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修长的手指又掬起一捧水，小心翼翼淋在她臀缝间。
温凉的水流到小屁眼上，那里红肿得厉害，嫩肉外翻，刚一被水碰到，就用力缩了一下。
“呜…………”
他修长的手撩起温水，试探着往她粉扑扑的臀丘上淋。
少女在他怀里轻轻发颤，没有表现出抗拒的样子。
他又撩起一捧水，这次，试探着洒上她的大腿——她大腿内侧还沾着些脏东西，必须得洗掉。
老者瞅了他一眼：
“你也替他说话？哼，小崽子这是翅膀硬了，觉得自己能护住个女人，对爷爷，也阳奉阴违起来了。”
说完他笑了笑，冲老管家点点头。
温泽拿到小小的空瓶子，点点头。
“这是可以抑制你体内激素水平的药，时间紧急，来不及给你改善口味了。”
——他带着她的体液样本临时回岛上，就是为了给她配出这样一份药剂。
老管家点点头，脸上是谦柔的微笑。
“少爷说，那不过是一个替身，一个玩物，他只是不喜欢自己的玩具给别人碰了。”
老者又哼了一声。
＊
在一处老宅的书房里，穿着燕尾服的老管家正在轻声汇报：
“……少爷当时接完谢少爷的电话，立刻又打给国内，不仅调用了警察厅的人脉，还调用了全市的摄像监控和人脸监控。”
怀里的身体纤细柔软，她正是和妹妹当年一样大的年纪。
身形相似，气质相似，就连遭遇都……
温泽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秦川为什么非要把他从岛上拎回来，为什么要把她交给自己看护。
温泽被她软软的目光看得心头酸涩，也不管她全身都是水，直接把光裸的少女紧紧搂进怀里。
手掌抚摸着她颤抖的纤背，手指捋了捋她湿漉漉的发尾。
他吸了口气，说出那句藏在心里许多年的话——
那个时候，她该有多怕呀……
“你别怕。”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这些年来，又一次隐隐带了颤意。
那些人渣，肯定又给她那儿用了些什么莫名其妙的肮脏物件儿！
似乎又看到妹妹临死前狼狈不堪的模样。
她从小就傲气得很，受到那般折辱时，是不是也和眼前的少女一样，又惊惶，又无助。
小姑娘出奇的抗拒，甚至拼命挣扎起来。
他领带捆得本来就松，挣扎间，时唯一只手脱出了束缚。
她推开他，缩在浴缸的角落里，抱紧身体拼命摇头。
温泽啼笑皆非。
她屁眼里的东西他都不嫌弃了，她到底在担心什么。
他的中指拨开肿嫩的两片花唇，沾了点水，硬是挤进去了一截。
“不会有事了，你吃了药不是吗，只是给你洗一洗，不会再那样了。”
时唯趴在他肩上拼命摇头。
那里……她的那里被灌满的……可是、可是……是那只畜牲的……
不是他亲妹妹，生理性的欲念实在是本能。
他手掌移到她腿间，扣住那片肿嫩的私处，中指轻抵，想要伸进去清洗掏弄。
原本顺从的小姑娘却忽然夹紧了大腿，死死夹住他的手掌不让他进去。
温泽很高，时唯趴在他肩头，湿淋淋的两只腿儿垂下来，两只小脚丫晃呀晃的够不着地。
温泽就这样掐着她的腰把她抱出去。
客厅里有他带回来的药箱，他从里面翻出一小瓶药水，递到她手里、
“灌肠是为了给你清洗，灌到憋不住了就该说出来——”
像是终于明白了他的意图，嫩红的小屁眼柔顺配合，轻轻张开，从里面挤出一股清亮的水儿。
时唯软软“嗯”了一声，主动排泄的动作让她羞得脸红。
她的嗓音带着哭音，温泽略微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往下瞥了一眼——
小姑娘小腹高高隆起，那圆润的程度，比方才被灌了一肚子脏东西的时候还要大一些。
他额上青筋跳了跳，脏活差点就要脱口而出：
她可以忍得住的…………
怀里的小姑娘不吭声，身子却颤得越来越厉害，两只大腿也在发抖。
温泽这才觉出她的异样，伸手关上了浴缸的入水阀门。
他把一只软管接在浴缸的入水口上，软管另一端被他用食指带着，插进了那处肿得鼓起来的小嫩菊。
插进去的那一下，时唯疼得哭叫了一声，身子都绷紧了。
等到温凉的水汩汩流进滚烫的直肠，才让时唯感觉舒服了一些，啜泣着趴在男人肩上。
“我说过了，不清洗干净，里面会发炎，你会继续发高烧。”
顿了顿，决定吓吓她：
“这里烂掉也说不定。”
一开始，小东西还疼得扭着身子挣扎，后面就撅着小屁股乖乖地配合他了。
小屁眼主动配合着，一鼓一鼓的，缩起来，又张开，努力往外吐。
