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含糊地喊我：“老婆。”
我真是草了这回我真把他踹开了。
我说：“宣衡我真求你了你正常点，你是上班把自己上傻了吗？”
咬完他说：“卫春野，你的良心呢。”
“被你吃了。”我也面无表情，“宣衡，你真的是狗吧。”
他就闷闷地笑，把脸埋进我的脖颈。身体贴着我的，不容忽视的灼人热度。
下一刻，我的锁骨骤然一痛。
宣衡在那里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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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荒谬的回答啊。
“宣衡。”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真诚地对他说，“你是真的贱。”
*
天哪，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附身术。
我人都吓傻了，他察觉到我的反应不对，沉默了一下。
四目相对，他平静地说：“卫春野。”
我停顿了两秒。
我看着他，确认：“你原谅我了吗，即便我当初那么对你。”
他看着我，一双眼睛墨色深沉。
然后他一字一句：“那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还债。”我言简意赅，“或者你愿意重新跟我玩玩那也可以。”
在某个瞬间宣衡的脸色变得极为可怕，我几乎要怀疑他想要马上和我动手，虽然他从来没这么干过。
我冷冷地看着他。
他脸上的笑意敛了，
片刻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小野，我没有……”
第26�
宣衡被我推到了墙上，我没留力，“咚”的一声闷响。
应该是疼的，他看着我，却浑然不觉的样子。
他说：“何沁说你当初跟我妈见过面，你们谈了什么，方便告诉我吗？”
我整个人都冷却了。
他摸了摸我的眼睫，怜悯般喊我：“小野。”
然后他把我翻过来压在门板上，细细地吻过我的唇缝。
我被他这种温柔又侵入的吻法弄得完全没脾气，又好气又好笑：“你是小狗吗你。”
宣衡的声音很含糊：“宝宝。”
宣衡没傻，他聪明得很。
我大脑都变成浆糊了，被他弄得无法思考了。
他这个时候开始拷问我。
我不知道他今晚是发什么神经，不去和漂亮的小师妹吃饭转而和我在这里扯没用的闲篇。他妈的宣衡又不想跟我上床，他到底每天粘着我是想做什么。
我想让他滚，又没力气。
他又抱住我，这回喊的称呼直接中邪了。
宣衡这一口很深，感觉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我都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大的怨念，总而言之疼得我当场就想揍他。
但他不放手。
哎，对了。
我松了口气：“在呢。”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然后磨了磨牙。
我曾经后悔过在分开的时候对宣衡说那样重的话，现在我又说了一遍，因为宣衡值得。
我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的眼睫微微地颤了颤，呈现出一种惹人怜爱的情态。但我冷酷无情，说完这句话我就准备走了。
整整半分钟后，他轻轻地对我说：“我原谅你，小野。”
多么——
我想笑，却一丁点笑不出来。
过了很久，他才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这些年他的定力是真的修炼得很好，换做往常他根本做不到这么冷静。
他说：“我不要你还债。”
我打断了他：“宣衡，如果你来找我就是为了叙旧，那我告诉你，我们俩之间没什么旧可续。”
他看着我，片刻后把我的话重复了一遍：“没什么旧可续。”
大约是觉得荒谬，他又笑了。
我闭了闭眼，镇静下来。
我说：“只是见过一次，没有聊什么。那次是碰巧。”
“碰巧。”他咀嚼了一下这个词，然后笑了，“这么巧啊，小野。是你当初‘偶遇’我的那种碰巧吗？”
我用力地握住他的手腕，把他推开了。
【作者有话说】
[可怜]
我人都吓醒了。
我哆哆嗦嗦地去推他，却没推动。
我又用力地闻了一下，却没在空气中闻到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