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总有人夹在本来就复杂的情况里横刀夺爱。
无意间瞄到床头柜上放的啤酒,他就更生气了。
八成是为了蒙混过关随口编的瞎话,有什么好在意的。
也不知道她说的“捏回去点”,是糊弄景光的,还是真的可以。
但是不管怎么样,真树都会更加不信任他……
想到太宰治后来的境遇,他感觉未来只会更糟。
连窗帘都没有。
他在想什么啊。
为什么要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回到这间要什么没什么的小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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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真树从不对他设防,他又怎么可能在背后拖住前行的脚步。
东京。
降谷零关掉昨晚定好的闹钟,但粗粝的手指犹豫半天,还是点下等会再响。
“被我吃了。”
怎么今天变得磨磨唧唧的?
真树放弃试图理解。
她略过不该存在的心虚,大义凛然地欣赏着光溜溜的巧克力。
神圣啊!
男人就该这么穿!
一排牙印整整齐齐地浮现,看得她平静了一点。
不错,她的牙齿排列挺完美,可见没钱吃糖也有好处。
但有只手掌一点点蠕动着盖上了她的牙印,让心情又退到了暴怒边缘。
“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她勃然大怒道,“你知道这个暖风机开一晚上顶冰箱两个月电费吗?”
“为什么?”
真树两三步蹿上前,揪住胶原蛋白满满的可恶小脸,“你这个小鬼,最好没给我装傻。”
砰。
靴子和礼帽都被扔到门口。
顶着僵滞的目光,她指着打开的暖风机持续输出,“谁让你开的?不是有冬被吗,为什么要这么浪费电。”
「莎朗与克莉丝母女同台」
「莎朗断绝母女关系」
「莎朗温亚德」
一想到这些,强健的肉|体猛地发力,从床上跃起,“可恶的千叶真树!”
绝不可能出现的声音从窗台飘来:“这就是你私底下对待我的态度?”
可恶的千叶真树推开还是没上锁的窗户,翻进温暖的室内,“记吃不记打的学弟。对了,这个月电费你付。”
算了,考虑这些做什么。
反正那个女人,压根没想过跟他有什么未来吧。
明明不管哪个角度看,两人都很搭配。
在试图把她关起来未遂后,他还朝她射击了。
一定很疼。
这是第二次了。
赤裸的结实手臂挡在眼前,不让逐渐强烈的光线刺入。
该去锻炼了。
贫穷的女人。
手机被不耐烦地往床头一甩。
色字头上一把刀,不知道斩的是人还是机。
反正不管是人是机,她都要。
“你看到巧克力了吗?”
“就放在景光车的仪表台上,除了蚯蚓都能看到。”
“那巧克力呢?”
“你不是去找贝尔摩德的吗……?”降谷零的语气罕见的带着一丝不确定。
“不是你说好六点开饭的吗,还留下块巧克力勾引我?”她点开充好电的手机屏幕,举起来展示,“ 2017年11月17日5点46分8秒,年月日都对。我开飞车赶回来的,还花了高速费,你不会想知道诓我的后果的。”
虽然现金还是来自景光的友情赞助。
被扯起来的周边很快红了起来,可见她有多不客气。
但机敏的蜕壳巧克力就像是把智商跟衣服一起脱了一样,“为什么回来?”
“什么为什么?”她气得咬了口另外一侧脸颊。
这不是明目张胆地从她钱包里掏钱吗? !
得亏她回来了一趟,要不都没发现有电力小偷。
“为什么……”
「克莉丝母亲」
「克莉丝个人经历」
「克莉丝温亚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