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很喜欢你。”她在他耳边叹息,“以后只给主人插屁股,好不好?”
说完,就是一个深深的顶弄。
男人被顶弄地闷哼一声,眼底有着涟漪的水光,像是隐忍到极限了。
他错愕去看她,却发现女孩正低头逗弄着他的阴毛,好像是对刚才那个吻浑然不在意似的。
“我很舒服。”她唇边溢出笑意,眼底透着一丝天真的诱惑,“……鸡巴被你的屁眼夹得爽翻了。”
她在他耳边说话的时候,更像是在吐气,每一个细微的气息都好像是要抓住你的心脏一般。
他被她抱着,两人脖颈相贴,气息相合,他的底下被她彻底肏开,滴答滴答地淌水。
结合在一起的性器,和相贴在一起的身体,连带着她在他耳边轻轻重重的喘息声。屋内灯光昏暗,两个人影在墙上的剪影中叠合在一起。他在情欲中产生了一种迷幻的错觉,错觉自己被完完全全地拥有了,错觉他可以作为她的一部分与她同在,永远都不分开。
“舒服么?”她轻笑着问。
她承认自己有时候真的很渣,做事情也挺绝的。
但她这个人真的很简单。她只是忠于自己已经做了决定的事情,不喜欢拖泥带水罢了。
下一刻,小树苗接听了电话,开了扩音。
屋内就开始了狂风暴雨一般的狂草,前半小时男人就被草射了两次。她轻笑一声,只觉得今天男人似乎射得特别快。她夹着他一条抬高的腿,又开始新一轮的打桩。男人的哭腔,水花的飞溅,插入时的扑哧声,胯部撞在臀肉上的啪啪啪的声响,这些激烈的声响回荡在屋内。
肏到正激烈的时候,小树苗的手机响了。
她低头一看。
“主人插得你爽不爽?”
她轻声问他,三分笑意,三分威慑,一边说一边更深开始挺动。水声更加黏腻,男人的肠道好似也被她肏得更加火热了。
她轻轻重重地抽插。两人彼此的喘息都更重了,好像都有点受不了这种抽插的频率。
“叫主人。”
男人嗓音发颤:“主、主人……哈……嗯啊……啊、啊、啊啊啊……”
她深深一挺:“说,我是主人的骚狗。”
到后来,他被肏得头伏在地上,整个人都埋入了手臂之中,屁股前后剧烈耸动。啪啪啪的撞击声回荡在屋内。太强烈的快感就如同他视线的黑暗,把他整个人都沉溺进了深渊之中。
他嗓音里的声音再也忍不住,细碎地泄了出来,一两声短促的“嗯”和“啊”,还有几声几乎要哭出来的哀求声。
“……哈、啊……啊……”
他感觉自己被从水中捞出来,落入了一个柔情的怀抱里。这一瞬,他甚至忘记今夕何年。
他听到身后抱着他的女孩,摸着他的脊背,喃喃:“主人很喜欢大狗狗。”
他的热汗从眸角落下,整个人半迷半幻,晕眩得分辨不清时间和空间。
她轻笑,俯身,去亲吻他透着热汗的脊背。
他浑身僵硬,身子酥麻了一片,动也不知道该怎么动了。那柔软的唇瓣落在他的热汗中,让他觉得自己是否会亵渎了她。
他能忍受她把他粗暴按在马桶上狂肏,也能忍受她不带任何前戏和润滑,在沙发上压着他直接干穴。他受伤过好几次,也习惯了肛门被硬物侵犯的疼与虐,一切都只是为了服从她。
男人被顶得眸子泛着水光,半天,只能勉勉强强答:“好、好……唔……”
他又闷哼一声,好像是被插得更深了。那声没忍住的“唔”的闷哼声,透着极其压抑的情欲。
“还有这个地方,以后也只能给主人看,知道么?”她把男人翻了个,让他跪趴在地上。两人的性器依旧结合在一起。她掰开他的臀肉,看着自己的性器插入的那个入口,“如果让别人看到你的骚屁眼,主人就不要你了。”
她在陷入情欲之中时候的嗓音,透着几分痒痒的慵懒。
男人喉咙一紧,连带着屁股也更紧了,两瓣臀肉几乎是不由自主就紧紧夹住了她的性器。
两人结合得更深,彼此都被刺激得吐出一口气。小树苗轻轻喘息着,眼底带笑,一方面是被他夹得受不了了,另一方面,则是“既然我受不了,我也要让你受不了”。
她刚才用了“喜欢”。他想他应该没有听错。他在心里默默重复了几百遍。
她手里握着他已经涨得发硬的性器,漫不经心转圈圈逗弄着,另一只手去撸他的头发,像是调教听话的大狗。
“以后这个地方,不许给别人看。”她撸了一下他的阴茎,感受着上面青筋弹跳了一下,“只能给主人看,知道了么?”
