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不能说是普通。
这身校服做工精细考究,衬衫材质修身挺括,袖口还用丝线绣着严密的纹路。
下身的百褶裙也是。
这才发现霍叔叔竟然也在,就坐在末座看着她,一直没有出声。
在他手边的桌上,放着一叠折好的衣物。
身体刚被连绵的高潮折磨的使不上力,时唯只能扶着旁边的桌椅,强撑着站起来走了过去。
“那她阴道里那些精液,也是她自己灌进去的?”
时唯听着自己私密部位的不堪,被这老者毫不避讳地谈及,羞的不敢抬头,双腿也悄悄并紧蜷了起来。
那老者三言两语遣走了姓雷的中年人,这才转过头来:
诊室的门又被打开,新的病人进来,就在一帘之隔的地方,和另一名医生开始问诊。
时唯有些忐忑,双腿不自觉微微合拢。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高大身影站到了床边。
“害什么羞,害羞别来做手术啊。腿分开,脚踩这两边。”
时唯忍着羞,把自己细白光洁的双腿大开,两只白玉一样的小脚丫踩在床两侧。
“再分开点。”
这张床下半部分是往上高出来的一个斜角,她如果按照医生的吩咐,脱下裤子躺上去,那下身岂不是完全……
“别磨蹭,外面还有人排队呢。”
一个小护士过来催她,推着她躺倒。
医生阿姨完全无视了她的羞窘,公式化地交待着所有需要注意的事项。
几天后。
“自己脱掉裤子,去床上躺好,腿分开。”
“这段时间最好只吃流食,防止便秘。”
“术后每天都要涂药,清理外阴。”
“对了,你的肛门有经历过性生活没有?”
时唯腾地又红了脸,连忙回想了一下日子。
“大概是十天前。”
阿姨点点头,在病历上写了行什么。
“身上干净了吗?”
“我……”
时唯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是。”
霍南红神色复杂地看了时唯一眼。
*
“我让你们把人好好请过来,你们就是这么请的?”
“呃,元爷,这个……”
雷哥挠着头,一脸小心翼翼地解释。
元爷打量着她的表情。
“想哭又不敢哭,够招人怜惜。是个男人,大概就不会例外。”
他的拇指又动了动。
元爷左手忽然钻进了她的裙底,拇指狠狠地按进了女孩刚被男人们轮流插过的嫩穴。
“啊啊!疼、疼……”
女孩清澈的眼泪一下就滚落下来。
老人又朝时唯招了招手,语气和缓了许多。
“孩子,你过来。”
时唯不知道他要自己过去是做什么,扶着旁边的桌椅,好不容易挪蹭到老人面前。
“时唯她初中也是在贵族女校念的,气质肯定符合。”
“符合个屁!”
老人对他不假辞色,格外严厉。
“转过来,给我看看。”
时唯怯怯地朝他转过了身。
“嗯,气质很干净,看上去,是有那么点意思。”
时唯被雷哥扛在肩上,走了一段路。
被放下时,腿儿已经软的站不住了。
雷哥扶着她的手一撤走,细白的双腿晃了两下,整个人顿时无力地坐到了地上。
红黑相间的格子短裙刚好到膝盖上一点的位置,面料是精纺的呢绒。有些厚重,似乎是秋冬季才穿的。
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高中会定制的校服。
看她已经穿好,那个老人又开了口:
那是一身整洁的女式高中校服。
时唯缓缓地穿着,心里愈发疑惑不解。
她起先还以为,这说不定会是什么让她羞耻暴露的衣服。直到她完全穿好,才发现这的确只是一身普通的高中校服。
“是叫时唯?那边有身衣裳,你穿上,我看看。”
衣裳?
时唯抬起头,四下茫然地望了望。
“再往下躺一点,腿分好。”
还要……再往下?
小护士推开她的膝盖,几乎要将那两只玉腿分成一条直线,两片浅粉的阴唇都被带着微微分开,露出里面一道细细润润的粉。
“行了,等会儿医生过来给你处理。”
小护士转身离开,拉上了帘子,朝门外喊了一声“下一个!”
她几天前就已经住院候诊,病号服下是简单的白色内裤,被小护士眼都不眨脱了下去。
下身顿时光溜溜的,时唯羞迫地并上双腿。
小护士瞪了她一眼。
“我们去的时候,这小妞——她、她就没穿衣服,她刚洗完澡,我们就是把人原样给带过来的。”
“哼。”
那老者听着仍然怒气满满。
一名男医生看了看时唯递过去的病历,一边吩咐着,一边拉上口罩,拿过一次性的橡胶手套戴好。
诊室里不许外人进来,霍叔叔就在走廊上等着。
时唯怯怯地坐到了那张床上。
这位医生阿姨的直言直语,让时唯羞的简直想钻进地缝里去。
她胡乱点了下头,完全不敢去看那位阿姨,更不敢去看身边的霍叔叔。
“那直肠也要每天清洗,防止感染。”
“时间有点紧张,不过你年纪还小,恢复起来很快,不会有什么影响。”
时唯有些茫然地接过阿姨递过来的病历。
“手术前三天每天都要清洗阴道。”
阿姨不耐烦了,手里的笔敲敲桌子。
“我是问你,月经走了没有,哪天走的。”
“哦、哦……对不起……”
“最近一次性生活是什么时候?”
“今、今天……”
对面是一位五十多岁的阿姨,白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一双锐利的眼睛扫了时唯一眼。
“阴道也还很紧,没有被肏松。不过谨慎起见,手术还是要做——”
拇指终于抽了出去,时唯双腿一晃,差点又要倒下去。
“小霍,这丫头的手术,你全程负责跟进、照料。”
老人左手的拇指上还戴着一枚硕大的玉扳指,此时正满满撑开她的穴口。
冰凉又饱胀……好难受……
“嗯,不错。”
“再过来一些。”
已经很近了,再近……
时唯咬着唇,脱离了能扶到的桌椅,又往前走了一步,颤颤地站在老人身前。
“哼,也就是这份干净最难得。别的,可差远了。”
“是是,元爷教训得是。”
霍南红被斥了一句,又坐了回去,不敢再多说话。
老人点了点头。
“那当然,元爷。”
一直没出声的霍南红看老人现出满意的神色,这才跟着他的话往下说。
好在这里已经是室内,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
“混账东西!”
主座上一个老迈的声音怒喝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