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个指甲吧。”林长东握着一只脚说。
张流玉低头下去看了看自己的脚,“指甲很长吗。”
“不算长,修一下。”
“哟,几点了才洗脚呢。”
祝骁拿着个奶瓶从楼上下来客厅接热水,刚好看到林长东在给张流玉洗脚。
“你儿子也太能哭了吧,都几点了。”林长东坐在一张矮小的小板凳上,正托着张流玉的一只脚细细搓洗。
林长东就在他眼前。
【作者有话说】
今天周三忘记休了,明天补休。
他们才舞出班门没几米,左右邻里也自发拿起自家的头壳上来跟他们“问了好”,加入的狮子变多了,五六头红黄蓝绿的毛绒大脑袋互相瞪着眼皮,又有你追我赶的兴奋,像一团团挪动的绣花球看得人应接不暇。
不仅如此,它们还在围观的人群里搜罗,抓到老人小孩了嘴里就吐个红包给。
一头蓝脑袋的大毛绒给张流玉腿边的秋秋吐了个红包以后,又朝张流玉眨了眨白毛边的眼皮,还用脑袋蹭了一下张流玉的额头,
“会不会……不太好啊。”张流玉犹豫着。
“怎么不好,就算有人觉得不好,那也得笑着说好。”林长东将对方的腿支在自己膝盖上,手里拿着指甲刀刮板小心的给张流玉磨着指甲边,“明天起来好好打扮一下,去认以后归你的地盘。”
张流玉也就问问而已,他没这个心思多少,“那真需要了再找你吧。”
时间逼近零点时,他们就去把烟花爆竹搬了出来准备摆放,但这鞭炮刚刚拆开还没铺出去,还没到零点就有个别户人家抢先放炮竹了,每到这种时候大家就会忍不住破口大骂这些家里没表坏规矩的人。
今年他们几人买鞭炮的时候没商量好,一人买了几卷回来,留着也不是个事干脆一起放了,从院里甩到大门外再接到外面的马路绕几圈,少说也有几百米,今晚这么一放,明早往路上一走脚底估计都得带海绵感。
“哦。”
林长东于是马上去找指甲刀,张流玉直接将脚从水桶里拿出来架到烤火桌架上晾了起来。
在修指甲席间,林长东突然说明天带张流玉回家吃个饭,张流玉一激动差点把对方脸踹了。
“两个轮流哭能不吵吗。”祝骁干脆把整个保温壶都拿上去了。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今年玩得有点夜,大家基本都是半小时前才陆续回去休息的。
前边林长东带着张流玉在狮皮下跟着大部队巡了好长一条街,回来是热得满头大汗,不过这个点刚过新年,洗澡是不吉利的,所以林长东就去接了热水给对方擦擦。
其实这晚四哥回来了,只是在陈桥下里没写而已。
[1]2015年11月24日至26日召开中y军委改革工作会议 针对2016年深化国防和军队改革,核心是重塑领导指挥体系,成立军委联合作战指挥中心,将七大军区调整为五大战区;优化军队规模结构,将原来的“军师团营”四级结构调整为更精简的“军旅营”三级结构,裁减军队员额,推进军队现代化、正规化建设,提升联合作战能力。[来自网络媒体]
第67� 222
张流玉一开始没搞懂这是什么意思,直到对方从狮口里又吐了个红包出来,他惊讶之余连忙接住,又不觉得自己拿着不妥的就要还回去。
但是他刚刚抬头那一秒,他的眼前倏尔一黑,一秒过后张流玉才意识到自己头上被套了个蓝色的狮脑袋。
张流玉不明所以的将狮壳从头上摘下来,等到他眼前再恢复明亮与世界接轨时……
59分的时候,祝骁拿下嘴边的烟头碰了一下地上的引线,鞭炮连个反应的机会都没给他就炸了起来,噼里啪啦的炸声从院内带着嗖的一下就往大门外蹿去,但很快这刺耳的炸声就弱下来了,因为整个世界都已经是炮竹和烟花的轰炸声。
张流玉望着院子上方的天空,他耳边挤满了热闹的噪声,可又是心如止水的丝毫荡不起一点过年应该有的欢快情绪。
何家班大门前的炮竹声还没彻底落下,许久没耍过狮子的几人兴致大发的套上狮壳狮皮,踩着还没散去的浓浓白烟就要舞出去巡街玩,小孩跟在他们后边跑,张流玉觉得热闹也就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