉白干净的样子,合在一起,守护着内里格外敏感的地方。
“让我看看,怎么给你上环比较好呢?”
话音刚落,也不知男人做了什么,被硬塞在尿道孔里的那东西忽然释放出酥酥麻麻的电流。
男人得意地抛了下手中的控制器:
“可真好用,不枉费我费那么多功夫把它骗到手。”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仿佛施舍一般,关掉了控制器的开关。
她“嗯嗯唔唔”拼命摇晃着脑袋想要拒绝,只听见“咔哒”一声响,她脖子上的金属环渐渐开始箍紧。
“呃嗯————嗯——————”
窒息感让她不得不扬起脖颈,迎合男人的唇舌,清凉的水一缕一缕顺着食管流进胃里。
又过了一会儿,男人走进来,左手又是一杯满满的水,右手提着一个小小的工具箱。
看到他进来,时唯马上羞恼地偏开了脸。
男人依然笑眯眯的,走过来,手背贴了贴她温热的脸颊。
男人拿着水杯走出了房间,时唯一个人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儿,便明白了男人的意图。
她想去洗手间了。
自从那天夜里被他往尿道里塞了东西,她已经一天两夜没有去过洗手间了。
“唔………………”
时唯只来得及轻哼一声,就被他强行撬开了唇齿。
清凉的水从他口中渡进来,她本能吞咽,两瓣香唇轻轻蠕动,倒像是她在主动勾引男人似的。
但她这一天下来,也吃了不少苦头,精力体力都已经透支,很快便披着浴巾,蜷在床上睡着了。
男人倒没有继续磋磨她。
他锁好了门窗,自个儿去另一间卧室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