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不言知道,他没有选择。
过了良久,许嘉清看向跪在地上的狗。
天色渐暗,灯光昏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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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 骗我
他揪着沈不言头发,低声嘶吼:“老子他妈是男的!”
“男的!”
“我知道啊。”
陆宴景的眼睛冷静极了,没有丝毫表情。
就这样看着他挣扎,扭动,丑态百出。
许嘉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陆宴景知道一切了吗,还是单纯犯病?
唇舌交缠,呼吸相融。
手在他的衣服里乱摸,卫衣宽松,露出半个肩头。
这一吻好不容易结束,许嘉清一边喘息一边说:“沈不言,你到底想干什么?”
朦胧中,有人在摸他的脸。
许嘉清下意识想躲,却怎么也躲不掉。
今天的陆宴景不对劲,他卡着许嘉清的脖子,开始用力。
许嘉清望着车顶,等待结束。
污秽沾在他身上,将他弄脏。
打开车窗通风,用面纸擦干。
心脏怦怦乱跳,小我想要敬礼。
许嘉清伸出舌,轻轻舔舐男人下巴。
暖暖的,软软的。
昨天在药店,许嘉清不仅给张枫晓买了药,也给自己买了测纸。
纸上两条杠,他要赶在陆宴景发现前离开这里,打掉孽种。
许嘉清仰头,沈不言没了眼镜,五官变得柔和。
沈不言的眼镜起了雾,他无法抵抗公主的诱惑。他觉得自己像被塞壬潘多拉蛊惑的痴者,明知前方绝路,依旧疾步往前走。
眼镜碍事,沈不言把它丢到角落。
公主变成了娃娃,乖乖让他抱着。
“那天在办公室,您很生气。可脑子坏掉的您,根本什么都不懂。”
“您只会委屈的含着泪,小声的求,然后任人予求。”
许嘉清用力想要去掐,可是他的手根本使不上劲。
暖色的光打在许嘉清的脸上,就像飞了金的观音。他的眼里影沉沉,躲着妖魔诱惑。
他俯下身子,可以看到苍白的肌肤。
嘴唇殷红,许嘉清握住了他的手:“沈不言,你真的可以带我走吗?”
昏暗的车,许嘉清半倚在后座。
衣衫凌乱,面颊透红。
一只手被沈不言拉着,许嘉清侧首,用另一只手去捂头。
“可是清清,和我在一起应该比和先生在一起更好吧。”
“毕竟我身体健康,没有疾病。”
沈不言半跪在车里,冰凉的手拉过许嘉清的胳膊:“所以你要和我私奔吗?陆夫人。”
呼吸起伏,沈不言在摸他小腹。
“我想要你,你不是知道吗?”
许嘉清不由有些崩溃,全都是群听不懂人话的疯子!
他不敢仔细去想,只能装作脑子完全坏掉时那样,努力去叫老公。
空气骤然变得稀薄,许嘉清猛的剧烈挣扎起来。
用力去抓陆宴景的手,想将它扯下去。却怎么也扯不动。
脑袋发胀,身体剧烈痉挛。想大叫,嗓子却发不出声音。
沈不言将他压在角落,在电梯里与他接吻,把他送回家里。
陆宴景还未归,许嘉清快步去洗一身污浊。
穿着浴袍,头发湿漉漉,就这样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再也忍不住,沈不言揽住他的腰,低头下吻。
不再反抗,任由他缠。
洁白的胳膊落到座位旁,沈不言的呼吸打在脖颈上,巨刃在腿上磨。
他直起身子,献祭似的将手搭在沈不言肩上。
眼睛湿润,眸子里映着银河,似乎下一秒就要往下落泪珠。
“沈不言,你什么时候带我走?”
“我可以带你走,我们跨越大洋山河,去往另一个国度。”
“那里绝对自由,你也是自由的。”
公主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眸子望向远方。
沈不言将许嘉清抱进怀里,将手探进他的衣服,去摸他骨骼纤细:“好可怜啊夫人,你的双手曾经断过,哪怕我不动,你都无法杀死我。”
高大的身躯下俯,将许嘉清压在后座:“你的腿也断过,你此生都无法再剧烈运动。真是可怜啊清清,你靠自己,连逃跑都做不到。万一半路腿痛,是不是会直接摔在地上,等着人来找?”
沈不言不想看他充满厌恶的眼,捂住他的眉眼,将他压在后座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