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精时,阿选推开泰麒的头,将阴茎拔了出来,马眼几下张阖,大量的浓精随即迸射,一注一注的喷在少年精致的脸庞。射完了,阿选用龟头盛上一些,又插回泰麒嘴中,让他用舌头舔,品尝完了咽下。刚射精完的龟头被舌头一刺激又有了射意,阿选舒服得又射了两三股在泰麒的口中,再度拔出时从口中牵出几条淫秽的细丝。
这当然不是结束。泰麒上了床,背对着阿选趴下,翘高的臀部中央是令人惊奇的景象──粉嫩的屁眼含着淫具,被撑得圆圆的。那是早先阿选命他放进身体里的。为了做好承欢的准备,肠腔经过清洗,抹了润滑的香油,事先用男形势具撑开。
全部进去了。泰麒的嘴唇贴到了根部,因难受而胀红的脸庞毫无羞耻的埋在茂密的毛丛中。
“动一动。”
泰麒缓缓的挪动着头,吞吐着阿选的阴茎。他并不习惯,当龟头抵达喉口时,总是咽得十分艰难,但他依然这么做了。每一次他都会让阿选的肉棒进入他的喉咙,湿热紧窒的软肉纠缠吸吮,彷佛某种低俗的献媚。啵啾的水声接连不绝,口水沿着擦红的唇肉溢出,湿了泰麒整片下巴。
泰麒爬进他的双腿间,捧着露出的阴茎舔拭。粉嫩的舌头十分生涩,不得方法,舌尖滑过狰狞的经络,覆上一层淫靡水色。听到张嘴吞含的指令时,泰麒毫无异议的张开嘴巴,将肉棒含入口中。他皱着眉头,看上去万分辛苦。
这肯定是骁宗都没有的待遇。阿选得意的想。你的麒麟,卑贱的取悦着我的鸡巴。
“全部吞进去,深一点。”
阿选自是不信少年的新王说,哪怕少年一声不吭的扛下他的砍伤,甚至跪在跟前伏首立誓,他也没有信过。少年令他不喜──他知道少年是为了他真正的主上。
阿选没有揭穿。不仅顺势而为,他还要物尽其用。
他命令少年给他侍寝。少年一定会接受。
“衣服脱了。”
阿选命令眼前的少年。
阿选从前没有过这般想法。他憎恶着泰麒,憎恶着选骁宗为王的麒麟,泰麒的存在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阿选比不上骁宗。
这样的奉承显然讨好了阿选,他眯着眼欣赏泰麒的丑态,嘴里溢出舒爽的叹息。
真舒服。阿选说。这么会吸,这么会伺候主上……真不愧是麒麟。
这是明晃晃的羞辱。泰麒没有回应。没有哪一个王会这样对待他的麒麟,把麒麟当成宣泄欲望的道具,低贱的奴仆。
泰麒于是又往里吞了一点,然而只到喉口就停下了,阿选的阴茎仍有一截在外面。
“说了要全部吞进去吧。”
阿选的手掌覆上泰麒的后脑,强硬的将他向下压,被堵住的嘴巴发出微弱的呜咽。
衣衫尽褪,露出少年美好的躯体。白皙的肌肤如同上好美玉般光滑照人,纤瘦的肢干令人联想到木枝,很有摧折的欲望。手臂上的伤痕恍如玉上瑕疵,惊心触目──正是阿选之前用剑留下的。横竖这不是他的麒麟,没有叫他怜惜的道理。这是天神的造物,但不是为他所造。他曾可以是,可他却选择了骁宗。
阿选的心跳久违的鲜明起来,是因为欲望,却不是情欲。化为人身的麒麟再怎么像人,终归不是人类,更别提不曾有过的喜爱。可麒麟令人联想到骁宗。麒麟是王的半身,侮辱麒麟,就是侮辱他的王,同时,也是对天意的践踏。
你们看不起我?那就来看看是谁被踩在脚下。阿选因这样的想法难以自抑的愉悦起来。
可一当邪恶的念头窜出来时,阿选兴奋难当。他许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当初政变,那股击溃骁宗的成就感确实令他畅意了好一阵,可惜的是很快就消逝了。骁宗不在,他的打压就少了那种金石相撞的精彩与乐趣,无人能够与他比较孰优孰劣,无人能够衬托出他的胜利。这样的无趣持续了七年,阿选想,骁宗和那不知去向的麒麟会否哪一天就死了?
白雉未落,阿选不知道自己是盼着牠落或不落。
他没想过时隔多年,少年会自己送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