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很难受。”他这样说。
他其实始终细腻又敏锐。
我垂眼看他,他仰头看我,眼睫很慢地眨了一眨,他突然说:“毕竟除了你也没人能乐意这么管我了。”
卫春野瞪圆了眼睛,发现我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意思,于是愤愤不平地开始嘀咕。
“说话说一半。谜语人。”他说,“诅咒你吃方便面没有调料包。”
他刚把我煮的鸡蛋面吃得一干二净,这会儿倒是理直气壮。
顿了顿,叫:“daddy。”
叫完就往被子里钻。
我拎着他的后脖颈把他揪出来,看着他盛满笑意的眼睛,又说不出话。
我说:“嗯。”
他又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他道:“其实你也没有管我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