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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壑难填(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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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壑难填(娱乐圈) 第16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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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 危机感

因为谁上谁下、谁里谁外、谁主动谁承受的问题迟迟达不成共识,两个人在床上大打出手,一个格斗技巧层出不穷,但碍于右臂有伤无法完全施展,一个不仅有蛮力,还暗藏了柔道八段的实力,几番缠斗下来,脆弱的床板几近坍塌,却依旧是后者稳占上风。

“姓贺的,你挺能耐,这么不乐意给老子shang,你丫点什么头!”季抒繁折腾累了,趴在枕头上喘粗气,莹白的皮肤上铺了一层薄汗,灯光一照,沟壑起伏的肌肉线条格外明显。

因此看过太多/痛/楚的表情,听过太多求/饶的声音,

怎么可能不知道被闯入有多tong,

尤其贺征天赋异禀又不娴熟,胡撞乱撞地,

直男脑子里是没有做bottom这根筋的,贺征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季抒繁从没被人开发过,抱着他都怕自己笑出声,埋着头,把这辈子最悲伤的事都想了一遍,才沉痛道:“痛,这么爱咬,肩膀都要被你咬穿了。”

“活该!”季抒繁的确尝到了一点血腥味,这才适当松口,“你居然敢有这种想法!”

“真的……不做了吗?”贺征趁机把他箍得更紧了,深深嗅着他发间的香味。

“是我,但是……操!”这人牛大的劲,季抒繁死活拔不动腿,干脆两腿齐上阵,往他胸口狠踹,“我是top,死直男,你懂什么是top吗!从来都是我上别人,还没人敢上我!”

闻言,贺征眼底淤积的阴沉一扫而光,这几脚简直给他踹得更兴奋了,抱着季抒繁的双腿,整个人压上去,追着他的耳根子又亲又问:“所以你……你没有过,我是第一个?”

我能不能也是唯一的一个。

贺征断断续续地聊了五分钟,季抒繁根据他的回应把聊天内容猜得七七八八,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他这个今天刚刚宣布弯了的前直男不公开男友,下午没得到满足,晚上要去跟有着二十多年交情的好兄弟见面。

有什么好见的,见了二十几年还没腻?

这个姓蔡的没自己的事做吗,老围着贺征转几个意思?

“抱歉,稍等我一下。”贺征走回去接起电话,“喂,老蔡。”

季抒繁本来都拧下门把手,一只脚踏出去了,听到那两个字,又默默把脚收回来,轻轻掩上门,在玄关左摸摸、右看看。

“我没什么事……行啊……”

“啧,开窍了就什么教材都敢要了?宝贝儿,我就躺在这儿,你还不快点来翻?”黔驴技穷时,还是最原始的手段最好用,季抒繁狠心反手掏了一把,贺征脸都白了,不得不从他身上滚下来。

“怎么下去了,不把握机会吗?错过今天,就只能等下次本少爷有心情了,找个雏儿带你玩玩,想要什么类型的都行。”走到这一步,季抒繁已经没了扮好人的兴致,身上的钳制一松,立马翻身坐起,去解腿上的绑带,因而并没有看到贺征脸上一闪而过的震怒和难堪。

这一番话没有违背自由恋爱准则,所以贺征没有立场指责,怪只怪他低估了这人在x事上的开放程度和道德水准,而比语言更具攻击力的是那白皙的背上残留的、不明显却又忽视不掉的挠痕。

激烈暧昧的气息席卷整间屋子,多余的衣物落了一地,两道健壮guntang的身躯交织在一起撞开卧室的门,经过那面全身镜时,季抒繁突然一顿,勾着贺征腰腹间的带子把他往前拽了拽,“宝贝儿,我想在这里,我要你看着‘我们’。”

“你想在哪里都可以,想录像我也配合。”贺征粗喘着气,面色潮红,哪里还有理智可言,一手摘掉碍事的眼镜扔到一边,一手护着季抒繁的后脑勺,把他压到镜子上,“会凉的,我怕你受不住。”

