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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技短篇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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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tboy农民被成N牛玩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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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

何冰下意识骂道,可出口的瞬间他便后悔了,自己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激怒对方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银发男不像在做什么铺垫工作,他的行为毫无逻辑,章法随心所欲,因此何冰没法预测,也没法推断,更没法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别……碰……真恶心……”

何冰口头的辱骂显得单薄而苍白。蝉翼一旦囚于蜘蛛精心布控的天罗地网中,就早已丧失任何挣扎或脱逃的可能性。

银发取出纱质的绷带,漫不经心地缠了两道,遮挡住他那双因布满情欲而显得有点楚楚可怜的双眼。被剥夺视觉的何冰从未想过,在赛场上收放自如迅捷似豹的自己,如今却像被丢入未知巢穴的无辜羔羊般任人宰割。接着他听到了录像机启动的声音,镜头前接受采访或拍摄的经验绝不会欺骗他。

“别急,接下来做的,三言两语可说不完。”

银发男人眼光扫过掌心手背,医用手套裹着指节,极薄的材料将茧和骨突的纹路清晰可见地描绘出来。他来到何冰身后,仿佛虔诚地单膝跪地,左手指腹顺着何冰侧脸轮廓往前一探,滑向他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嘴唇,右掌微微施力,捏开线条流畅的下巴,中指一扣,不由分说地撬开了他的唇齿,在咬肌的放松和紧绷中找到了一丝可乘之机。气味刺鼻且触感黏滑的乳胶手套令何冰的眉尾皱得更厉害,就连本能躲避的扭头,都因药物的浸润而无法实施。

银发肆无忌惮地来回摩挲何冰口腔的软肉,因不规则摩擦上颚分泌的唾液积蓄到唇边,与何冰痛苦难耐的呻吟两相纠缠,湿淋淋地滴落,在裸露的胸腹和瑟瑟颤抖的大腿留下点点淫靡的水渍。随着逗弄的层层加深,疆域的不断开拓,何冰被逐渐驯化得更加敏感,精神上的不屈从并不能压制肉体的渴求,仅仅是模拟性交的抽送手法都能让他本就滚烫的肌肤温度节节攀升,身体对陌生人不友好的猥亵是如此配合,以至于何冰不得不闭上双眼,他怕看到自己被牵着鼻子走,更对“接下来做的”感到一种高悬于十字架的恐惧。

“我们大名鼎鼎的赛场之星——何冰,也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何冰闻言抬眼,他确信自己并不熟识面前讲话的人。

至少不是自己的粉丝……大概率不是。不够清醒的他,目前作出一个肯定的判断都太过艰难。

他快死了,就在此刻,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囚牢里。

“别……别,求你……”

何冰终于无法忍耐地张口祈求,即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也完全接受无能了。

并未得到言语的答复,扩张的动作却再进一步,分泌的体液已将手套上的润滑油溶解了部分,这使得异物的侵入更加轻松,何冰艰难地挪移尾骨,试图找到一种姿势让自己不那么受罪,银发男则见状,极不耐烦地狠狠甩了他两巴掌,丝毫没有收敛力道,臀肉被扇得震颤不已,何冰咳喘出声,老实待着,不敢再乱动,散发着药味和浅淡骚味得油液浸湿了软毯,勾得人心猿意马。没有等来指节的插入,何冰却察觉到在这未知的恐惧中,自己竟对下一步有所期待,心里升腾起没来由的恶心,自控的意识却更飘忽了,他什么也无法看到,什么也无法把握,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忍不住选择最简单的道路——沉沦。

冰冷的金属质感让何冰本能地退缩,无奈身陷囹圄,硬到发痛的阴茎突然被套扣铁锁,非人的禁锢害得他倒抽一口凉气,十指攥拳,劲痩的腰肢前后摇晃,而乳首接踵而至的温漉则激得他自发收紧臀肉,银发男灵活的舌面将唾液裹满何冰的乳尖,像是吸食可口甜品一般用力舔吮,除了平日穿赛车服偶尔擦碰,几乎未被抚摸过的胸部只感到相当的刺激,颤动的阴茎被贞操锁箍锁,昂扬的疼痛似乎在此时也转化成了快感的意味。银发男意有所图的舐咬将何冰的乳首蹂躏到红肿挺立,泛闪着唾液的淫靡光泽。仿佛品尝完开胃小菜,侵犯者用指腹正反一蹭,擦干上面的水渍,在身后不知何时拉来的陈列架上挑选了两枚乳夹,清脆的铃铛碰撞声十分悦耳,似乎是为了唤醒,又像在催眠什么。

崭新的乳夹通常不适合未经尝试的新人,这对何冰来讲并非奖励,而是进一步的折磨。在听到铃声时,他的内心已经有了预设,然而当阴夹压上他的囊袋,不堪和崩溃仍旧摧毁了他大半的防线,并且,他明显的感到,通贯的线在他的皮肤上若有似无地相触,不止一根。

