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出的手伸到时唯腿间,拨开她护着腿心的两只小手,自己塞了一根手指进去。
男人的手指内侧都是厚厚的老茧,就那样挤开柔嫩如水的穴肉,刚一进去,就让时唯受不了地颤栗起来。
“小老婆的屄怎么还这么紧,给有钱人操了两年都没操松啊?”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自己什么时候做过这种羞耻的事……
“我没有……”
“小老婆,你以前可是乖乖给老公操的啊,你忘了吗。”
继父的肉棒在她柔软浑圆的屁股肉上起劲地磨蹭,时不时划过会阴,顶上她的指尖。
炙热的嘴唇舔吮着继女白嫩细腻的脖颈和香肩,他兴奋地低喘呢喃着。
她就知道!狐狸精的女儿看着再清纯也是狐狸精!
才刚来第一晚就勾引上她爸爸了!
她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小狐狸精!
“呜嗯……”
男人将那香甜细嫩的小嘴吃得啧啧有声,少女津液被吮吸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深陷在情欲中的两个人,谁都没有注意到,另一间卧室的门不知在什么时候打开了一道小缝。
“嗯啊……不行了……呜呜……要到了、要——”
随着子宫和阴道一起收紧,少女失神的淫声浪语戛然而止。
细软的腰用力绷紧,娇嫩的胸脯向前挺起,颤抖着迎来了强烈的双重高潮。
贺强躺在沙发上,捏着时唯柔软无力的细腰,一次次顶胯,尽情操干着继女那只水嫩热情的穴儿。
“呜啊……不要……呜嗯……好深……”
时唯被男人操得失神,口中不自觉吐出淫话。
时唯被继父捂着嘴,连句求饶都说不出来,只能无助地摇头,眼角的泪水不住往下落。
“老公操得你很爽吧。”
少女这副无法承受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成就感和征服欲。
花心被顶开,少女就这样坐在继父怀里,花枝乱颤汁水横流地被操出了高潮。
在卧室床上不够尽兴,贺强抱着怀里颤抖高潮的少女,直接站了起来。
“呜啊……”
即使这样,继父的话也让她不由地想起了那个男人。
光是想到他,被欺负的小嫩穴就不受控制地紧缩起来,竟是眼看要高潮了。
“小老婆想要了,老公这就满足你。”
时唯小脸向后扬着,头顶抵着男人的胸膛,纤细的身子整个儿被继父箍在怀里,一下下挨操。
“真好操,小老婆,你比以前好操多了。”
贺强嗓音粗哑,说一下,肉棒就狠狠往嫩穴深处顶弄一下。
“呜嗯……”
肉棒终于顶上了她软嫩多汁的花心,激得时唯娇娇颤颤地叫了一声。
贺强终究还是怕何美娟真的会醒过来,见时唯一副难以承受的娇弱模样,干脆一只大掌捂住她的小嘴。
“呜……”
圆滚滚的小屁股违背着主人的意愿,热情又主动地往后撅,迎接着男人的肉棒。
因为插入的动作极其缓慢,被男人一点一点占据,少女被征服的感觉也因此格外强烈。
时唯不敢惊动熟睡的母亲,只能闭上眼睛,任由继父用刚吃过自己淫水的嘴亲吻自己。
“呜嗯……嗯……”
往身后拧着脖颈承受亲吻,这样的姿势让吞咽口水都变得困难。
“你要是不好好说,老公只能重重的操你,万一被你妈妈听见——”
“别……我说……”
一搬出何美娟,时唯马上妥协了,含着泪无助地央求。
“呜……轻轻的……进、进……”
男人的手指缓慢有力,挑逗的动作虽然慢,却将穴儿里搅出了更多的汁水。
时唯难耐地绷起脚背,小手无助地捏着被角。
“这是轻轻的,小老婆,你想老公怎么操你?”
“呜……”
时唯被逼的细细颤抖,只能无奈呜咽着回答。
咬着少女红透的小耳朵,贺强邪恶地问她。
见时唯只是摇头不说话,他便把手指从紧吮的小穴儿里撤出来,又马上狠狠捅了进去。
“嗯啊!”
