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为什么真树喜欢自己掌握主动权。
开车和坐车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开车的人不会晕车,甚至还能打个电话调调情。
“那个黑蛋?不,他没有这样的本领。”
“我的猫眼石呢?”
相较其他人,他身上薄薄的肌肉只有一层,精瘦又优美。
不过被猫吸吸而已,也是主人应尽的义务。
尤其是在主人心虚的时候。
感受着传来的愉悦,她宽宏大量地临时让渡了方向盘。
跟黑手党相比,她很有道德了好吧。
太宰揪着胸前的布料,小小声地嘟嘟囔囔些听不懂的话。
但她能看懂动作。
“是这里吧?”火热的指尖在她僵住的后颈轻轻搔动,“刚才一直不让我碰到。”
准备推开的手被抓住十指相扣。
她被顶着压在宽大的办公桌上。
“你想的话马上就行。”
听到这,另一个人冒出来了:“马上?就算得手了,真树你也跑得太快了。”
真树拿出了安抚夏油杰的老套路,“没事,我快去快回。”
“是的。”
他看了眼假装自己是块桌垫的太宰治,“无法确定的风险是由谁来承担?”
“你一个人,我不会出任何事。”真树捏了下刚到手的“书”。
太宰默不作声地瞟了下站在一旁的女性,平静地应允:“去吧。”
高阔的双开门打开又闭合。
室内的气氛有一瞬间的古怪,却又很快变得理所应当。
卡卡西拍了拍气到膨胀的礼帽,先走一步:“来了。”
昏暗的室内一股植物的清香,混合着原本的香水味,相冲又相合。
“中……咳咳也。”太宰一说话,才发现嗓子都哑了。
真树平息好状态,安抚见色起意捡回来的流浪猫:“回来,回来,回来。”
“生日就回来。”
……这一天也不是她真正的生日啊。
有饵在前,她不顾一切地冲:“你说吧。”
“我要摘掉。”
两人很快达成一致。
只有坐车的人昏头昏脑,光是睁开眼睛都快要死了。
看着完全沉迷的女性,他贴着嘴唇,喃喃道:“回来。回来。回来。回来。回来。”
渐渐的,声音不光从他这边传出,而是紧密相合的唇瓣中发出。
被汗打湿的黑发成缕地贴在红润的脸颊上,他也不再纠结没有回答的问题,专注地从她口中索取应得的代价。
只有像是搅拌蜂蜜般的声音在安静下来的空间回响。
可是无论什么时候,他似乎也总是有成堆放不下的心事:“你还会回来吗?”
太宰托起她的脸,用力地啃噬着嘴唇,“是自己买的吗?”
“唔。”
“还是别人送给你的?”
无名指根的金属圈被用力摩擦,太宰冷淡下来,问道:“这是什么?”
这一天,千叶真树学到了一个道理。
钓鱼会被刺扎到,航行会被浪打翻,撸猫会被猫反吸。
“……要不明天?”她扭脸对沉思的卡卡西问道,“等我加大一点保险。”
“你来安排吧。”
都是黑猫,她向来一视同仁。
至于要脸的问题。
她连身体都是自己捏的,还要脸做什么?
应该说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伤到她的本源了。
但这话一出,卡卡西反倒放松了不少。
他连风险都没有细问,当即应道:“什么时候可以出发?”
“卡卡西。”千叶真树拿起此行的目的,“我有可能找到办法送你回去了,但是风险无法确定,你怎么想?”
听到突如其来的情报,卡卡西压低了眉头,“回去,指的是回到木叶吗?”
木叶是他的忍村。
中原中也青着脸,摘下帽子行了个礼。
“把那个东西给真树吧。”
他沉默着,从西服中拿出一本平平无奇的书,放到桌前,“是。港口的交易出现了一些状况,如果没有别的命令,请恕我先行告退。”
“好。”
门再打开时,她无视了两侧荷枪实弹的守卫,若无其事地对一高一矮的两人说:“怎么还不进来?”
矮的那个瞪大了眼睛,一副不理解的样子。
过于茂密的枝干再也没有出现。
他终于解放双手,搂着她靠在颈窝中。
听着耳边的闷哼声,她不断拉扯猫眼石,嘴角都合不拢,“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