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的分身粗长可观,骤然挤进女孩未经爱抚、干涩紧窄的小穴,强烈的痛楚让时唯瞬间就没了睡意。
她没有喊痛,秦川每次出现,都是这般粗暴直接地闯进她的身体,不等湿润就开始抽插,根本容不得她喊痛。
咬着唇忍着痛,她乖乖抬起小屁股,迎合着他粗暴的抽插。
这节舞蹈课又要继续练下腰,时唯强撑着马术课上被颠得散架的身体,认认真真地练习着,歪倒了,就再来一次。
到晚上时,她已经累的没有一点力气。
晚饭也没有胃口,在浴缸里泡过热水澡后,就昏昏欲睡地把自己裹进棉被沉沉睡去。
你只是个玩具,一个玩具,为什么会揣测主人的意图呢……
这天白天,终究是没有下雪。
马术课也没有取消,时唯从马背上下来时,大腿内侧都被磨的发麻,整个人被颠得像散了架一样。
下雪了。
明天早上,小山丘就会被雪花温柔覆盖住吧……
她只是凭借着哪里的一丝相似,成为了另一个已经死去的女孩的替身。
她明明都知道的,可为什么,又怎么会……生出了那么一丝不该有的妄想呢……
一直哭得累了,时唯才撑起酸痛的身子,想要下床去清理一下。
男人低低喘息,却没有给她整理一下的意思。坐在床边看了她几眼,便和往常一样,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直到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时唯才终于再也忍不住,把脸埋进枕头里,咬着唇哭了起来。
她知道的。她不是傻子。
男人一边冲刺着,一边低低叫着另一个女孩的名字。
从身体深处翻涌出的悸动,让这次高潮格外强烈。
男人也几乎是在同时达到了高潮,灼热的精液悉数灌进了女孩稚嫩的甬道。
明明是贴的最近的两个人,为什么却隔得那么远……
她啜泣着,呜咽着,却又叫的娇媚动人。
“秦川……秦川……”
他柔柔地哄着怀中泣不成声的女孩,下身颇富技巧地顶撞着那水嫩嫩的穴儿,直顶的女孩几乎受不住那样强烈的快感,张着小嘴儿,细细叫唤起来。
“舒服吗,小婉……”
他又问她。
“舒服吗?小婉……”
男人一边啃吮着她的乳尖儿,一边低柔地问她。
“呜呜……”
她的手臂无力地环着男人的脖颈,稚嫩的嗓音饱含情欲,一遍一遍地唤着身上的男人。
“秦川……秦川……”
她唤得可怜,似是在哀求着什么。
“呃嗯……”
少女酥胸被刺激得用力挺起,两行清泪悄悄滑落。
事实证明,秦川不是不会前戏,只是从不会对她使用。
插花、茶艺、缝纫、礼仪、西洋棋、舞蹈、乐器,几乎样样不落,甚至还要学击剑和马术……
这些课程挤满了所有秦川不在的时间,时唯每天都像当初在学校念书一样,认认真真做笔记,课下也勤勉练习。
可是这些课程似乎都需要些天分,半年下来,她也只堪堪学了个样子。
下身的抽插也缓了些,似乎是在照顾着她的感受。
“太好了。”
男人望着她的眼睛,低低呢喃。
今天的秦川,真的有些不一样。
水汽氤氲的眸子羞怯地望着他,少女白嫩细致的小脸上泛起了红晕。
“秦、秦川……”
“嗯啊……”
稚嫩的胸脯被刺激的微微挺起,时唯难抑地叫了出声。
这是半年多来,他第一次,爱抚她的身子。
他也直直地望着她,那双眼睛即使是在昏暗的夜晚,也像浓墨染就的夜空一样深不见底,蛊惑着她的理智。
“先生……”
他的模样有些奇怪,时唯怯怯地叫了一声。
穴儿里已经分泌出了些许黏液,可还不够,对于他粗长的肉棒来说,现在的程度还不够……
“别闭眼,睁开眼睛,我要你看着我。”
秦川的嗓音低哑,在她软嫩的花心上顶了顶。
没有温存,没有爱抚。
发泄后就离开,甚至不会多说什么,好像她真的就只是一个随手用过就抛掉的性爱玩具。
虽然不常见到他,但他的命令,却一直控制着她的生活。
干涩的穴儿努力蠕动着,像是不顾自己的疼痛,也要服侍讨好插进来的男人性器。
