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肚皮朝天四仰八叉地睡在山洞最中央,周野还给他盖了个兽皮在肚子上,这是周野刻在dna里的习惯,睡觉肚子不能着凉。
但他这么大一只睡在中间实在碍事,周野走来走去拿食物做饭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他伸出去的爪子。
周野被绊地踉跄几步差点趴地上,回头一看,爪子被踢到一边的白泽依旧睡得死沉。
趁着白泽睡着,周野摸了个爽,还拇指和无名指捏在一起,轻轻地弹了弹。
熟睡的白泽对此一无所知,并不知道自己的宝贝被周野当成核桃盘着玩了半晌。
玩够了的周野站起身来准备做饭,他清点了一下洞里的食物,春花说的话他上了心,洞里的食物还是要在保证吃饱的前提下省着些吃。
他强撑着抬起头看了一眼,入目的就是挂着微笑的周野正在摸他的爪子,只是脸上的微笑怎么看怎么诡异。
第25�
可怜的白泽舒服到脑袋懵懵,思绪混沌中被人弹了好几下铃铛都没有发现。
“呼噜噜呼噜噜……”白泽见周野忙着手里的活儿就是不看他,有点急了,他躺倒在周野脚边,嗓子里发出拖拉机似的呼噜声,雪白的肚皮朝上,使尽浑身解数勾l引周野。
周野低头一看,迎面而来的就是雪白的肚皮和毛球似的俩铃铛。
他蹲下身,伸出罪恶的双手,对着眼前的白肚皮上下其手,将他数年撸猫功力全部用上,直将白泽撸成一摊猫饼。
白泽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晚上,周野坐在床上借着火光给白泽的一条兽皮裙缝安全裤,说是缝其实就是两块布一边扎一个洞,然后拿草绳系起来扎紧。
白泽睡得骨头酥软,抬起头冲着周野嗷呜了一声。
“醒了就变回来,灶上给你温着饭菜,快起来洗洗手吃饭。”周野头也没抬,拿起手边的石刀割断绑好的草绳。
白泽有点沮丧,“他没提……我也没提,我俩就睡觉了。”
“这样,”黑犀眼睛一亮,“他不是喜欢你的兽形吗?你这样……”
白泽一边听着一边不住点头,忍不住在心里道:黑犀不愧是有了伴侣的兽人,果然懂得多。
周野不由地想起一句“猫科动物在睡着的时候很警觉,就算是微弱的声音和动静也可以让他们瞬间清醒”。*
周野:……是吗?
他摇头失笑,转身去做饭了。
肉还有很多,毕竟最主要的食物就是肉,其次就是地瓜和芋头,再然后是菜干和菌子之类的。
肉一部分是新鲜的,因为现在天气冷,被他切成条拿着竹筐挂在了洞内靠近门口的地方,既不会因为温度高变质腐败,也不会因为放在外边被别的野兽叼走。
周野翻看了一下挂着那部分肉,这外边的温度毕竟还没低到和冰箱冷冻层似的,放久了还是不好,他从筐里拿出一条肉,打算先把这部分吃了。
抚摸的手法实在太舒服,他躺在地上,竟不知不觉昏睡过去。
眼看着白泽闭上双眼睡得四仰八叉,周野意犹未尽地伸手摸了摸铃铛。
白色的铃铛足有核桃那么大,上面覆盖着一层短短的软毛,摸起来又软又弹,让周野爱不释手。
白泽爽到蓝色的眸子里蓄了两包泪,他觉得自己的骨头像是被抽了出来,身子软得没有一点力气,脑子里也像是烧开的水一样冒着泡泡。
混乱中,他似乎感觉有人偷偷地掂了掂他的蛋蛋。
白泽:?
“哦。”白泽老实地变回来,穿上裙子,去门口木墩上放的盆里洗了手,然后自己端着灶上的盘子在桌边坐下。
于是等周野回来,面对的就是兽形的白泽。
周野见他没有变回来的意思,也没开口让他变回来,除了上次白泽和野牛搏斗的时候,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的白泽了,这会儿不免的有些想念。
一边收拾着做饭要用的东西,一边时不时伸手摸摸一直贴着他腿侧的大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