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盖着薄肌的胸膛震动,“真树,不问他的情况吗?”
她想抬头确认夏油的表情,却被轻柔的力道扣着后颈压在胸前。
不坦率的男人心结还挺重。
她回答了什么来着?
算了,反正大家都是随便说说。
窗子被树枝推开,清爽的夜风带走了多余的热量。
“是吗?”细长的眼眸星星点点,不仅没有怒意,甚至游刃有余。
啊哦。
千叶真树突然想起她上次聚餐时吃的放题。
感觉她像一串鱼骨头, 不停地被榨干最后的价值。
“你到底是有什么癖好,为什么从当猫开始就爱舔人?”
“狗的话,不是更喜欢吗?”
虽然她消化得很快,但是生产方是不是也过于勤劳了?
忙碌许久,寒冷的冬日里汗却止不住地滑落,最终只剩下头顶被唇瓣轻柔地摩挲。
“好高兴,”男声像是方才手中的发丝一样柔顺,“以后还请大度的千叶真树小姐多多宠爱。”
无论是售前还是售后,这位的服务意识都相当到位,因此她并没有不满。
只是偶尔会抽身惊醒,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她抛诸脑后了,只剩下比视频中更吸引人的肌体。
“等等。”她左右摆头躲开对方的追吻。
“夏唔——”她稍一侧开,又被不知足的人迎面追逐赶上。
蜂蜜一般的粘稠,探险极致的深入。
等到她又沉溺其中后,他才微微退后——而距离甚至还没有她的睫毛粗。
脸颊贴着的肌肤传来越来越强的扑通声,但随即又远离。
夏油杰猛地探过来,偏头重重吻上。
过于强劲的力道让她迷茫了片刻,才允许对方贪婪地闯入大门,直奔主题。
她随意选了个角度道:“想也知道那个家伙绝对是故意的,他平时都不怎么擦香水。”
“我知道,”夏油顺着凌乱的银发下来啄吻她的侧脸,“他一定很嫉妒,我能陪在你身边。”
这次她没有回答。
压下脱口而出的惊呼,她抬了抬眼皮,“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些?”
低低的笑声权作答复。
耳朵被对方含住,舌头从耳廓到耳垂来回包裹。
只是这有什么好问的?
太宰治想死没人能让他活,想活下去也没人能杀了他。
但肯定不能这么答就是了。
真树无所事事地揪着顺滑的半长发。
想洗澡。
但提裤子就走是不是有点不好?
前因不重要,结果不重要,但吃得顶到嗓子眼里的感觉很重要。
直到大脑超载,心脏负荷。
唇瓣像是水蛭一般持续吸附在通红的耳边,颤动着恶咒:“再多爱我一些吧。”
真树无话可说,只能闭上眼睛感受喂到嘴边的食物。
“有点累呢, ”美梦中听到可恶的报复,“能麻烦您自己……吃下去吗?”
正合她意,真树翻身而起,习惯性地回以挑衅,“男人年纪大了果然不行。”
她回味着西装革履却鼓鼓囊囊地跪在地上的样子,敷衍道:“你开心就行。”
十足十的精神餍足。
这点显然被看破了,夏油杰拉着她的手放在松垮的领口下,“你开心吗?”
夏油眼神不再清醒温柔,而是充满过度的侵犯性,“嗯?”
双手一撑,真树抽身而起,“再给我看一遍那个吧!视频里的样子。”
雪后山林间彻骨的风灌入室内,被激烈地抢入肺中,置换出炙热的水汽。
他喘息得更加急促,“叫我名字。”
“杰嗯——”不是,售后有点太长了吧?
哦,变成售前了。
双手被急切地十指交握,牢牢压制住。
不停歇的吻,就像没有止步的渴望。
直到嘴唇红肿发麻,她都换了数不清的气,却还没有离开的信号。
实际重要的问题终于被抛出:“真树不在意以前的事情了吗?”
这种时候,她并不介意哄人,反正也不花钱。
“不算完全无所谓,”她用发尾拨弄了两下,“但对于拴上链子的小狗我很宽容。”
稀里哗啦的水声占据了耳神经,她甚至连自己的咀嚼声都听不到了。
电流从耳部传到肩膀, 她又痒又麻地蜷缩了下。
气声挂着耳道,“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