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无聊啊。
他开始对生命这种东西,发自内心的感到无趣。
直到一个自称羂索的人类出现,告诉他这个时代已经没有能与他匹敌的对手了,但是若变成诅咒,千年或者万年后,一定会有强大的对手让他酣畅淋漓的战斗一场。
那张被自己吸肿的唇贴上来,可他已经不想继续了。
看着怀里睡熟的人,宿傩没来由觉得苦涩。
明明爱人回到身边,一切误会都解除了,可他似乎并不快乐,某个瞬间,甚至开始怀念与里梅一起纵横旷野的日子。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竹内春突然翻身,阻止了他更近一步。
“不要再滥杀无辜了,宿傩。”
热意尽褪,宿傩立刻猜到他要拿离开做威胁。
“口、口渴。”
口是心非的爱人最是可爱,宿傩忍不住逗他:“我的水还不够你喝?”
竹内春浑身滚烫,冬天了,怪不得天气,只能怪身体太健康,他畏热!
竹内春不可能讨厌他。
凭什么讨厌他。
有他这么帅又多金的男朋友放着不爱,去喜欢那些寒碜无趣的男人吗。
床上的青年浑身插满管子,被子盖着看不出什么,揭开会发现浑身都是针孔和淤青。
自从五条悟发疯把人从医院偷走,放在这间地下室已经五天了。
夏油杰是最早发现人在她这的人,每天都会打电话,但本人从不出现,家入硝子猜测这恐怕和五条悟有关。
五条悟抿住嘴,盯着她没吭声。
大概上辈子作恶多端,这辈子全用来还债了,家人硝子认命的调成免打扰。
空气安静下来,两人各自做着自己的事,突然空中传来男人模糊的声音。
第131�
灯光昏暗的地下手术室,角落里摆着一架格格不入的欧式床,床上躺着一个青年,他有一头漆黑的头发,皮肤白皙,骨架小,又瘦,穿上女装也不会显得奇怪。
家入硝子一言难尽的拿起蕾丝睡裙,用看变态的目光对身旁的高大男人说:“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
浓郁的血腥味充斥口腔,他不喜欢这个味道,眉头皱成一团,男人改摁为抱,把竹内春锁进怀里,不容逃跑。
火热的舌苔上下刮过腭部,有种侵入的激烈。
在他的操控下,竹内春的嘴被亲了个遍,明明浑身黑乎乎的,一张嘴却红得要命,像只勾引人的艳鬼。
宿傩心动了,但在此之前——佐佐木春该如何处理?
他根本无法容忍咒术师离开自己另寻新欢。
他的东西无论变成什么样都是他的,谁也别想碰。
原来得到爱的同时会失去自由。
那之后两面宿傩不再滥杀无辜,等伤口彻底痊愈,他开始满世界找人挑战。
诅咒之王的名号越发响亮,无人敢迎战。
换做以前,他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不要干涉自己,如今他变了。
宿傩抽出手,把人抱进怀里,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好啊。”
咒术师开心地捧起他的脸,说要奖励他。
两人又滚了回去。
宿傩解开他的衣服,力气时大时小,跟揉面团似的,竹内春缩瑟地翻身,夹ii紧双腿,没一会儿就被掰开。
宿傩叼住他的后梗肉开始磨,竹内春扬起脖子,又疼又爽,眼睛都激动红了。
但是。
她叹了口气,觉得都他妈有病。
“我不了解爱情,但如果我是他,一定很讨厌被你这种家伙纠缠。”
五条悟身形一僵,咬紧腮帮子,明显不服气。
“我做错了吗?”
硝子放下笔,她的办公桌上有一面小镜子,此刻镜子倒映出床边的情形。
高大的男人佝偻着背,可怜兮兮的缩在小板凳上,两只大手握着一只没有血色手,像是在给人取暖。
男人的眼睛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床,闻言冷峻的脸柔和下来:“很合适啊。”
家入硝子不敢苟同,自己这个同窗自从恋爱后脑子变得越来越不正常,她可怜的看了眼床上的青年,被这种想一出是一出的人喜欢上一定很痛苦。
夏油杰又打来电话,家入硝子把手机举在空中。
男人目光越发火热,竹内春很难无知无觉,不作了,害怕地爬下床。
腰一紧,宿傩从后面抱住他,嗓子哑得要命。
“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