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昨天一时兴起,这边有点难办……
脑子清醒了,林清现在也有点头痛。
小朋友年纪不大,麻烦不小。
身后有人躺过来的时候林清已经半迷糊了,等第二天睁眼见到满室昏暗还有些摸不清楚时间,只是肉贴肉的感觉未免太过明显,伸手一摸,林清在自己身上摸了个一丝不挂。
把自己从迟御怀里捞出来后林清开灯找了会,手机自然是一片静音的未接电话和消息,他只是让律师直接去找周想得了。
做完太累了,不想动弹。
已经餍足的身体在被插入时传来一丝快感,林清轻轻踢踢人,只觉得有些累不想说话,那根手指就在探入后细细搅动了起来,又伸手进去。
“做……什么?”
林清有些累,但在那两只手指撑开阴道后还是带着几分慵懒并着惊慌开口,等反应过来了,又不说话了,兀自软下去靠在浴缸上。
床上的温柔对他是一种折磨,林清忍了一会还是出声,呻吟之间催促着迟御。
“……用力…哈…”
“哼嗯……”
林清喘息一声,在湿漉的唇舌印在双乳的时候抓紧身上的男孩,感受着手掌对乳球的爱抚和唇舌的温柔,在一阵阵酥麻快感里磨磨腿,难耐地叹出一口气,整个人搭在迟御身上。
有段时间没做了。
十年过去,已经戒掉的烟瘾忽然又冒了出来,他翻翻手机,打电话给就在停车场的迟御:“迟御,我想抽烟。”
迟御上来已经是十分钟后,林清靠在洗手间隔间里让他过来,点烟的时候火苗“蹭”一下往上飘,袅袅青烟就飘了上来。
“叔叔,吸烟有害身体健康。”男孩把他的手握住,声音带着点忧愁,“为什么忽然想抽烟呀?”
“唔……”
擦拭阳具时是一块毛巾,擦拭外阴时又换了一块,手指分开阴唇又压上去,细小的绒毛在阴部软肉间游荡又压过阴蒂,林清还是忍不住哼了几声。
“叔叔,里面要洗吗?”
怪没意思的。
一张体检表就把父母说服了。
后招也没什么出现的必要。
那一家三口正是满脸喧杂的时候,他插一句话却被拉了拉,父母不赞同地看过来,只是拿起资料了去看。
林清就坐了下去,平静说:“既然之前是被骗婚,那么现在离婚也是应该的吧?协议和财产公证都做好了,财产分割很方便。”
林父敲了敲桌子:“周想,这事我们得谈谈,你看看这是不是真的,要是,那……”
“出不出轨就不说了,还是谈谈骗婚问题吧——比如你明明没有生育能力却伪造体检报告的事?”
丈夫一脸震惊,双方老人也是瞠目结舌,惊骇之下公公婆婆开口就是林清的资料是伪造的、是诬陷,毕竟——
婆婆惊骇:“小兰都怀上了,你瞎说什么?!”
淡然说完,林清将卡片放到迟御口袋的时候就被顺势抱住了。
“我可以追求你吗叔叔?”
男孩的气息是干净又炙热的,声音里满是小心。
“啊,”过了会才说,“好。”
离开的时候,林清换了件宽松外套,拎着袋子,等到了学校停车场才把卡递过去。
“密码你知道的,六个零,回头要改可以自己改。”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确实有助于释放压力,林清趴在浴缸上微眯着眼,喝水有人送,洗澡有人替,只管扒在浴池边上感受热热的毛巾在身上擦裹的滋味。
毛巾是软的,毛巾外的手是硬的,手掌握住软软的毛巾擦净一脸泪痕往下摸过去,细软绵韧的绒毛就随着动作擦拭揉捏起脖颈,又擦过胸膛,敏感的乳头被拂过肿立起来,林清忍不住哼了一声。
情欲从脑海褪去后,现在的姿势无疑是有些羞耻的。
等床边传来响动,林清自若问了一句:“醒了?”
声音还有些沙哑,迟御抱着被子应一声:“嗯。”
“送你回学校?”
穿衣服的时候有点手软脚酸的,谁还有多余的力气去亲自骂人,干脆全部丢给律师好了。
当初联姻的时候条件谈好了,财产公证做好了,现在金丝雀发来的证据直接打包过去,再加上公司里自己股份更多,谁能奈何我?