她的叫声也愈发柔媚，等到她小腹已经恢复平坦，小屁眼却还在意犹未尽地努力一下下收缩。
小姑娘粉腿儿在浴缸里轻轻蹬，对触碰那里有些抗拒。
“不行。”
温泽很少把同样的话重复说两次，看她被折磨成这样，也努力拿出独一份儿的耐心。
小姑娘不安地扭了扭身子。
他干脆把手掌伸进去，沾着温水，反复清洗她大腿上的肌肤。
那里沾染的黄色液体很快被清洗掉。
时唯听不懂，含糊地点点头，任由温泽抱着走回浴室。
浴缸里已经渐渐积起了一些温水。
温泽把时唯缓缓放进水里，自己依旧扣着她的细腰，也跟着跪在浴缸边。
“不过是个小玩意儿，爷爷替他捏死了，他还能说什么不成？”
老管家轻轻应了声“是”，就退步缓缓走出了书房。
“你看看他现在，为了个玩物，又是警察厅，又是全市数据库找人，生怕旁人不知道他为了个小玩意儿心急火燎似的。”
老管家赔着笑：
“我也是看着少爷长大的，他的确是这样的性子，自己的东西，宁可毁了都不肯分给别人。”
书桌对面，一位精神矍铄、头发花白的老者哼了一声，嘴角似笑非笑。
“这么紧张啊。你还记得，他上次回来，是怎么跟我说的？”
“记得的。”
许多年了，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减轻心中懊悔的机会。
“别怕，哥哥会治好你。”
他听见自己坚定的声音。
“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最干净的女孩。”
如果妹妹当年也听到这句话，是不是就不会主动寻死。
不会只给他们一家人留下一具冰冷又凄惨的尸体。
明明心头已经百般情绪翻涌，他还是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嗓音，不让自己吓到眼前惊惶无助的少女。
“肮脏的是那些人渣，不是你。”
少女黑白分明的杏眼瞅着他，透澈的眸子湿漉漉的，带着几分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依赖。
“喝了。”
少女也不问是什么药，乖顺地把药水喝了下去。
一小瓶药水味道却很奇怪，时唯喝得小脸皱成一团，却还是乖乖地喝完了。
明明害怕到了极点，却没有人去救她。
只能独自承受、面对那份非人的虐待……
修长的手指狠狠攥了起来，指节都有些发白。
无助的杏眸里盈着泪水，不见羞怯，却满是恐惧和惊惶。
温泽拧眉。
他再迟钝，也渐渐反应过来。
“不要！！”
湿热的嫩肉立即紧紧咬住了他，比从前每一次咬得都紧，让他几乎再难以进入分毫。
“求求你，那里好脏，真的好脏，求你不要碰，真的不要……”
“呜………………”
小姑娘一想到这个，就再也抑制不住，趴在男人肩头大哭起来。
“求求你别碰那里…………会弄脏你的…………呜呜呜…………”
“那里、那里真的不行…………求你了…………”
耳边细细的嗓音又带上了哭腔。
温泽以为她是怕又会被撩拨起情欲，拍着她的背耐心安抚。
听见水儿被喷出去，淅淅沥沥溅在浴缸里的声音，更是羞得浑身都开始发颤。
好不容易给她清洗干净了肠道，小姑娘身上出了一层细汗，温泽鬓角也沁出了汗滴。
小姑娘温香软玉被他抱在怀里，细腰微颤，饱满柔软的胸脯挤压着他的胸膛——
“你——你怎么不早说？”
不是你要灌的吗……小姑娘委屈的扁了扁嘴，趴在他肩上没有出声。
温泽把软管小心翼翼抽出来，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又去挤压她的小腹。
“怎么了，疼吗？”
小姑娘一身细汗，趴在他肩上，软绵绵点了点头。
“没关系……呜……小唯、忍得住…………”
小腹渐渐又被填满，嫩白的小腹被顶起圆润的弧度。
她被涨得有些满，有些疼，可还是乖乖巧巧地承受着。
至少，软管比起男人的那东西，要好受多了，被强行灌进身子里的，也不是那些烫得她全身发颤的尿水。
“呜呜…………”
小姑娘在他怀里瑟缩了下，小屁股还是颤颤的。
温泽扣紧了那把软腰，不让她待会儿乱动。
“嗯………………想要………………呜………………”
她羞得颤了一下，小屁眼也在他眼前可爱地嘬嚅起来。
温泽这才想起来什么，就着这个姿势，直接把少女从浴缸里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