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说了,我睡了。”
要是别的男人怎么说,她会骂他们是装货。
但唯独这个傻子这么说,她无力反驳。
没想到他这么不知好歹。
“你还好吗?”
麦塔缓过神,急忙凑上去拉她起来。
须臾的美好时光给了她反应的时间,她立马用平板支撑的姿势保护她的腿。
还好,她没有大碍,只是姿势狼狈了些,像一只青蛙一样趴在地上。
一抬头,麦塔退后了好几步,直到了背贴到了角落。瑞缇能听到他清晰的喘息声,他晃动的眼里全是畏惧和惊恐。
指尖触碰到有韧性而凹凸有致的肤面,直到整个手掌和男人贴合,她发现麦塔其实是柔软的。
即使是这样短暂的触碰,她也觉得上瘾。满足欲被无限放大,她从未发现自己的感官这么灵敏过,扎根在血肉里的心声一直朝她诉说着,她还想要更多。
整个身体都靠麦塔支撑着,男人的腹部成了她的“墙”。
她尽量把眼睛瞪大,保持懵懂的表情。
“那……”
“而且,你发现没有,他好像对你有不单纯的想法。”
本来能引申到有多少异性喜欢他,可惜还没问出口呢。
“这,不至于吧。”
危言耸听,难不成圣父还能绑架她吗?
“欸,你知不知道麦塔最近干的事情,他在家怎么说我的?”犹利靠近她,用低沉的嗓音问道。
才离开院子,她就看到了一个站得笔挺的男人,像个绅士一样抬起胳膊,给她指路。
“我来门口迎接你了,瑞缇。”
犹利笑得敞亮,露出了整齐的门牙。
在和男人相处的过程中,她必须是傲慢的上位者。哪怕出现一点低微的姿态,她都无法忍受。
在亲密关系中,她要的效果是另一方全然的卑躬屈膝。
她势必要把这个圣洁男人一点点弄脏,在她手里,神就该彻底堕落。
“小心——”男人大喊。
地板怎么全是水!光滑得能滑冰!
没等她反应过来,戳进去的拐杖就滑走了。身体大幅度倾倒,她急于找一个支撑物,她绝不能在摔一跤了。
房间门被猛地拉上,瑞缇一下子弹上了床。
她确实对麦塔很失望。
麦塔把她当成了猥琐的大变态,把他自己当成了干净的小白兔。
“我本来好着的。”瑞缇冷冰冰地说。
明明都感到恶心了,还假惺惺地来关心她,死圣父。
“从来没有人这么碰过我,我才……”
一定是有血浪在席卷她的骨头!瑞缇怄气地爬起来,这个傻男人居然让她如此窘迫,一切始料未及。
他躲那么远干嘛?是觉得自己占够了他的便宜?
明明应该是他的荣幸才对!这副被欺凌的样子做给谁看?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下一秒,那面“墙”塌陷了……
第18� 死圣父
身体失去了所有的支撑,她头朝下滑了下去。
“你想这个干嘛?谁占谁便宜还不一定呢。”瑞缇摆摆手。
“哎,反正不知道怎么形容,他不是看起来那样的好人,要不你还是搬到我家住吧。”
搞了半天是这个目的啊,雄竞就雄竞,说得那么弯弯绕绕的。
“知道,听说你们闹矛盾了。”
瑞缇在思考怎么衔接上毕业舞会的话题。
“什么矛盾!明明是他嫉妒我造谣我!他就是嫉妒我异性缘太好!”犹利义愤填膺,声音大得说不定麦塔都能听到。
这是你家的门吗?你就迎接。
“劳烦你了。”瑞缇青涩地说道。
“应该的,你不知道你的处境现在有多危险。”犹利焦急地比划着。
一早,麦塔做了比平时丰盛好几倍的早餐,大抵是想要给她赔罪。
她不给麦塔台阶下,没吃几口就走了。
她今天还要去见美男二号,这也是个被蒙在鼓里的可怜家伙,好玩程度还有待开发。
可周围触不到墙,此时麦塔已经到了她身边,想要扶住她。
瑞缇觉得是来不急的。
她本能地避开了麦塔伸过来的胳膊,手掌贴住了那面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