“你丫属狗的?轻点!”温润的白玉上落满深深浅浅的痕,红豆糕被品尝时,季抒繁痛得哼了声,一拳捶在他的胸口,“我受不住……?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结实的战术背带不知什么时候从贺征身上卸下来,反捆住季抒繁的膝盖窝,此刻他即便觉得屈辱,也再提不起力气挣扎,眼尾因恼怒而染上一抹薄红,一记刀眼甩出去风情十足。

“我不会,你总得先教教我。”贺征忍得更是难受,不让进就只能在外边蹭,越蹭越起火,旺盛喷薄的生命力将身下之人全方位覆盖住,沉重粗壮的手臂像铁链一样压住了那柔韧纤细的腰肢——

只是不到时候,强来只会把好不容易拉近的关系弄得支离破碎。贺征不得不痛咬舌尖,搬出唐僧过女儿国的强大毅力把这人的腿绑上,避免自己一个不小心失守而……

他还有命吗?

【作者有话说】

大家依旧忍下这个排版吧。没法子了

“你想怎么做,嗯?”箭在弦上,季抒繁此刻也难耐得很,感受到贴合之处的膨胀感,艰难地咽了两下嗓子,嗤笑道,“喂给我吃?去死吧。”

“为什么这么抵触,也许是种新鲜美好的体验。”贺征很理解他现在的心情,但站在自己的立场,简直就像在分配去下乡的路上突然捡了五百万,狂喜的同时又不能声张,于是讨好地蹭着他道,“真的不跟我试试吗?”

“你先看看你那玩意儿有多大,再他妈来跟我谈可以吗?”季抒繁头皮一阵发麻,他经验老道,跟别人z的时候都直来直去,从不考虑温情,

这句话几乎已经涌到了嘴边,却又被一根细得难以察觉的警戒线拦了回来。

狐狸一日不落网,这话便一日不能问,幸好,对热爱的事,贺征一直有着无限耐心,有的是力气跟他来战。

“你是个屁!”季抒繁痒得浑身瘫软,使不上劲,算是被这家伙一举摸清了弱点,扭头看着这具宛如雕刻神作一般的身体和脸,馋了快两个月,精心织了一张迷迭网,没想到这网能反过来罩在自己身上,心里那个郁闷,气得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骂道,“起开,要么把屁股jue起来给我c,要么去找别人发情!”

季抒繁越琢磨越不是滋味,虽然撞号的事一时半会儿不太好解决,但要他把自己辛苦耕耘的成果拱手让人是绝不可能的,一时琢磨得入迷了,连贺征挂了电话走到他旁边了都没察觉。

“走吧,送你下去。”贺征换好鞋,打开门率先走出去,然后转身朝他伸出手。

“衰到这个份上……你真不去医院看看吗……”

“白衣天使……今年的感动中国十大杰出人物得有你……”

“好……晚上见……”

原来冷战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跟个傻逼一样,纠结喜不喜欢,要不要弯,始作俑者一通电话就有备胎供挑选,根本不亏待自己。

心仿佛浸在墨水里,越搅越浑,想驯服这样一匹野马谈何容易,贺征一时接不上话,沉默如一张巨大无形的蜘蛛网拢住了整间屋子,季抒繁去浴室洗澡冷静的时候,他只能去阳台吹冷风。

洗完澡,穿戴整齐后,季抒繁扫兴地想走,贺征也没心情留,刚把人送到门口,撂在客厅茶几上的电话就响了。

贺征不予置评,一味地哄,“去床上好不好,第一次我想给你最难忘的体验。”

“什么叫给我?你是不是误会——”话还没说完,季抒繁就被他推着跌进了床榻,刚想坐起身,又被按着肩膀躺了回去,两腿被膝盖顶撞着分开,两只脚踝也被抓着抬了起来,他终于反应过来贺征想干什么了,顿时怒从心起,右腿根发力,一脚踢在了他的下巴上,“你他妈疯了?”

“不是你要做吗?”贺征不解,顺势把他的腿架在肩膀上,冷声道,“都到这步了,要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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