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每次,不,确实是每次。”沈言连身子都要烫起来了,兄弟两插进来的时候没有一次是不操进子宫的。
医生:“力道?”
“很重。”沈言摸了摸发烫的面颊,想降温,仔细想想这个力道操到子宫口应该是疼的,但是当时太爽了,就一点也没觉着疼。
医生:“好,继续描述。”
“严先生操了一会之后他弟弟来了,然后就是他们一起。”
医生问:“两个一起操你女穴?”
沈言气鼓鼓的,抬头,双方眼神对视,最终还是沈言败下阵来,他咽了口口水,忍着阵阵发烫的脸颊,回忆昨晚。
“我们先是在浴缸里,严先生手指插进来在里面抽插,后来换成床上他就把阴茎插进来了。”
“他很粗很长,都没能完全插进来,直到我子宫开了,他才能整根插入。”
太爽了,身体像有电流通过,四肢百骸都被打通,连毛孔都张开了。
这样湿软紧致的穴肉对医生来讲也很是享受,他很久没遇到这么完美的双性人了,双性人本就适合被操干,这沈言更是其中极品,肌肤细腻穴中柔软滑腻,像活的一样紧紧夹着手指,呻吟中的媚意让听到的人也不由性致高昂,若不是他经验丰富,早忍不住操进这穴里。
也因此,医生用出了多年经验下来的手段,只用一双手就能把人玩的欲仙欲死。
怎,怎么可以这样?!
不过,有,有点道理。
沈言渐渐放开,呻吟变大,臀部跟着手指的节奏摆动,穴肉自发的缠进了手指,绞动着。
他动作轻缓,不带色情就像是一个常规检查,沈言掰开双腿,看一眼医生,再看一下自己一个劲流水的花穴,脸越发红了。
花穴里被操的狠了,穴肉还是软的,在手指进来后便谄媚的包裹上去,拖着手指不让离开,本来里面还有丝胀痛,但随着手指的扣弄,那一丝胀痛消失不见,余下的只有快感。
沈言努力让自己变得正常一点,可那根手指灵活的很,每次都戳到他的敏感点,像是身体的一部分,哪里痒就往哪里搅弄,沈言被插的舒服的很,鼻尖溢出轻哼。
医生挺好看,年轻俊朗,身材也不错,一看就很得信任,再配上他严肃的表情很能唬人。
沈言被唬住了,张了张嘴,缓缓开口。
“昨晚,我和严先生去了宾馆,因为第一次,就,做得有点狠,”他脸微微红,越说头越低下,到最后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双手无措的交握,“……里面有点肿了。”
沈言照做,精致的阳具和粉嫩的花穴随着他的动作出现在面前。
他双腿呈m形张开,阴茎微微翘起,穴口湿漉漉的泛着水光,正是极适合插入的姿势,不用揉搓就能含下一根大肉棒直插到底。
“阴蒂都肿了,”医生的手探过来,拇指摩挲着外部,他翻开花唇,看到上面的印子,笑,“还有牙印?”
有,有道理。
沈言到小床上坐下,慢慢褪下裤子,期间他感受到一道灼热的视线一直盯着他,抬头,医生还是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再去看看直播间,弹幕很正常,观众们都在让他脱快点,没有提到周围有什么危险。
他放下心,以为是自己多虑了,就照着嘱咐脱下裤子,张开双腿。
“精液呢?”
“他们射了好多,精液也被堵在子宫里,胀胀的。”
沈言被这些问题问的要热到冒烟,在他做好心理建设要怒吼医生让他停止这些问题时,医生恰好说了声结束。
医生视线从沈言红透的脖子上转过,垂眼,掩住眼底的光芒。
“潮吹几次?”
怎么可以这么直白?!
天,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他居然被大小严先生操了将近十一个小时,这实在是,实在是太淫荡了。
“还不错,”医生点头,继续追问,“期间一直插在里面没拔出去过吗?”
“只有在交换位置的时候拔出一会,很快,几秒时间吧。”
沈言被兄弟两操的狠了,第二天睡到傍晚才醒来,严家兄弟已经离开,他揉着酸痛的肌肉感受着体内的状况,不得不承认需要去医院一趟,虽然看不见,但穴中被两人来回操干,高速摩擦之下恐怕已经肿了,尤其是子宫内部,被坚硬的龟头狠凿一夜,现在连呼吸都感到丝丝胀痛。
他蔫哒哒的和直播间的观众打了个招呼,搭车去了医院。
房间内,沈言红着脸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医生,有点没转过弯来,刚才医生说什么,说让他描述一下病症产生的原因?
