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季书意还有点怕的样子,沈佑宁很尊重她的选择,将东西收起来。
她一只手比划。
你不喜欢,就锁起来。
卧室的灯打在沈佑宁的身上,金属光泽被反射,很是晃眼。
季书意此刻还穿着雪白浴袍,领口因为洗完澡温度上升,捂着太热。
她受不住就稍微敞开了,雪色肌肤若隐若现,还有一颗精致小巧的墨点落在她的胸口。
季书意只看一眼就从巧克力上挪开眼,她手攥着毛巾,在卧室里喊:佑宁,你在吗?
佑宁?
刚喊两声,沈佑宁就从书房走了出来,她重新关上门。
她也心甘情愿。
用干爽的毛巾擦着头发,季书意庆幸拆小玩具的时候她是没洗澡的。
不然,她还得多换一套里衣。
推开浴室门。
她取下婚戒的那段时间是和季书意吵得最厉害的时候。
书意是不是在这时候误会她需要隐瞒婚恋史?
沈佑宁每次想离婚,下班时路过公园的时候看到互相追逐的小女孩在玩家家酒。
她真的在叫她的名字。
好温柔的语气。
季书意掩饰不住眉梢眼角的笑,也遮掩不住她为沈佑宁能一点一点说出话的开心。
两人的距离又不断的被缩短。
沈佑宁视线低垂,她可以看见季书意湿润的发丝打湿浴袍。
她漆黑的瞳孔是认真的神情,沈佑宁摇头。
每当有人问,办公室里都一本正经的说那可是最高机密。
虽然,季书意并没有把这荒谬的话题当真。
可她也想知道沈佑宁是不是真的有隐瞒婚姻这方面的需求。
眼里满是关怀。
季书意是真的不想影响沈佑宁明天上班,她也控制不好力道。
作为公司的菜鸟小组员,季书意无名指戴个戒指明晃晃的。
但她没想到,小姨还真的把随口一提的东西给她买回来了。
不过这也并不是全无用处。
可能要换之前,沈佑宁都没有动过要拆开包装的念头。
转身来到衣柜前,沈佑宁刚打开衣柜,手腕就被瞬间窜过来的季书意给握住。
我没说不喜欢,佑宁就是,我不会用这些。
还有,要是留下痕迹了,我是没什么关系,你不会被员工说什么吧?
比起沈佑宁这张无欲无求清爽的脸蛋,季书意看起来更加放纵欲望。
佑宁你你该不会是想试试吧?
她在浴室里胡乱想的那些场景,难道今天就要被印证!?
季书意看清楚她手上拿的东西,愣住。
纤细的手指只戴着玫瑰金婚戒,沈佑宁就这样握着那毛茸茸的长尾巴,季书意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另一只手挂着链条。
季书意没有看见待在卧室里的沈佑宁,她疑惑。
瞥见茶几上满满当当、琳琅满目摆放着顾徽语从国外带回来的小礼物,季书意还是脸红心跳。
那款很出名的巧克力静静的摆在桌上,非常诱人。
她又舍不得当初那个站在沙地里信誓旦旦说会和她结婚,照顾她到老的季书意真的离婚。
哪怕这个誓言早就变得虚无缥缈,哪怕她用尽全力抓在手中。
手被勒得鲜血淋漓。
没有影响就最好。
我还在想,佑宁你有隐婚的需求,我肯定会毫无条件答应你。
想搀扶季书意手臂的手指蜷缩在半空,沈佑宁眼里有一瞬的刺痛。
书意。
不会有影响。
听到沈佑宁口中说出她的名字,季书意差点脚一软,直接栽倒在沈佑宁身上。
她会尊重妻子的决定。
像娱乐圈的明星三婚了都没人知道那是常态。
因为关心。
她也没什么顾忌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公司里的同事说,她有爱人,有老婆、有妻子。
但沈佑宁是公司的领导,她的婚姻状态大概是需要保密的?
季书意穿书前公司那几个大腹便便的领导,可没有一个透露了婚姻状况。
但现在不一样了。
修长的手指一下子就拆开塑封包装,沈佑宁看着里面的东西和毛茸茸的触感。
拿去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