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不要……嗯啊!那里……救命……”
g点被大肉棒翻来覆去刺激刮蹭,时唯被他插了几下就受不住了,一双小手胡乱挥舞。
“小骚货,叫得还怪好听的!”
“呜嗯……”
时唯弱弱地呻吟了一声。
刚才又被小胡子顶开花心、射进了子宫,她还在高潮中颤抖不止,就这样又被插干起来。
他是吃定了这个小姑娘无依无靠、柔弱可欺,站起身来把合同扔到她身上。
“今晚你是重头戏,赶紧去排练,别给我掉链子!”
“我要回家……”
她哽咽着,小声却坚定地说了出口。
就算贺家每个人都在找机会玩弄她,但只要在妈妈身边,她就不会这么难过……
黄经理却还不知道她已经知道自己中了迷药,看她醒了,就按照原定计划开始责备时唯。
“你看看你,想睡男人就直说。来的时候还跟我要求说不跟客人发生关系,你看你这像话吗——”
黄经理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姿态。
雪白的身子上沾满了灰尘和精液,白净的小脸上遍布泪痕。
走廊里没有监控,他甚至不知道在失踪的这段时间,小姑娘都经历了什么。
晚上六点多钟,昏迷着的时唯才终于醒过来。
她轻声哀求,嗓音细弱无力。
可双手被人制住,被频繁操干的身子使不出什么力气,可身下粗暴的操干却仿佛永远不会停止。
时唯认命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无声滑过面颊。
脚步声的主人一直走到了床边,微微俯下了身。
“嗯……你是谁……不要……”
随着女孩无力的娇呓,雪白绵软的娇躯被人从床上抱了起来。
洁白光裸的背上沾着男人的精液,腰侧和臀瓣上全是指印。
细白双腿无力地朝两边分开,红肿的腿心堆着浊白的浓精。
少女身下的床单上,到处都是被洇湿的水痕,一大片一大片的,显然都是少女被折磨时流出来的淫水。
拇指和食指甚至还捏着顶端那两枚小小的粉粒胡乱拉扯。
时唯疼得身子直抖,两团雪乳内侧,甚至被磨破了皮,红润润的。
她越是疼痛,下身的穴儿便绞弄得越是厉害。
口水和淫水在粗暴的操干插弄下,不住地往外流。
关着门的小房间里,女孩含混不清的呜咽声里夹杂着痛苦和欢愉,伴着隐隐的水声,和男人们时不时的羞辱调戏。
直到一个小时之后,眼看已经逼近退房的时间,那扇房门才终于被打开。
时唯被刺激得娇声叫了出来,娇弱的小身子颤啊颤的,一副无力承受的娇弱姿态。
壮汉看她两只嫩乳儿已经被自己磨蹭的破了皮,干脆直接把肉棒塞进她嘴里。
甚至不满足于女孩温热软嫩的口腔,抬着她的下颌,粗壮的龟头直接捅进了她稚嫩的喉咙。
娇弱的小花穴都不禁颤抖抽搐起来,时唯噙着眼泪不住摇头。
不行的,那个东西那么可怕……插进去的话……她一定会被弄坏掉……
她认命地阖上了含泪的眸子,粉嫩的唇瓣轻轻孱动。
壮汉不满地哼了一声。
“这里边随便哪一个,都能把你弄得半死不活的,你信不信。”
他随手拿起一根震动棒,黝黑的顶端微微上翘,顶着一颗珠子,棒身上还有许多突起的硬刺。
敏感的腰侧被抚摸,时唯不禁一阵颤栗。
壮汉见她似乎有些软化了,突然把床头柜的抽屉打开,展示给时唯看。
“小妞你看清楚,我们哥俩是看你这小身子娇娇弱弱的,才跟你好好商量——”
“反正也快退房了,你就给我们哥俩操个爽,到时间了,我们自然放了你,怎么样?”