医生点头,在电脑上输入着什么,沈言见状,微微松了口气,再继续问下去,他恐怕要烫的烧起来了。
然而这还没结束,几分钟之后,医生又开始询问:“操了多久?”
“昨晚七点多开始,”沈言回忆,刚要消下去的红色又浮上面颊,“我中途昏过去几次,又被操醒,最后一起睡去的时候外面天亮了,还有鸟鸣,应该有六点了。”
“不不不,”沈言猛摇头,脸红的要滴血,“怎么可能,是一个操子宫,一个操后面。”
“哦。”医生哦了一声,不知怎的,沈言总觉得他语气中有些遗憾。
医生:“龟头每次都插进子宫吗?”
沈言侧头看着雪白的墙面,不敢直视医生的双眼,这些羞人的话从口中说出,第一句之后似乎就没这么困难了,还有种畅快感,他夹了夹双腿,花穴随着他的描述也回到了昨晚,回想那极致的高潮,穴中开始流出水来。
“宫口操了多久开的?”
这听着好像和病情有关,沈言没多想,低声回答:“很快吧,不记得了。”
“哚哚!”
医生指节敲了敲桌面,脸上一副全是为了你好的样子:“请详细说明,做的过程,以及哪里肿了,肿成什么样。”
这人好过分!
在这样的攻势下根本坚持不了多久,沈言高声淫叫,身体紧绷,穴中层层痉挛绞紧了手指,穴内一股淫水喷出,有不少喷到了医生的白袍上。
沈言虚软靠在床头,喘息着,他看到那些水渍又红了脸,可刚高潮完的小穴还紧紧绞着手指,似乎不满足。
“八分钟,”医生看了眼时间,戏谑道,“照这么算你岂止潮吹了七八次。”
医生也加快速度,三根手指在穴内模拟着阴茎进出的频率抽插,拇指和食指在外面揉捏阴蒂,拉拽阴唇,手指虽短,但很灵活,不大的地方被玩了个遍,爽的沈言不住呻吟。
“嗯……啊……”
花穴中的水像打开的水龙头一样淌出,沈言觉得这手指带来的快感比昨晚还要强烈,他急促喘息着,双眼雾蒙蒙的,大腿打着颤。
“爽就叫出来。”
沈言猛地睁开眼。
医生解释:“你不记得潮吹了几次,正好试验一下,算算时间。”
沈言不出声,他正控制着自己不要太失态,下身在医生的抚摸下刚停止的水又开始流淌了,他缩了缩穴口想憋住,谁知下一刻,那柔韧的指尖便直接插进了穴中,那堵着的淫液一下子倾泻而出,像失禁一样,瞬间打湿了床单。
“啊……”沈言舒服的轻吟,酥酥麻麻的痒从淫水流过的地方传来,被体内的手指搅的更强烈。
医生的手指也被打湿了,他不在意,只是对着那沾了水珠后晶莹的花唇眯了眯眼,就继续在穴内探索起来。
腿间已经湿了,在刚才的描述中穴里流了好多水,直到现在才稍稍停下,白色的内裤上明显湿透了一大片,穴口更是饥渴的夹了点布料。
沈言自然也看到了,他羞红了脸,将这副淫荡的样子展现在陌生人面前可太令人害臊了。
“继续脱。”医生的声音有些暗哑。
“情况了解到这里,接下来我要查看一下伤患部位。”
沈言转头,再次和他大眼对小眼,查看伤患部位是他所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检查伤口是治疗的必要步骤,不然容易误诊。”
沈言贝齿咬着红唇,声若蚊蚋:“七八次有的吧,记不清了。”
“睡着之后阴茎还插在子宫里吗?”
“嗯。”沈言点头。
“换姿势的时候呢?”
“那个时候也是插在子宫里的。”沈言吹了口气,连呼吸都是热的,同时双腿绞的更频繁,穴中流出好多水,裤子可能都湿了。
昨晚他们换了好几个地方,换的时候他都是被抱着走路,阴茎死死插在子宫里头,怎么劝都不肯拔出来。
他是穴里肿了,产生的原因就是挨操过狠,这,这怎么说得出口。
“沈言,”医生看了下资料上的名字,一脸严肃,“讳疾忌医,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给你治疗,同一个病症产生的原因多种多样,一定要对症下药。”
有,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