想起来都要笑出声。
手指将甬道撑开小小的缝隙,往里扣弄之间导出丝丝缕缕的白浊流出,这感觉有些陌生,细小涓流不断从腹内被导出,却也不算讨厌。
等到那两根手指拿出去,林清才将微微紧绷的双腿软哒哒落在了迟御肩上。
擦拭水分的时候略微有些不适,主要是身体回过味了,那些蹂躏过的地方都开始显露出丝丝疼痛。穿上睡衣的时候并不舒服,躺着了也不自觉凹成一个蜷起来的姿势,又将衣裳扯开了在被子里裸露着上身。
迷迷蒙蒙仰面躺着的时候被问了,林清睁眼见到的是迷雾朦胧样的浴室,恍惚间察觉到自己躺在浴缸上,双腿放在身前男孩的肩头,腿间分开了任由男孩手指动作,而那手指正抵在女穴口子上。
“……洗什么?”他伸个懒腰要起来,又被按住腰了,那根手指探进去,手指的主人说:“这里。”
“哼嗯……”
好舒服。
他把手抓进年轻男孩的发间,柔软的发丝从指尖穿过,就像唇舌在乳球间轻抚慢弄。
“大力一点……”
“喉咙不舒服。”
一双唇就印在了嘴角,啃噬之后舌尖探进嘴里,吮吸舔舐一圈了说:“不舒服就吃我吧。”再贴过来的时候把烟按灭了,整个人靠过来,一只手揽着肩,另一只手搂着腰就把林清拉在怀里了从唇舌舔舐到脖颈,解开扣子后吮吸着锁骨时问:“叔叔做吗?”
林清拉上了隔间的门关好,那双手就过来解开衣裳,摸着上次的方向解开束胸衣,又把脸埋在了双乳之间。
林清忽然想抽烟,十五六岁的时候,他常跑出去抽烟酗酒整天泡吧,拿着钱开道无往不利,逃课逃到班主任没办法,只能打电话叫家长。后来父母让他注意避孕,别在本市乱来,毕竟“影响不好”。
就那样没人管着浪荡了挺长一段时间,时间久了觉得没意思,就收心了,继续回来读书当好学生。
读书,毕业,结婚……
对面一家三口就忽然换了脸色。
怪叫人索然无味的。
包厢里事情还在发展,他说一声就出来了。
公公觉得不能当着林父林母的话说,但是也又惊又骇脸色涨红,手掌砰砰砰地就往桌子上拍。
丈夫却是反应最大的一个:“妈、妈……你说什么怀上了?!”
林清仿佛看到他头顶青青大草原还自我安慰是环保的心情,笑着说:“你的小情人怀孕了呀,高兴吗?终于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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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丈夫见面的时间是两周后的傍晚,约在当初相亲时候的饭店,到了,林清才发现双方父母也被请了过来。
大概是惯例的劝和不劝分,只是还没开始,林清就把律师给的资料丢了出来。
昨夜折腾太过,双乳现在还有丝丝疼痛酥麻感,强行穿上束胸衣太疼了,林清就让迟御去看了买了衣服回来。银行卡那时候给出去,密码也给了,后来被递回来林清愣了下,只好现在再递得了。
迟御是很晕的,一路晕到了现在,看着林清送完人就要走的样子有点明悟:“那叔叔,我以后还能见到你吗?”
“应该不能了,因婚姻关系而存在的亲戚关系也会因为婚姻关系的结束而终止。下去?”
他趴在浴缸边缘,迟御,一个刚刚一起做爱过的男孩,在他身后抱过来,左手擒着腰身,右手从身后伸过来拿软棉布的毛巾从上抚弄过来,在温暖的水液里把汗渍擦拭干净。擦完前身是擦背部,炙热的呼吸打在背上,一只手摸上蝴蝶谷又擦拭过来,毛巾流向腰部的时候着重擦拭了腰上泛红发紫的掌印,轻轻擦出红痕了还擦不干净才继续往下。
林清的身体是有些敏感的,皮肤也算是娇嫩,多擦几下自然会泛红。
只是擦完腰身迟御就又把他翻了过来,分开两条腿了高高架起,正经说是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