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和你们说了什么？”
小土豆道：“燚叔说爹爹不负责任，抛弃娘亲和我们。”
小苹果：“还说爹爹长得很丑很坏很难看，还心思....什么？
“什么坏爹爹？你们两个在说什么？”
小苹果一把捂住小嘴儿，眼珠子咕噜噜不停地乱转。
沈初双眸微眯，目光在两个小家伙之间转了转，然后将小苹果放了下来，声音微沉。
她推门走了进去。
“豆豆，果果，你们两个在练字呀。”
小土豆连忙放下笔，“娘亲。”
虽然现在各部招收的女官数量都不多，也都是一些品级低的小官。
但这已经是开了历史的先河了，毕竟也不是随便一个女子都能向小沈大人那么才华洋溢......”
话一出口，金宝心里一咯噔，恨不得抬手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娘亲那么疼我们，才不舍得让小苹果吃苦。”
小土豆哼了一声。
“可是娘亲就要回去大魏了，肯定会去找我们那个不负责任的爹。
殿下您看看，若是没有问题，他们就张贴告示出去了。”
裴渊接过折子扫了一眼。
上面写了四五个飞鹰卫空缺的职位。
睡不好，身子也不好，殿下性情也越发喜怒无常。
金宝想起三年前殿下刚醒过来的疯魔样子，鼻子忍不住一酸。
若不是他拿出玉妃娘娘临终前留下的遗书，殿下只怕当时就要随着小沈大人去了。
裴渊抬手捏了捏鼻梁，一言不发。
金宝看着自家殿下眼下浓重的青影，心里一阵难受。
殿下这三年来过得太苦了，身上的毒一直没完全清除，身体比原来差了不少，偶尔还会吐血。
桌子上放的是厚厚一摞卷宗，上面全是人名。
有不少人的名字下面都用红笔做了标记。
金宝一边收拾卷宗，一边念叨：“陆家军有十万人呢。
沈初.......
远在大魏京城的裴渊突然狠狠打了一连串的喷嚏。
第436� 名字与爹爹的关系
小家伙聪慧得令人心惊。
反观闺女小苹果，到现在手都握不稳。
一写字就开始嚷嚷手腕疼，头疼，浑身疼，撒娇耍赖装病，各种招数都用上了。
小土豆，那个词叫什么？”
她一脸迷茫地看向小土豆。
小土豆接话：“心思狡诈，心狠手辣，自私无情。”
“说吧，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你们是怎么知道爹爹的？”
小土豆扯了扯她的衣袖，“是燚叔悄悄告诉我们的。”
上官燚？
小苹果已经像个炮弹一般直接冲进她怀里，抱着她的腿不停地摇晃。
“娘亲，你要回大魏了吗？你要去找坏爹爹了吗？”
沈初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
你不好好练字，就让娘亲把你丢在这里。”
沈初听到这里，什么不负责任的爹？
她从来没在两个孩子面前提起裴渊啊。
每个职位后面都写了任职要求，最醒目的一点是后面写着男女均可。
他看过后将折子递给金宝，“让他们看着办吧，文书和账房找几个心细的女孩子。”
金宝点头记下，笑着道：“殿下向陛下据理力争了一年多，陛下终于同意女子也可以出来做事了。
“想什么呢？”裴渊淡淡看过来。
金宝一凛，压下眼底的酸涩，笑着翻出一份折子。
“今儿下午殿下不在，这是周副统领送过来的，说是开了春飞鹰卫需要加人的职位。
而且殿下的失眠之症更加严重了，纵然有小沈大人留下的安神荷包方子，也没有用。
随着小沈大人的去世，那仿佛失去了作用一般。
殿下几乎夜夜难以安眠。
虽然当时留守凉州的只有五万人，其余人都分散在其他州府。
但要从这十万人的名单里一一把活着的人找出来，再去调查找出人来。
需要花费的时间太多了，殿下也别急着这一朝一夕的，您身子还没养好，还是早点休息吧。”
金宝换了一盏热茶上来。
“殿下，是不是着凉了？喝点热茶休息一会儿吧，您已经看了一个多时辰了。”
裴渊喝了一口热茶，闭目养神。
就像现在。
小土豆话音一落，小苹果就把笔扔了。
趴在桌子上，眨巴着大眼睛笑嘻嘻地看着小土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