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无尽的空虚和折磨。
梁文光最后一次内射苏婉宁,抱着昏睡的她喘息。
他抬头,看向林雪瑶。
她站得笔直,却已摇摇欲坠。
双腿颤抖得几乎站不住,膝盖发软,脚踝处的皮肤因高跟鞋压迫而泛红。
f杯乳房剧烈起伏,乳晕深得像熟透的果实,乳头肿胀到刺痛,每一次呼吸都带来电流般的酥麻。
10月14日,深夜,主卧。
又是同样的夜晚。
梁文光将苏婉宁压在床上,从正常位换到侧卧后入,再到抬腿深插。
林雪瑶瘫软在床上,眼神迷离,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终于,被主人真正占有了。
高潮的余韵,一波波持续。
她的凤眼睁大,薄唇微张,喉咙里发出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喘息。
乳房剧烈晃动,乳头刺痒到极限,乳肉撞击胸口发出闷响。
空虚与折磨,在这一刻彻底释放。
他握住硬挺的鸡巴,对准湿透的入口,腰部猛地一顶。
整根鸡巴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龟头重重撞上子宫口。
林雪瑶抬头,眼神带着彻底屈服的柔顺,爬上床,仰面躺下。
她的f杯乳房摊开在胸口,乳晕深粉,乳头肿胀挺立,身体因紧张而轻颤。
梁文光俯身,钥匙插入贞操带锁扣,“咔嗒”解开。
林雪瑶舔得越来越深,喉咙轻动,吞得更下去。
她没有经验,节奏时快时慢,偶尔牙齿轻刮到皮肤,吸吮时力道也不均,有时太轻,有时突然太深,喉咙被顶到时发出低低的咳声。
但她努力地吞得更深,舌头卷着冠沟,努力舔净每一处。
鸡巴已半硬,带着昨夜残留的精液和蜜液气味。
她张开嘴,舌尖先轻轻触碰龟头,尝到咸腥的味道,身体一颤。
然后舌面平贴茎身,缓慢舔舐,从根部向上,一寸寸卷过每一处痕迹。
她闭上眼,呼吸极浅。
不求。
还不能求。
两个字,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彻底的屈服。
梁文光低笑一声,手掌滑到她的短发里,轻轻一捏。
“好女孩。”
她的f杯乳房贴上他的皮肤,乳头肿胀挺立,乳晕深粉,带着昨夜残留的敏感。
梁文光放下手机,手掌落在她后背,轻轻抚过。
“怎么了?”
她再也忍不住。
赤脚踩在地板上,她走出女奴房,推开主卧的门。
梁文光靠坐在床头,灯光暖黄,正翻着手机。
她想起院长的话。
“你这性格……太冷,太傲了。以后日子怕是要吃苦的。”
高傲,没有带来任何好处。
她抱着她走出主卧,走进女奴房。
将苏婉宁放到下铺,拉好薄被。
贞操带压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怀疑自己坚持的意义。
怀疑那层盔甲,到底在保护什么。
夜晚,她蜷在床上,双手无意识抱住乳房。
“扶她回房。”
林雪瑶走上前,弯腰抱起苏婉宁。
苏婉宁的身体软绵绵靠在她怀里,巨乳贴着她的胸口,乳头相触,带来残留的刺痒。
下体早已湿透,贞操带内侧积满蜜液,挡板压着肿胀的阴蒂,每一次苏婉宁高潮,她都感觉到那股即将爆发的浪潮,却永远被卡在巅峰前一寸。
没有一次真正的高潮。
没有一次被插入。
苏婉宁已连续高潮数次,尖叫声碎成喘息,巨乳晃荡,蜜液喷涌。
林雪瑶站在床边,贞操带锁了整整十四天。
淫纹共享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
自己,彻底完了。
但身体,已在尖叫。
她知道,再熬几天。
防线,就要彻底崩了。
快感如海啸般席卷全身,她在床上颤抖,意识几乎空白。
梁文光低哼一声,感受她高潮时的疯狂收缩。
刚插入,就让她高潮了。
林雪瑶的身体瞬间弓起。
高潮毫无预兆地炸开。
阴道壁疯狂痉挛,死死绞住鸡巴,蜜液喷涌而出,溅在交合处。
挡板离开时,一股积攒十七天的蜜液瞬间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滴到床单上,带着温热的湿滑和浓烈的腥甜味。
林雪瑶下腹猛地一松,阴唇红肿湿亮,阴蒂肿胀得发紫。
梁文光没有给她喘息时间。
梁文光看着她笨拙却认真的模样,鸡巴在她嘴里迅速硬挺胀大。
他伸手抚过她的短发,低声开口:
“够了,上床。”
舌尖绕到冠沟,仔细舔净残留的液体,又含住龟头,轻柔吸吮。
她的动作生涩,却带着彻底的顺从。
巨乳因蹲姿前垂,乳头偶尔擦过他的膝盖。
林雪瑶没有抬头。
她慢慢蹲下,跪在他腿间。
双手扶住他的大腿,脸贴近鸡巴。
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
林雪瑶的脸埋在他胸前,声音沙哑,却终于开口:
“主……主人。”
看到她进来,他抬眼,嘴角微扬,却没说话。
林雪瑶走近床边,身体轻颤。
她再没有犹豫,扑进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口。
只带来了无尽的折磨。
她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
贞操带压得下腹发烫,十七天的空虚与共享快感像火一样烧着她。
她蜷起身体,双手无意识抱住乳房。
乳头一触就酥麻,却揉再久也无法高潮。
欲望像火,烧得她几乎要疯。
乳头一触就酥麻,却揉再久也无法高潮。
欲望像潮水,一波波冲刷。
高傲的墙,裂缝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