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榕脸瞬间红了,忍着羞愧撒谎道:“脚不小心崴了。”
“那…赶紧去位置上坐下。”
没等杜成丰说话,林焕已经站起来去扶江榕了。他拉过江榕的一条胳膊到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手搂着江榕的腰侧,轻声道:“痛的话往我这边靠点。”
可林焕却始终投入不到课堂中。他不停看向右边空着的那个座位,脑海里回放着昨天分别时的画面,努力不去往最坏的方向想。
终于,门口传来一个声音,“报告,对不起老师,我迟到了。”
江榕不愧是全班最守规矩的学生,其他人肯定偷偷摸摸溜进来,只有他会光明正大地打报告。
“厉害!”关雎作势抱拳,余光看见数学老师杜成丰出现在门口,立马像个泥鳅一样转了回去。
本来早上的时间是给同学们补周末留下的作业的,不过老师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拿走这段时间。
果然,杜老师站上讲台后清了清嗓子,脸不红心不乱地说:“有同学反应这次的试卷比较难,要我提前给大家讲解一下。你们都做完了吗?”
关雎像是被雷劈了般震惊,上下仔细打量一遍林焕,问道:“你不回家?住宿舍那狗窝?”
“咻咻”两声响起,江榕的脚腕上多了个鲜红的“x”。
一天的课业结束,江榕把竞赛书装进书包里,打算回寝室再看两道题型,思绪却不由自主地回到了昨天。
那位客人打得很轻,今天早上起来屁股上的伤就消得差不多了。
听到由扩音器传过来后稍微有些失真的声音,江榕才意识到自己的屁股甚至在追赶着对方的巴掌,出口的也尽是甜腻的呻吟。
他从未像现在这般慌乱过。接受这份工作不过是为了支付爷爷的医药费,被鞭打被侮辱也都是逼不得已的行为。江榕从未觉得自己会是一个淫荡的人,也不愿沦为欲望的奴隶…
没等他做出回答,身后的拍打就又落了下来。
林焕看着那个往左歪去的屁股,似乎能透过这面墙看出主人的羞涩,心里的猜测也更笃定了几分。
他走上前,直接把裤子并着内裤一齐脱了下来。只见上周还是红肿的臀肉已经恢复了白嫩,两团饱满的软肉嵌在纤细的腰腿之间,稍微一掐就能留下一道红印。
林焕膝盖缓缓蹲下,指尖也往下滑动,最后停留在被捆住的脚踝上。脚镣中间有垫着软垫,林焕也就不再留力,他拉过铁链狠狠一扯,松开后果然看到了一条熟悉的红痕,红得有些刺眼。
陈棠忙着给他上药,倒水,算钱,最后建议道:“要不在这睡了吧?你身上不方便,天也晚了,一个人不安全。”
无论陈棠怎么劝,江榕都垂着眼拒绝了,最后一个人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去。
第二天早上快八点五十,一班的座位已经快坐满了,只有三四个位置上是空着的。而让大家惊讶的是向来七点准时到校的江榕竟然还没到。
重新直起腰的少年喘着粗气,面上是掩饰不住的关心:“怎么,我弄痛你了?”
“没有。”江榕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双脚几不可察地往远离林焕的地方缩了缩,“就是早上碰到了,不是很痛。”
“哦…这样啊…”林焕嘴上答应着,心里却还是狐疑。
林焕还以为是江榕碰到了脚,赶紧自告奋勇道:“我去捡,你别动。”
他找到江榕掉下的那块骨头,正想起身,余光却瞥见一抹红。
苏城一中的男生夏季校裤不算长,坐下后会露出脚踝和一小节小腿。江榕暴露在空气里的脚踝上方绕着一圈红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显眼。
江榕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对方甚至都没问过自己同不同意。他缓缓摇头,说道:“不用了,我有带馒头的。”
林焕眉间皱起,一副为难的样子,“可这么多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回去都倒给我家的狗,太浪费了。”
“……”
江榕心里松了口气,但屁股里面还是疼得厉害。
haze给的药是顶级的,涂上后今早大部分地方都消了肿,只有那四道棱子经过一晚的发酵还没消下去。但他昨天羞于让陈棠给里面上药,回去后自己也没管过,现在穴口就肿得厉害,走一步路都能摩擦出微妙的疼痛,像是被什么东西勒着一般。
好容易熬到了中午,大家纷纷起身去食堂里吃饭,最后教室只剩林焕和江榕两人。
仅仅是这么一个动作就让江榕红了眼眶,连带着昨晚上的委屈一齐爆发出来。
林焕这个始作俑者却毫不知情,甚至还关切地问候着:“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江榕擦了下眼睛,平时总是冷淡的嗓音带上了些哭腔。
恭敬地送走了林焕,陈棠赶忙跑进房间里去看江榕。
她在监听室里听见了江榕撕心裂肺的喊叫,还夹杂着捶打桌子的声响,心疼地无以复加。今天的那位客人看上去也和江榕差不多大的年纪,可一个高高在上,一个却卑微到泥土里,两个同龄人之间有着云泥之别。
陈棠本以为进去会看到一个被打得鲜血淋漓的屁股,没想到却只是红得厉害,甚至都没破皮。但她也只怔愣了一瞬,马上就手脚利落地解开江榕身上的禁锢,不顾脚上还穿着十厘米的细高跟就要扶着人往小房间去。
好容易到了座位旁,江榕看着平整的木头凳子更是欲哭无泪。但全班同学包括台上的数学老师都用殷切的目光看着自己,就差把他按倒在凳子上了。
他咬咬牙,艰难地坐了下去。
还肿着的臀肉被凳面挤压着,连带里面的小穴都痛了起来。
杜成丰看到他的得意门生站在门口,嘴角都掉不下来,“江榕啊,快进来。你数学好,这节课不听也行,有时间还是多做几道竞赛题。”
江榕点头道:“我知道了,老师。”然后慢悠悠地小步往位置上蹭。
他走的速度实在太慢,就连杜成丰也不免问道:“怎么,身体不舒服?”
