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折磨那块皮肉,将我破碎的求饶都吞进肚子,然后他的手放在我的脖颈。
“可以吗?”他问我。
我胡乱地点头,下一刻,窒息感和另一种久违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
被从浴缸里捞出来又被按着趴在枕头上的时候我整个人都还是懵的,下一刻,久违的疼痛感让我一激灵。
我几乎是立刻就去推身后的人,却被反剪双手按在了后腰上。
宣衡一直在亲我,但是在我看来亲吻完全是为了安抚已经被弄得意识不清的我。
我莫名心一悸。
然后下一刻我就失去思考能力了,宣衡的手直接放在了我的腰上,我被他禁锢在了怀里,这个该死的、让人无比熟悉的前奏让我想装傻都没办法。
我只好虚情假意地客气:“要帮帮你吗?”
*
头一晚有演出,惯例第二天是放假的。
我是有顾虑,但真要做到底也无所谓。
宣衡看上去比我想得要多。他可能到现在也不愿意相信他男朋友是个三流货色的事实,总而言之,他没有越界。
但是这晚上却有些不同寻常。
我以为他要接吻,这一下却落在额头。
我怔了怔,心突然漏了一拍。
他说:“睡吧。”
现在那截脖颈的线条依旧流畅而干净,我却蓦然发现他似乎瘦了。
这种瘦甚至称得上消瘦。
我的目光紧紧地流连在他的身上,然后看到了他垂在身侧的手上凸出的腕骨。
更不用说结束后好不容易得到喘息,我正在大口呼吸,他又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拽起来又来了一次,这回从姿势到过程倒都是很常规,但依旧没留手。
最后我说真不行了,爬过去给他口了出来,不然我怀疑我今天都要死在宣衡床上。
意识回笼,我无意识地抓了一下被子。
不可能是我。
我在心里郑重地警告自己。
水声停了,宣衡从浴室里走出来。
第35�
洗手间传来淋浴的声音,我的手指还有点发抖,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看手机。摸到手机的刹那我又想到了雷哥的话。
其实他看我的确很准。
然后我听到宣衡说:“没有。”
*
我是真的信了宣衡这句话的,最开始。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作者有话说】
[吃瓜]
我从一开始的欲拒还迎到最后真的想逃大概花了半个小时,但是他握住我的脚踝用力把我拖了回去,声音温柔动作却没有任何犹疑。
到最后我终于受不了了求他,声音都是抖的:“哥……哥哥,老公……宣衡!”
他用力地咬住我的后颈:“嗯。”
他顿了顿:“怎么帮?”
我:“……”
怎么帮呢。
我回家之后先洗了个澡,瘫在床上打算闭眼睡觉的时候身后覆上了温度。
我一怔,听到了他模糊的声音。
“小野。”他低声叫我。
他关了灯,我躺在他身侧。
好半天,我望着天花板,怔怔地看了很久,然后慢慢地闭上眼睛。
一直到我坠入梦乡前,耳边都是清浅而缓慢的呼吸声。
看得太入神,我已经忘了要装睡这回事。
宣衡回过头的时候我俩的视线撞了个正着,我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
他也笑了笑,俯下身亲了我一下。
他在床边坐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动静,偷偷睁眼看他,看到了他背对着我的背影。
作为曾经法学院的院草,宣衡无疑是帅的。
我们还没在一起的时候我甚至很喜欢看他的背影,身形颀长,芝兰玉树。尤其是肩颈的线条,流畅而漂亮。
我不太想面对他,侧躺着闭上眼装睡。
我的喉咙和脖颈都有点痛,脑子也晕。
宣衡的分寸感一如既往,但是我已经很久没跟人上过床了,更别说玩这些,总有些不适应。
比如心软。
比如我对宣衡有着无底线的纵容。
比如他说最后放不下的是……
这种天真单纯的信任止于这天晚上。
这里要说一个前提。
我和宣衡从大学开始同居,重逢之后他让我住回他家,说没有擦枪走火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们的确没有做到底过哪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