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这样说着,珀珥的动作却是主动往前松了松,就好像是从山洞中钻出来的小兽主动敞开肚皮,把自己往猎人的手里送,甚至还直勾勾地叫对方再多摸他一会儿。
阿斯兰闷笑一声,没拒绝,顺着小虫母的意思继续将滚烫的手掌贴了上去。
孕期令珀珥体内的腺体进入了特殊的第二阶段发育,虽然只是因为孕育生命而产生的暂时性反应,但生长月长大的腺体依旧撑满了柔软滑腻的皮肉,像是握住了一团云。
更别提前一晚珀珥因受孕期激素的影响,有几分贪欢,阿斯兰怕意外并不曾真的进去,但也解了腰腹间的皮质束带与铁笼,叫小虫母骑着自己夹到舒坦为止。
珀珥的“贪嘴”倒是满足了,可阿斯兰却没有,只怀抱着睡熟的小伴侣,挺了一宿等它自己消下去。
而今晨起之后,那铁笼阿斯兰也没来得及地戴,眼下被珀珥央着帮对方看看,倒是看得阿斯兰自己有点状况不对了。
珀珥轻哼了一声,精致的面孔上浮现出几分有些明显的红晕,“阿斯兰的手好热呀。”
就是有一点点糙。
在不同的情景下有不同的趣味,所以珀珥还是很喜欢阿斯兰手上的茧子的。
“阿斯兰!快帮我看看嘛!”
珀珥娇气的声音唤回了阿斯兰的注意力,他顺着头发上的力道垂头颔首,视线下移,随即便觉得那窄窄的喉头实在干涩得厉害,令他喉结重重滚动,咽了一口滚烫的热气。
阿斯兰低低应了一声好,这才抬手,紧绷着小臂上的青筋,小心翼翼将温热粗粝的手掌覆了上去。
他低着头,有些惊叹地注视着被夹着的尖尖,自然也瞧见了那抹水珠。
那笼子是用很硬很凉的金属制成的,通体银白,被分割成数条细且窄的金属条,环绕而生。
这类器具的做工很精细,与其说是束缚,倒不如说是一种人体艺术品。
尤其当这份银白色的拘束笼配在阿斯兰深麦色的皮肤上时,几乎与他本身所具有的银白色虫纹相互融合,两端的皮质束带贴于腹侧,成衬得它像是某种装饰。
那些光线穿越树冠、枝叶,零零碎碎地散落下来,几乎为翠绿色的叶片描出烫金的边缘,连带着交错的叶脉也在这份过于清透的光之下显得无所遁形。
珀珥喜欢这个时候的光。
他偏头将脑袋埋在阿斯兰的颈侧,被揉着按着缓解月长痛的同时,口欲也被勾了上来,就那么含含糊糊地张开唇,含着阿斯兰颈侧的皮肉,像是叼着肉的小猫,用那不怎么锋利的牙齿硌着咬。
两个人都坐在了床上。
阿斯兰背靠床头,一侧的腿微微曲着,珀珥则正好跪坐在他的大腿上,腰背挺得笔直,还不等阿斯兰开口,便先一步抬手掀了自己的睡衣。
阿斯兰猝不及防被那晃了满眼的白。
香香甜甜,散发着很淡的奶糖气味的云。
因为被揉着能够缓解疼痛感,珀珥便也放松了腰腹,整个人趴在阿斯兰的怀里,几乎把对方的手臂抱在自己的怀里,鼻腔中偶尔会溢出娇气的哼唧声。
清晨太阳宫的温度很舒服,窗帘早在阿斯兰清醒的时候,便操控菌丝拉开了半截,因此当珀珥半眯着眼睛,将身体藏在阿斯兰的怀里,享受按摩的时候,余光微转,便能瞧见窗外碎金斑驳的自然光。
但就算不对又能如何呢?总归只有两个字——忍着。
此刻,听着阿斯兰的询问声,珀珥感受了一下。
“也不算难受,就是感觉月长……阿斯兰,你再捏一下嘛?有点舒服诶。”
“……这样会感觉难受吗?”
压下腹下躁动的阿斯兰哑声询问,只是等他开了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实在有些沙哑。
毕竟清晨的时间,总是雄性容易兴奋的时段。
他常年沉浸于训练和异兽战场中,手指修长,骨节明显,指腹内侧分布有一层茧,此刻落在珀珥那过于娇嫩的皮肤后,便是力道再轻,可因孕期的敏感,也惊得珀珥轻“嘶”了一声,下意识往后躲了躲。
床很宽敞,但阿斯兰的怀里就这么点儿地方,珀珥后撤,却是被阿斯兰的另一只手牢牢固定着后腰,将人抵着桎梏在中间,终究也没能逃过拢着落下来的手。
“唔……”
阿斯兰将视线收回,继续把注意力放在小虫母的身上。
然后,他感受到指缝之间,传来了隐隐的濡湿。
显然,珀珥也感受到了。
不疼。
就是磨人。
阿斯兰揉着怀里的小云团,忍不住偏头看了一眼前一晚摘取后,因为被褥摩擦而滚落在地毯上的束带铁笼。
俏生生,像是中央被点了红点的奶香小馒头似的。
阿斯兰有片刻的失神。
下一秒,他就被小虫母揪住了胸膛前自然垂落的银白色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