大家懒得去考察到底有没有这位“同学”存在,齐声说道:“做完了。”
“那好,我先抄一下答案…”
作为特优班的老师,杜成丰的上课水平肯定是很好的,不仅题目讲解地认真,一些脱口而出的小笑话让大清早的班里洋溢着欢笑声,不再一片死气。
林焕打着哈欠,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埋在眼下。用关雎的话说这是他林哥辛苦熬夜做题的标志,是辛勤耕耘的成果,他家林哥这么帅,喜欢他的妹子那么多,不会被两个黑眼圈所打败。
关雎从前面转了个身,看着满脸写着想睡觉的林焕啧啧感叹,问道:“昨天几点睡的,看你都快成仙了。”
林焕累得不想说话,只用手指比出个4。
只是脚上的那两道鞭痕却破了油皮,泛起了青紫。
因为对方说不能弄坏,江榕也不敢上药,又不敢拿厚袜子闷着,只绑了个丝带遮掩。
一旁林焕也在收拾桌子,他什么书也不装,只把一个空书包背到肩上,然后拍拍前面的关雎,“老关,一起回去?”
这次落下的不再是拍灰一般的巴掌,而是重量可观的木板。
林焕挥着巴掌宽的板子,一下就足以覆盖两瓣屁股。挨了几十下巴掌都还白皙着的臀肉受了五下板子后就立刻变得红肿,瑟瑟地在空中发着抖。
林焕像是执行公务般把眼前的屁股揍到深红后就丢了板子。接着近似虔诚地捧起壁尻的左脚,手里的藤条抵上脚踝,低语道:“小奴隶,这是主人赏你的标记,别弄坏了。”
江榕有些莫名其妙。
今天的客人似乎格外温柔。上来不再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皮带,而是用巴掌轻柔地打上臀肉。他能感受道臀肉因着拍打而不停跳动,掌心离开后留下的不再是刺痛,而是绵密的酥麻。这种像是调情般的拍打让江榕的心跳得格外地快…
“怎么屁股撅得这么高?发骚了吗,小奴隶?”
江榕脚上的痕迹不像是被碰伤的,倒像是…
又是一个周末,林焕站在熟悉的房间里,对着墙上熟悉的屁股问候道:“又见面了,小奴隶。这周过得怎么样?”
江榕想起一周以来坐着就疼的屁股,还有上厕所时的艰难…似乎唯一的幸运就是林焕把更多的视线投注到了自己身上,那道阳光般的笑容不再是从别人那里偷窃来的,而是真实为他而展露的。这样想来,倒也不算坏。
林焕没想太多,一只手抓住江榕的脚,声音从下面传来:“你脚怎么红了?”
江榕被吓了一跳,立刻要抽回自己的脚,却被疼地倒吸口凉气。
林焕连忙松开手。
听到“浪费”这两个字,江榕拒绝的态度软化了不少,最后被林焕哄得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林妈妈买的骨头很大,江榕啃得有些艰难,一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他弯腰想去捡,却不小心红肿着的臀肉。痛得江榕忍不住轻叫了声。
林焕家里会给他用保温桶装好每天的午饭,无论是味道还是营养搭配都比食堂好上不少。
他打开盖子,自然把最下面的猪骨汤递给江榕,说道:“这个给你。书上说了吃哪补哪,你腿崴了,要多吃点骨头。”
他又分了一半多的饭给江榕,念叨着:“还有你太瘦了,饭也多吃点,其他菜我们一人一半。”
这样的语气一瞬间就让林焕想到了昨晚上的那只壁尻。
但他很快就摇摇头,把那个想法赶出脑中。昨天在性致上还不觉得,今天见了江榕后林焕就意识到他的这种想法是对江榕极大的不尊重——不会有人喜欢被比作一个下贱的壁尻。
林焕心里有鬼,也不再追问江榕的身体,自己埋头到试卷里去了。
“棠姐…”江榕轻轻喊了声,他知道自己的窘态应该全被对方看了去,羞赧的同时还有种被呵护着的心安,“我的裤子…”
陈棠顺着江榕的视线看到落在脚踝上的裤子和内裤,不等对方说完就雷厉风行地双手一提,还念叨道:“别害羞…棠姐在这干了五年多了,照顾过的小朋友没一百也有几十个,我都把你们当弟弟看。”
好不容易走到了小房间里,江榕马上就瘫倒在沙发上,眼眶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