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出去一趟回来各个都想骑到她脑袋上?
真树握住把手,微微用力,“试,为什么不?”
吃饭的时候用不用餐具差距很大。
不可能,她立刻否定了这种推断,降谷零的状态就可以看出来一切都在可控范围内。这也是她没有急着找到景光的最大原因。
“现在没有风险了。”他避而不答,只是舒展地一笑,“不想试试吗?”
或许不是避而不答,而是松田压根没有关键信息。
成缕的乌丝蜷曲地落在白净的脸上,眉眼更显分明,给浪荡的气质加入了几分攻击性。
“比如……”松田将她拉到膝上,“好好吃饭?”
调整了下坐姿,她拨弄了两下额前的湿法,却怎么也挡不住含情脉脉的桃花眼。
她觉得身上越来越刺挠,思考着冲进去把降谷零拽出来的可能性。
但是,估计打不过,还会让他找到机会得逞。
“怎么一直站着?”他坐到床沿,拉住她不停动弹的手。
松田阵平回到床边,按住她的胸口,拿起手机记录数据, “心跳体温都在正常范围内,重复定位精度还没恢复普通人范围, 动作连贯性逐渐提高,关节活动性和思维能力仍然偏差。”
仰面望着天花板,真树眨了眨眼睛,恢复神采抗议道:“不要说得像是机器人测试一样。”
“转移话题也不错,”他把口中的糖渣一点点吃下, 又搅动她堵上来的唇舌,直到完全占据上风, “但是,以后都是我的了。”
阔别多日的柠檬香充斥着牙齿间,她被刺激得猛然抽气,打乱了接吻时掌握的节奏和主动权。
隔壁的吹风机不知响了多久。
“那个靴子,”他突然提起很久以前两人出去钓鱼的事情,“也是这个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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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如果雷到非常抱歉(跪下
像是狂风中的风滚草,巨浪中的海鱼,她并不抗拒,只有搏击般的享受。
只是偶尔在她碰到白衬衫时,会觉得被拽回冷静的现实。
但过于直白狂烈的爱意总是把她又卷入肆意之中。
“怎么了?”他赤着脚走了过来,“这件衣服放在最上面,我顺手就拿了,介意的话我就放回去。”
想起来了。上次诸伏前辈翻出来后,她一直懒得收回去。
前段时间都是景光给她整理家务,但不知为什么也从来没碰过这件衣服。
这也是她第一次用手直接感受食物,所以感觉格外兴奋,尤其在经历过饭在眼前晃却没吃到的情况下。
松田阵平堪称“莽撞”。
无论何种境界,他从来不控制,如拼命奔向终点的赛车,无需顾忌乘客是否晕头转向。
降谷零那小子不愧是干卧底的,消息捂得比她的腰带严实多了。
“这种时候还在想别的事情吗?”松田打开腿,她被带得身体摇晃了一下,“幼稚园的小朋友都知道,吃饭不专心会影响消化的。”
可恶,人弱被人欺。
“你们两个打算做什么坏事呢?”
太明显了。
是景光那边出什么意外了吗?
她从来没有如此真切地说出这句:“想洗澡。”
指根处被缠绕摩挲,“没有别的想做的事情吗?”
“比如?”真树才看向他的脸。
直到手机铃声再三响起,卧室门才打开,降谷零也吹完进来。
“情况怎么样了?”他一派正经的模样,仿佛在做日常的工作交接。
可是他开口才发现牙根酸痛异常,只是这点异样连千叶真树都不会察觉。
第159�
在这种时刻被突如其来的提问, 千叶真树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但她从来不会觉得是自己的问题,“拖延时间?”
直到其中一人尽兴为止。
“很在意?”松田阵平咬碎刚放进口中的柠檬糖,双眼明亮至极,“是谁放在这里的?”
她抓着洗得雪白的衣领,抽出功夫道:“你是故意的。”
她屈膝想坐下,又被不适感弄得弹起身体,“没,你穿着挺合身的。”
反正诸伏前辈没说过不能给别人穿。
这么一看,他俩的体型在穿上衣服后有点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