“不……你们不能再……”
时唯惶恐地摇着头,眼泪又掉了下来。
单薄纤细的双肩在男人掌下细细颤抖。
“求你们了……放了我吧……呜……”
男人粗糙的手掌在她肩颈间细细摩挲,时不时捏弄两下。
她抬起盈盈的一双泪眼,乞求地望着身前两个男人。
“求求你们,放我走吧……我真的不是……不是那种、那种——嗯!”
壮汉的手掌划过她的颈子,握住了她纤细单薄的肩。
“我说早上过来的时候怎么晕晕乎乎的,原来小妞给人下了迷药还没清醒啊。”
小胡子也休息够了,笑眯眯地瞅着在床头缩成小小一团的赤裸少女。
“看起来,小妞自己也不知道?给人算计了?”
偏偏是关键时刻,人找不到了,还是因为这个粗心大意的贺英杰没及时接人造成的。
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打算着等找到了人,就把这个不靠谱的贺英杰狠狠教训一顿。
“行了行了,你赶紧回家去找找,我也在这边再找一遍。”
“嗯啊……疼、疼……不要……”
两团乳肉再怎么软嫩,也没有花液的润滑。
被壮汉抓着,被当成性爱工具毫不怜惜地使用,那两团可怜的嫩乳没几下就被夹磨得泛起了绯红。
“呜……”
时唯再也抑制不住,小声啜泣起来,泪水滚滚滑落。
“我可没说过,我只说能保证至少八小时。她喝的多,可能药效久一点,但也肯定撑不到中午啊。”
另一个有点陌生的男声劝他。
“不是,黄哥,黄经理,你不是说,那个迷药能一直管用到中午吗?”
迷药……?
“时唯——时唯——”
是贺英杰的声音,他在店里玩了一宿,又睡到中午,这才想起来还要把时唯接回家。
没想到当他赶到时,312号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了,只有房卡还好端端地插在卡槽里。
时唯顾不上自己一身的狼狈,小手抓着床单勉强撑起身子,想要缓解小腹里那股无法忽视的压力。
对了,她今天早上,似乎醒来去过一次洗手间……
然后……怎么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两个男人怎么会在这里的……
连绵快感如巨浪般袭来,裹挟在其中的,还有小腹中酸楚的一股尿意。
“停……快停…………”
趴着的姿势,让小腹受到的压力更大,时唯不得不咬紧牙关,拼命忍耐。
“嗯啊……不要了……”
女孩下身被大力撞击,上身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壮汉看那两团雪乳颤的格外诱人,干脆跨坐在少女纤细的身子上。
壮汉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粗壮的肉棒格外仔细缓慢地碾磨着敏感的穴肉。
“爸爸干得你爽不爽?”
“啊啊……不要……嗯啊……”
“操,怎么操了这么半天,还紧得跟处女似的。”
壮汉骂骂咧咧的,紫黑的大肉棒在少女雪白的臀肉间进进出出。
他的肉棒不算长,但却非常粗壮,将时唯娇弱的小穴儿撑得满满的,每一下抽插都能碾磨到穴儿上方那处格外敏感的嫩肉。
“回家?呵!”
黄经理嗤笑了声,早有预料一般甩出了一份合同。
“你来之前可是签过合同了,没上台跳够场次别想毁约。”
小胡子又没戴套,肉棒被水嫩的穴肉紧贴着吮咬,咬牙抽插了一会儿,最后实在忍不住,射了出来。
他刚一撤出肉棒,壮汉就直接把时唯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
自己则捏着她白生生的小屁股,从后面插进了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小花穴。
“自己跑到客人房间去给人家送屄上门,我看啊,你也别再装什么清纯了,老老实实跟客人睡吧!”
