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从这么早讲吧。”始作俑者反倒一脸的无可奈何。
五条悟在背后晃晃她的身体,拖长了沙哑的声音,“真树不是说好了公平的吗?”
熟悉的不耐烦也接踵而至,她温柔地问这只什么都想要的猫,“你有没有什么变身的能力?”
五条悟完全地靠在了她的背上,整个人像一滩史莱姆,又黏又软地撒娇,“真树,心眼好坏。”
这副姿势让她习惯性地心底发笑。
还是她喜欢被照顾的小猫少爷。
没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能有人把恬不知耻和任人拿捏融合得这么好。
他的语气反而冷静下来,恢复了以往的不着调,“在真树开口让我离开前,不可能。”
一手拖起越来越过分的脚,一手捂住眼睛,夏油杰咽下喘息:“悟,时间不多了,先说正事吧。”
更别提这只猫的眼睛有多特殊了。
她怎么可能暴露没用的把柄给他们抓着。
女性的目光落到了桌上,带着令人汗毛倒竖的衡量。
他顺着视线看过去,自己的肢体末端全在一点点变成碎片。
又抬头检查五条悟的发丝和手指,也是同样的境况,进度却稍逊一筹。
时间应该还没到才对,而且两人的差异也很奇怪。
悠扬的男声越来越飘,连身体都逐渐有些摇晃,望着她的眼神也虚幻起来。
她瞪大了眼睛,比中原中也还浅的酒碟子出现了,“这就醉了吗?”
“我才没醉!”他晕晕乎乎地反驳,手撑在餐桌上,“好不容易见到真树了,我要一直跟你在一起。”
可猫没被简单地哄好,还在缠着她叽叽歪歪的大声喵喵,“你要是不想别人在的话,我带你去别的地方,嗖的一下就到了哦。”
吵闹的样子和动静和过往一再重合。
她郁闷地晃了晃啤酒瓶,发现还剩下最后一口。
“咳咳,”夏油杰把她的注意力拉回,“我们其实本来是已经回去了的,可是大概知道了世界粘合的原因,所以——哈。”
“乖孩子。”她老实地盘起双腿,在硬邦邦的猫身上坐好,“这次是奖励。那么,详细地说说吧,你们知道的内容。”
夏油长长地舒气,低头整理凌乱的衣物。
反客为主是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
尤其是在主人打破了情难自抑时都尽力维持的假面,捂脸掩盖激动的神色时。
不过, 这还不够。
“嗯?”他扇了扇长长的睫毛,“当然没有啦。真树玩得也太花了吧。”
琥珀色的眼珠逐渐变冷,“我是让你给我变回猫去。”
“不行,人兽是没有幸福的。我以前当猫的时候,都没办法把讨厌的人统统赶走。”
“哈哈,抱歉抱歉,”她没什么诚意地说,“那么正事指的是?”
处于这种状态中,五条悟才不想开口,只想享受。
夏油杰深吸一口气,“自从十年前唔嗯——”
她先对卡卡西点头,允许了这份请求,“那你自便。”
无视了或欲拒还迎或扫榻相迎的态度,真树继续向下压腿,调|教两个不省心的家伙,“哦?你们还有正事呢。”
两声急速的抽气声传来,证实了主动权的回归。
“那个,”卡卡西伏低身体,趴着退后几步,甚至都不敢对视,“我心领了。”
还没等真树应允,五条悟先摆摆手,嘲笑道:“受不了就赶紧出去,这里要开始老头不宜的内容了。”
……那自己倒是先别抖啊,卡卡西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因为他刚刚提到的“正事”?
那么是这件事情不能说,还是有关于咒术的一切都不能说?
可是他说完这句话就压在自己后背上了。
“悟各方面都像小孩子呢。”夏油倾身,乌黑的发丝垂落,“那么接下来就由我说明吧。”
真树直直地望着晃动的发尾,催促道:“要不快点说吧,你们好像要消失了。”
两根指头捏住形状姣好的鼻翼。
那张粉粉嫩嫩却唠唠叨叨的嘴巴被易拉罐堵上,一口啤酒灌到了里面。
“不用这么使劲,我也会喝下去的。”他顺从地咽下,却仍旧抱怨道,“不过电视里不都是用嘴巴喂吗?”
“哎——”身后的大猫不乐意了,把她举起来后翻转,面向自己放下抱着,“真树真树真树真树真树。”
动作间衣服又蹭开了一些,露出抓人眼球的肌肤。
她忍不住沿着线条划动,“虽然我知道两个音的名字很好叫,但是你一会再叫。”
“可以,”她曲起另一条腿,保持了自己完美的公平,“不过你知道的,妈妈向来不偏不倚。”
这句话意有所指。
在场都是五官敏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