“唔嗯……慢、慢一点……还没好……”
她仰着细嫩的脖颈,掐着气声难受地求他。
睡着睡着,她就感到被子又被人掀开,一个男性的躯体带着室外的一丝冷意,挤进了她的腿间。
“唔……”
时唯难受地拧了拧腰,细细地哼了一声。
偏偏今天还是魔鬼课程,上午是马术,中午短暂休息后,下午就是舞蹈课。
她没有舞蹈基础,十六岁才开始练基本功,光是拉开筋骨就疼了她两个多月。
一周两节舞蹈课,她练了半年,才刚刚能做到横劈一字马,下腰都还下得摇摇晃晃,不甚稳当。
抬起头的那一瞬间,她就愣住了。
窗外,一片一片晶莹洁白的雪花,正缓缓飘落。
窗内,美丽狼狈的少女眨了眨哭红的眸子。
这半年多来,尽管两人相处不多,她也能看出些蛛丝马迹——男人每每在床上动情时,唤的都是那个女孩的名字。
甚至包括他让她学习的那些课程,也许都是那个女孩原本擅长的。
这些她都能猜到的。
“呜……”
力竭的少女从男人身上滑落,无力地仰躺在床上。
睡衣的衣襟大敞着,雪白的身子上还挂着片刻前男人动情留下的吻痕。
好在秦川似乎对她的学习程度不做要求,也从没问过她学的怎么样,喜欢哪门课,不喜欢哪门课。
老师们认真地教,她就认真地学,就算不擅长,也丝毫不敢懈怠,不敢抱怨,更不敢去揣测这背后的用意。
无数次在心里告诉自己——你只是一个高级点的性爱玩具,他想让你变成什么样子,你就变成什么样子。
她难过地叫着男人的名字,小屁股忘情地抬起来,主动迎接着男人的每一次冲刺。
“呜呜……要来了……呜呜……秦川……”
“小婉……小婉……”
时唯抱紧了自己身上的男人,细白修长的一双玉腿也紧紧环着男人的腰身。
“舒服的……呜呜……好舒服……秦川……”
每一下耸动,两人的身体都紧密无间地贴着。
少女白嫩的手臂环着男人的脖颈,细细地哭喘。
“呜呜……舒服的……秦川……呜呜……”
“别哭,别哭……”
直到挑逗得那声声娇叫达到了最高亢的顶点,男人这才让她缓了口气,下身重新开始抽插。
经过这么一番爱抚,少女的穴儿里已经盈满了丰沛的爱液。
尽管仍然有些吃力,却能够不再疼痛地容纳下男人的阳具。
在这个有些反常的夜晚,秦川灼热的唇舌爱怜又用力地吮遍了她的全身。
尤其是嫣红的小樱桃和腿间的小肉粒,更是受到了最多、最热切的吮弄。
“秦川……”
“幸好,你还活着。”
身子僵了一下,时唯抿着唇,美丽的眸子里渐渐有晶莹的液体在打转。
下一秒,男人的唇就吻上了她的胸口,含住了她敏感的小樱桃,舌尖热切地拨弄起来。
听她嫩生生的唤了一声,压着她的男人似乎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微微阖眼,吐了口气,又缓缓睁开。
大手爱怜地抚弄着那团娇软,手指时不时拨弄两下顶端等待疼爱的小樱桃。
“别闭眼,看着我。”
看她情动地眯起眸子,他又一次要求。
“看着我,叫我秦川。”
“叫我名字,叫我秦川。”
男人低哑的嗓音缓缓地说着,一边说,一边用手挑开了她睡衣的衣襟。
微凉的手掌探进去,握住了一团娇软温热的软玉,轻轻揉了起来。
“嗯啊……”
花心被顶弄,穴儿深处一阵酸麻,淫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时唯从情欲中睁开眼,茫然地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早上起床时,时唯透过卧室的窗子,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想着今天看上去是要下雪,所以马术课应该会取消吧?
原来的高中已经办了退学,秦川不允许她离开这栋别墅半步,却也没让她闲着。
从她住进来后的第二天,就陆陆续续有不同的老师来给她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