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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你不是……我……”我语无伦次地试图辩解。“你昨晚不是走了吗!”我终于组织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指控道。
“我的航班取消了。我回来得很晚。”她说着,在床上坐了起来。
“你吓死我了……我以为就我一个人。”我说,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希望她真的错过了我那“周老爷和双生花”在楼下晃荡的场面。
我需要极大的意志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让自己意外地屈服于压力。当我可以随心所欲地这么做时,我并不觉得这有多珍贵,但现在我的隐私岌岌可危,这简直成了一种难得的享受。
游戏结束后,我的心情好了很多,而且从我肚子发出的声音来判断,我也饿了。
终于有了一个起床的好理由,我把弄脏的内裤团起来,掀开被子,跳下了床。
“我看得出来,”她微笑着,眼神在我的腰间和我扔在地上的那团内裤之间扫来扫去。“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你什么意思?”我脸红着问。她不可能知道的。她不可能看到还没发飙的,不可能。
“你真要我说出来吗?”苏琪咯咯地笑着,“你的小鸡鸡!”
“早啊!”苏琪在她的床上微笑着说。
我被吓得魂飞魄散,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手忙脚乱地想抓起被子盖住我那极度暴露的下半身。
我向任何愿意倾听的神明祈祷,求你了,老天爷,别啊! 但伤害肯定已经造成了。她不可能没看到我那正在消退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