偏偏她的神色如此天真又无辜,说出来的话却这么下流。男人羞得侧过头去,耳根通红,女孩却板着他的脸,强行把他的下巴扭了过来。
“我的大狗狗也会脸红么?真可爱。”
她含笑,每一个字都好像是在嘴里含了一遍,沙沙的,哑哑的,极端诱惑。
接着,他的面庞上就被落下了一个吻。
男人震惊了,连带着身体都僵硬了片刻。
他没产生错觉。真的是一个吻,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吻。
小树苗被跳跳糖给弹得受不了了,一边肏他,一边轻喘,下意识整个埋入男人的胸膛之中,用手背紧紧抱着他的脊背。她体型很小,抱着他,更像是抱着一个大哥哥一样,双手从他的脊背、肩膀一点点上移,最后挂在他脖子上。她搂着他的脖子,强迫他俯身下来,在她耳边,听着她的喘息声。
她动情的嗓音格外好听,偶尔发出“嗯”和“哈”的喘息声,嗓音发颤,混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偶尔被他夹得受不了了,她会难耐地吐气,好似是在调整自己的呼吸。这些细节虽然细碎不容易捕捉,可每一声都抓着男人的心。
对男人而言,没有比这个更难熬的折磨了。
屋内的啪啪啪的声响,立刻忠诚地、不漏一丝细节地传递到了话筒的那一边。
是祁月的电话。
这两天她没有回他的任何一条信息。却没想到,他竟然还没死心。
小树苗抱着男人的腰,并不停止抽插。
那结合的部位被肏得一片火热,穴肉和性器紧紧包裹着,他的屁股也被撞得通红。
“……我、我是、哈……啊……嗯啊……主人的……骚、骚、骚……”他大概觉得这个词实在太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最后眼睛一闭,豁出去了,“……主人的……骚狗……”
她满意了,深深一挺,开始啪啪啪啪地疯狂打桩,力度很激烈。
“……嗯啊……嗯……嗯……”
他咬着自己的手背,一边带着哭腔一边挨肏,手背咬得一片红肿。
她深深挺动着,自己也情动得有点失控,却难得克制着一点力道,边肏他边说。
然后,又听她轻笑:“主人给你把尿好不好?”
她抬起了他的一条腿,侧边打开九十度,把他摆弄成了狗抬腿尿尿的那种羞耻的姿势。
她就一只手拉开他的腿根,用这样的姿势开始肏他,肏得他身体一颤一颤,热汗一阵一阵,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几乎要吞没他。
但他唯一受不了的,是此刻她落在他脊背上的那个吻。
那唇又软,又柔,像是羽毛,又像肌肤相贴时候的火花。她好像是安抚,又好像是挑弄。可从身后抱着他,在两人混合的体液与热汗中触碰他的脊背,其快感就比一瞬间触电更加让他觉得颤栗。
他只觉得自己是在沼泽和深水中,蹚水而行了很久的流浪狗。唯独在这一刻,在这个吻中,他感觉自己被带着羽毛的天使救赎了。
男人好像被吓了一跳,立刻说:“不、不,不会……哈……”
她故意趁着他说话,深深一挺动,听着他口中发出“嗯啊”一声变了调子的呻吟。
他趴在地上,身上的热汗更多了,一层一层滚落下来。
这种有点霸道的方式,看上去更像是同归于尽。你的性器埋在他体内,你让他受不了,他肯定让你更加受不了。反正,肯定是个下下策。
但小树苗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同归于尽就同归于尽吧。
她开始撩拨他,在他耳边说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