紧接着,他还来不及进行下一步的思考,乳夹和阴夹的震动频率直接拉满,何冰像是挨了一记巴掌,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唇齿间弥漫着咬破粘膜后爆开的腥甜。高频震动缓和了尖锐的刺痛,却让舒服和痛苦间的界限变得模糊,他的阴茎胀大了一圈,上下燃烧的不仅是他的实感,还有他摇摇欲坠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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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冰苏醒时,头晕眼花。缓慢转动麻木的脖颈,酸涩从腕部传来。他才发觉双臂悬吊在头顶上方,而他所处的房间昏暗偌大,设备道具一应俱全,不如说是小型的地下刑场。眩紫的氛围灯投射于他光裸的脊背,后脑袭来似乎被人重击的阵痛,极度不适的口渴感在咽部弥漫。

等夜视力恢复到与猫媲美的程度,何冰意识到自己正一丝不挂,以一种背部打直的姿态,门户大开,跪坐在暗金的丝绸毯上。与此同时,他的腹部猛起一阵远超寻常的灼热,如暴雨夜空的闷雷,炸响的瞬间点燃了每一寸肌肤。浑身上下的细胞仿佛从地下拔出的曼德拉草,一窜而起,不受控制地疯狂嚣叫起来,精神首次受到如此的冲击,瞳孔不由自主地扩大,眼神里只剩下难以置信。他感觉自己在地狱的篝火上被反复炙烤着,煎熬着,口中溢出的多余喘息,像午后不断上涌的潮汐,一浪一浪逐渐冲垮着他理智思维的堤坝。

似乎在调试镜头,银发男才像是演出报幕一般,无情地下了最后宣告:

“现在才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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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

何冰被欲火灼伤的嗓音沙哑动听,让人产生无限遐想。

“居然还能听出来,说明意识还清醒啊。”银发男理所当然地解释道,“和你平时结束比赛那样,实况转播。”

银发似乎看出了怀中人的挣扎,吃吃地笑出声,在他的耳边低语:

“给你的可是效果最好的药,还用的注射呢。”

银发男一挽袖口,骨头状口球缝合的皮质环带落于掌心,拔出满是何冰湿热唾液的左手,口球轻而易举地扣入他的双唇,溢流的涎液使他看起来相当狼狈。始作俑者的右手覆盖上何冰战栗的双腿,往外一掰,勃起的阴茎昂然挺立,铃口吐出透明的淫液,稍稍蹭弄便把何冰欺负得呻吟连连。

“你想要什么……?”

他不愿问,但别无他法,现在的状况需要一些回旋的余地。

而对方露出一种险恶而理所当然的微笑,粉碎了他最后一丝幻想:

“不,不……”

可惜穴口的一开一合完全出卖了它的主人,被放置过久的躯体经过多次的诱探,让所有的文明理智都不堪一击,比起何冰的大脑,他的肉体清楚的知道,只要跨过那一步,他就只会迎合,而非拒绝了。银发男也很清楚这一点,刚好,为了镜头前声名显赫家产万贯的金主们,这场戏需要热闹点。

与胸前胯下相同频次的震动声在耳边出现,何冰警觉地回头,反射性的动作被牵制的锁链打断,但他还没反应过来脖颈处熟悉的乳胶触感,就被扼住了喉咙,快到他忘记了眨眼,所剩无几的氧气瞬间被挤压出唇边,口球封死了呼吸的渠道,他一仰头,“呃嗯”地哀鸣着,手铐脚链被剧烈拉扯,生理盐水从眼角滑落,顺着潮红的面颊滚进腿缝,他希求着混乱的声音能使对方多哪怕一秒的怜悯,给他几分喘息的机会,然而对方却越掐越紧,甚至换了单手,表现出一种自在的疯狂。缺氧使他的大脑混乱不堪,口腔的软舌走投无路地探出下唇,渴望从缝隙中得到任何丝毫的救赎。

“怎么样,比起你那苦修般的职业生涯,这种体验可是前所未有吧?”

看不到银发男令人厌恶的嘴脸,反而觉得他满含意淫的语调饱富馋涟的性欲,这一切都让何冰无法接受,但他至少在这一刻,还能残余部分的思考能力,这多少给他带来了安慰。

对方调情般的抚摸他的脊骨,向前推按,另一只手挖了一勺润滑的油脂,贴在何冰臀缝的穴口处,展碾着湿润的褶皱,缓慢地打着圈。

似乎过去了一千年之久,只有手铐和锁链的碰撞声,伴着整个房间内他清晰可闻的粗重呼吸,他不再试图挣脱头顶的桎梏,实在无能为力,他在脑海中探索,试图从过往中找出任何使自己处于劣境的蛛丝马迹。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哗啦一声。有人掀开房间角落珠缀的幕布,慢悠悠踱了进来。他反射性地收拢双腿,无奈足踝被锁链紧缚,哪怕挪开毫厘都是白费力气,他叹了一声,几不可闻,造成的动静被来者尽收眼底,引来一阵蔑视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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