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霓休息了一会儿,就出门了。
下午店里没有活动,只有零星的客人在闲逛,汪瑞雪来了。
汪瑞雪已经好久没见到陆霓,近期她不亲自授课,让那两个小姑娘来,不知道在忙什么东西。
回到家,她洗澡换衣服,床单被罩,通通换掉扔洗衣机,床垫除螨,地毯吸尘,还约了明天去理发……她习惯在情绪混乱的时候做大扫除。
陆霓感到疲倦,她把自己缩进厚厚的棉被里。被子里只有她自己的味道,温暖干净,没有情欲,只有安心。高强度的性||||爱过后,身体空荡荡,冷冰冰,似乎有东西被掏出去了,
她并没有任何不适,身体里甚至残余了些许快乐。
蒋垣点点头,帮她拉开了车门,“回家好好休息。”
“嗯。”
“不舒服给我打电话。”他弯腰俯身,轻言细语地对她说,像叮嘱远行的孩子,“不用不好意思。你给我打电话,我就来了。”
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陆霓去把烤箱里的饼干拿出来,老手不会翻车,她把成果一分为二。给他留下一部分,另一部分自己带走。
陆霓中午从他家离开,蒋垣下午有事。
他已经知道了她搬家,牵扯到这个缘由会吓着她,自己跟踪过她。蒋垣便没有说,只送她到车库。
汪瑞雪自从知道陆霓越过她 ,和那些贵妇朋友有交情,她就不开心,对陆霓也没什么好态度。
人与人之间的交好,或者交恶,总是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小事件。
汪瑞雪心说,没我你认识谁啊?别看你现在人五人六,光鲜锃亮的人上人,我可知道你曾经是个山沟里的丑小鸭,谁会搭理你啊?
老秦惊的半天没阖上嘴,他消化了这个消息,告诉汪瑞雪:“这件事你先别到处传播,我留着有用。”
“什么用?”
姓蒋的两面三刀,他早就看不惯了,他的位置也应该是自己的。千算万算,没想到他在私德上出了问题,秦峰要留着这个重要的线索,给他狠狠一击。
回家后问了老秦,大差不差就对上了。
汪瑞雪神秘兮兮地跟老秦说,你知道陆霓最近搭上谁了吗?
“谁啊?”
是他十恶不赦的罪证。
她被凉风吹得战栗,蒋垣盖上衣服,“疼吗?”
陆霓摇头,“不疼,但是你别看了。”
哦,可能是周旋在厉害的男人之间。
此时,汪瑞雪看陆霓穿了新裙子,顶奢牌子,她的身材好,窈窕曼妙,婀娜聘婷,走路都生风。即使春寒料峭,但她出门都是开车的,完全不需要考虑天气变化。
汪瑞雪那天看见陆霓上了一个男人的车,对方的面孔她不确定,但车是记得住的。
红肿,受伤,泪眼婆娑,楚楚可怜,都是给蒋垣的烟雾弹。因为她希望他心中有愧疚,怜惜她 ,保护她。
谎言万恶,尽管陆霓从来不承认自己说假话,但是她的确撒谎成性。
她感觉自己已经不受控制,长年的自我保护机制造就了现状,灯光亮了,舞曲一响,她便粉墨登场。尽管她并不想骗他的。
“知道了。”她眼神无辜地看他,点点头。
陆霓把车开到出口,从后视镜里看了眼,蒋垣穿着灰色的薄衫长裤,颀长的身躯仍站在电梯口,他没有走。
陆霓不做留恋地把车开走了。
陆霓已经换了新车,蒋垣记得她之前开的是一辆奔驰,现在的车挂的绿牌,她做决定总是很快,行动更是快。
蒋垣看着绿牌,若有所思。
陆霓以为他是不理解自己为什么换,便笑着解释,“之前的那辆出了点小事故,不想开了,干脆就换掉。”
陆霓听出汪瑞雪没什么正经事了,也就没了跟她说话的欲望,要走。
“你最近在忙什么呢?”汪瑞雪又问她。
陆霓眼神定了定,“汪姐,你是有事跟我说吗?不如直接讲。”
陆霓在来的路上,给店员带了咖啡,还有她自己烤的饼干。
只是她没想到汪瑞雪在,咖啡少了一杯,陆霓把自己的那杯递给了汪瑞雪,她问:“汪姐,你今天过来有事吗?”
“没事儿就不能来找你吗?小霓你现在架子大了。”
“你们公司的蒋总,就是跟你抢老总位置的那个。”汪瑞雪说,“我亲眼看见她上了他的车,你说一男一女,大晚上能去干什么?”
“你没看错吧?”由于太劲爆,老秦都不敢相信。这和蒋垣在外塑造的人设不符,原来他喜欢人||||妻那款的?
“不相信别的,你要相信我八卦的能力。”汪瑞雪说,可惜她当时忘记拿手机拍照了,表情也跟老秦一样震惊。
仍想摸摸她的头。
陆霓羞耻到难以言表,赶紧说:“也不许问,摸,更不要再多说一个字。”
蒋垣答应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