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
我喃喃自语。
“vee……你好香啊。”
“你疯了吗？mouse，快下去。”
她的语气依然带着惯常的命令口吻，但我听出了一丝并不常见的慌乱。
我没有下去。
我单膝跪在了她的贵妃椅上。
那昂贵的丝绒椅面在我的膝盖下凹陷下去。我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把她困在了我和高耸的椅背之间。
这是一个极具压迫感的姿势。
维罗妮卡发出了一声闷哼，那是被侵/犯的不适，以及被压制的惊喘。她挣扎了一下，腰身挺起，试图把我甩下去。
“克洛伊？”维罗妮卡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微微坐直了身体，眉头皱了起来，眼神里的柔和迅速退去，换上了一丝警惕。
“你怎么了？你的脸色看起来很糟糕……”
维罗妮卡的瞳孔猛地收缩，似乎被这句话刺痛了。她刚想说什么，但我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下一秒，我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她。
这根本算不上是一个吻。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双绿色的眸子此刻因为震惊而睁大，里面倒映着一个完全陌生的我。
但我不在乎。
我的视线从她的眼睛滑落，停留在她那红润的嘴唇上。
“我很饿，vee……我好饿，我要疯了。”
我想把她吃下去。
我想拆开她，钻进她的身体里，和我想和她融为一体。
“别推我……”
我感到一阵烦躁。
我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我摇着头，像只正在撒娇的大型犬一样，把脸贴上了她的侧颈。
她的皮肤很凉，像上好的丝绸一样滑腻。但就在这层皮肤底下，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滚烫的血流在血管里奔腾的声音。
那声音对我来说就是天籁。
“mouse？”
维罗妮卡放下书，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
“你怎么来了？”
维罗妮卡的身体猛地僵硬了，她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克洛伊，退后。”她再次命令道，声音比刚才严厉了几分，“你现在的状态不对劲，你需要冷静。”
“我不想要冷静……”
相反，我低下头，更加肆无忌惮地凑近她的脖颈。
鼻尖几乎贴上了她的皮肤。
深深地，贪婪地，吸了一口气。
维罗妮卡愣住了。她显然没料到那个跟在她身后像个受气包一样的克洛伊，竟然敢对她做出这种动作。
“你在干什么？”
她向后缩了一下，脊背抵住了靠垫，试图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
我没有回答。
我现在听不进任何人类语言，我的感官世界里只剩下她。
视线里只有她脖子上那根随着呼吸微微跳动的淡青色血管，只有她那红润饱满的嘴唇。
这更像是一次宣泄。
我的牙齿磕碰着她的嘴唇，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在那口腔里肆意搜刮着她气息。
“唔！”
“我知道你是谁。”
我低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浓浓的怨气。
“你是那个要去和别人结婚的骗子。”
“克洛伊！”维罗妮卡的声音有些变调了，“看着我！我是维罗妮卡！”
我抬起头。
我们的距离近得鼻尖碰着鼻尖，呼吸交/缠在一起。
那只平日里可以轻易拧断别人脖子的手，此刻在我手里竟然显得那么纤细。
我稍微用了点力，轻而易举地把她的手按在了她的头顶，压在了靠垫上。
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力气变得这么大了。也许是那块生肝的作用，我只知道此刻的维罗妮卡在我身下，虽然眼神依然凶狠，但身体却是软的，这让她显得异常脆弱，也异常诱人。
我的嘴唇无意识地擦过她的锁骨，留下湿润的痕迹。
“嘶……”
我感觉到维罗妮卡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的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接着她的手猛地抬起，抓住了我的肩膀，想要把我推开。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就已经动了。
我走得很快，脚步无声却急促。
几米的距离，眨眼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