“真骚。”
他得意地在继女耳边低语。
手指大幅度地在水汪汪的穴儿里抽插,寂静的卧室里,“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格外清晰。
“呃嗯……”
躺在妈妈怀里、被继父趴在腿间舌奸,时唯的身子似乎比往日都更加敏感。
被继父的舌头插了没几个来回,她就压抑地低吟一声,含着泪难耐地泄了身。
贺强惊喜地发现,继女的小嫩穴紧的不像话。
手指刚一进去,水嫩嫩的穴肉就狠狠绞了起来,一边绞还一边往里吸。
迫不及待想要被操似的。
时唯实在想不起来,委屈的用气声给自己辩解。
就连这样委屈辩解的气声,都带着湿漉漉的水意,婉转又娇媚。
贺强忍不下去了,他把手里提着的那只腿儿放到了旁边何美娟的身上。
“那个时候,老公心疼你被操烂的小嫩屄,就插了你的小嘴。”
嘴唇游移到女孩细嫩颤抖的美背上,贴着滑嫩的肌肤到处乱舔。
“你就闭着眼,乖乖给老公含鸡巴,还把老公的精都吃下去了,小时唯,那个时候你多乖啊。”
贺强的女儿贺英珍透过缝隙,不可置信地盯着客厅沙发上,热情缠吻的那两个人。
那道洁白纤细的身体,在黑暗里尤其刺眼。
黑暗中,她恨恨地握紧了拳。
贺强也终于到了极限,把自己的浓精射在了继女的小子宫里。
高潮后的两人都没了力气,没有贺强扶着她的腰,时唯软软地瘫倒在男人身上。
贺强扳过她娇嫩的小脸,又一次吻住了那双还在娇喘颤抖的唇瓣。
她被操得没有力气,身子摇摇欲坠,几乎没办法坐在男人胯上。
全靠着贺强捏着她细腰的两只手撑着,才勉强没有软倒下去。
纤细白嫩的娇躯一上一下起伏,两只白嫩嫩圆滚滚的奶子也弹跳摇晃着,在黑暗的客厅里划出一道道乳白色波浪。
他抱着自己的继女,一边走一边操。
把柔弱的少女操得高潮迭起,从卧室到客厅,地板上,淫水滴得一路都是。
客厅有个不大的沙发。
时唯唇角边渐渐溢出一丝晶亮的水痕。
被继父吻得快要窒息,时唯隐隐感到自己一条腿被抬了起来。
她不敢惊醒母亲,悄悄把双手伸到腿间,护住自己。
粉白的腿儿悬空摇晃,纤细的身子被挑在肉棒上,一点一点往下坠落。
花心还在高潮中,不断流出阴精,却被龟头缓缓撑开。
要受不了了……
贺强把她从何美娟身边抱开,缓缓坐了起来,让快要高潮的少女直接坐在自己肉棒上。
“唔嗯……!”
热情的穴儿将留在外面的最后一截肉棒都吞了进去,湿漉漉的阴唇紧紧抵着他的囊袋。
“水又多,又会吸,谁把你调教成这样的?嗯?哪个男人把你调教成这样的?”
“呜……呜……”
时唯闭着双眼不住掉泪,两只小手使劲攥着枕巾,才能控制住自己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娇吟。
另一手拎起她白嫩的大腿,肉棒在水嫩紧致的穴儿里缓缓抽插起来。
“呜……呜……”
难以承受的娇吟,全都被男人堵在掌心,成了含混娇弱的呜咽。
时唯又看了一眼熟睡的母亲,认命地闭上了含泪的美眸。
她又被插进来了……
来到新家的第一夜,还躺在妈妈的怀里,她就被继父插进来了……
“求、求求你……轻轻的……操、操小唯……不要让妈妈听见……呜……”
男人的手指撤出去,换上火热圆润的龟头顶上女孩泥泞的穴口。
随着时唯一声娇弱无奈的娇啼,男人的肉棒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挤进了女孩被挑逗半天的小穴。
“小老婆,你想要什么,得好好说,好好求老公,老公才知道啊。”
怀里少女忍耐着情欲挑逗的模样,格外娇弱诱人。
他不由把穴儿里抽插的手指放得更慢,存心吊着女孩已经泥泞不堪的嫩穴,不肯满足她。
“轻、轻轻的……”
“轻轻的怎么样,嗯?”
继父粗糙有力的手指在穴儿里旋转着,轻轻揉按着水嫩的穴肉。
时唯无法控制地弓起腰儿,娇叫了一声。
“这是重重的操。”
继父的手指又撤了出去,一边咬着她的耳朵,一边把手指送进她的下身,缓缓抠挖起来。
“不要……呜……别弄了……”
时唯听着那淫靡不绝的水声,心头又是紧张又是羞愧,不得不忍着泪,低声央求身后的男人。
“小老婆,你想让老公重重地操你,还是轻轻地操你?”
温热香甜的花液被继父尽数吞进口腔,咽了下去。
“嗯……小老婆连屄水都是香的,不像你妈妈,有股骚味。”
男人色情地舔干净了唇边残余的淫水,喘息着躺到时唯另一边,扳过她的小脸吻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