分明是想算计她,却能这样冠冕堂皇,把所有的错都推到她身上……
时唯努力睁着清澈湿红的眸子,眸中盈满了泪水。
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黄经理。
她已经听见了他和贺英杰的对话,知道他们两人给自己下了迷药、算计了自己。
这时看见黄经理,也不出声,只是仰面躺在床上,默默地流着泪。
*
最后,黄经理是在走廊尽头的杂物间里找到时唯的。
找到她时,她人已经昏迷不醒,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被扔在杂物间的角落。
柔顺的青丝倾泻而下,时唯就这样光溜溜地被抱着离开了这个房间。
不知道自己又被带到了什么地方,周围一片昏暗,时唯只能感到自己下身又被人插了进来。
“不要……求求你……嗯……”
房间里甚至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尿骚气。
过了一会儿,有一道极轻的脚步声从敞开的门外走了进来。
时唯听见有人进来,但身上使不出半点力气,只能毫无防备地给人欣赏着她被彻底玩弄过的赤裸娇躯。
壮汉和小胡子全身上下整整齐齐地走出来,也不关上门,就这样离开了。
这时如果有人从走廊上经过,只会看到屋里一地的狼藉。
在门外不会轻易看到的角度,全身光溜溜的少女近乎昏迷,微微颤抖着趴伏在床上。
“呜呜……呜呃……”
时唯叫得含混难受,两只小手无力地推拒着男人的小腹。
下身狠狠的贯穿也一刻不停,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休息的机会。
“你们来弄我吧……我给你们弄,不要用那些东西……求你们了……”
小胡子喜滋滋地就着她蜷缩双腿的姿势,按着她的腰,狠狠一插到底。
“嗯啊!”
“呜……不要……”
时唯恐惧地看着壮汉手里拿着那根可怖的东西,抵上了她的腿心。
“不要……求求你,不要用那个……”
抽屉里,放了好几根形状各异的假阳具,无一不是粗长狰狞。
还有许多时唯根本认不出来是什么东西的情趣用具,全都堆在抽屉里。
“要是你再不愿意,我们俩可就动粗了。”
“呜呜……好疼……不要、嗯啊……求求你……”
少女的哭叫求饶、荏弱被欺凌的模样,对男人来说,都是绝佳的催情剂。
壮汉不仅没停下,还变本加厉地揉搓起来。
看她还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小胡子也挪到了她身后,双手摸上她柔软的腰侧。
“怕什么,反正你都给我们操过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嗯……”
时唯被吓得闭着眼不敢看他,仰着雪白的颈子,害怕地朝另一侧别开了脸。
“放你走,没问题啊。”
壮汉突然发话,时唯欣喜地睁开眼望向他,却发现他正一脸淫邪的调笑。
黝黑粗壮的手指在玉白晶莹的肌肤上摩挲,竟然隐隐还有往下游走的迹象。
“不要……”
时唯拼命蜷起双腿,抱住身体,在床头缩成了一小团。
“呜……”
细嫩的脸颊在壮汉的掌心点了点,像在主动蹭他的手掌一样。
“我没想到……我不知道的……呜……”
两个人的声音又渐渐远了。
“他们说的是你吧?”
屋里的两个男人当然也听见了刚才的对话,壮汉坐到她身边,粗糙的大手捞住她白嫩的小脸抚摸起来。
黄经理焦急地澄清。
昨夜那个小姑娘登台之后,反响出奇的好。
今晚他甚至计划好了要安排些“特别节目”——
情欲下嫣红的小脸瞬间惨白,时唯惶惶泪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怪不得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他们竟然对她用了迷药……
这么说,在她没有记忆的这一夜,她的身子……是不是又被人糟践了……
“真是,不在自己房间好好待着,跑哪儿去了?”
贺英杰嘀嘀咕咕发着牢骚。
“你别急,她可能早上醒了,自己回家去了,小杰你先回家找找。”
时唯摇了摇脑袋,从昨夜到现在,这么长的时间,她却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发生了什么。
她这是怎么了……
正在这时,隔着房门,走廊上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操,怎么突然吸这么紧——”
小嫩穴突然缩紧,壮汉被绞得一阵酥麻,连忙抽出了肉棒。
“嗯……”
手掌攫住那两团雪嫩的娇软,挤到中间,夹住那根紫黑色怒挺的肉棒。
水嫩绵密的乳肉包裹住自己的肉棒,那瞬间的销魂几乎不亚于干进她的小嫩穴。
壮汉眼眸微黯,抓着那两团软弹的嫩肉,用力揉按摩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