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之内,无论是柔弱娇软的女音,低沉磁哑的男音,或是肉体撞击的动静,体液被插出插进的水声…
所有淫靡的声音都被放大,无限回盪在酥到发麻的耳道里。
“阿朔…痛…”
高潮后的蜜穴依然紧窒,艰辛吞吐从下方突刺的粗长肉枪,女上位让他入的极深,膨大的冠头凿开圈圈迭迭的肉壁,密集的嫩肉如同千张小嘴吮吻他的性器,缠绵吸附冠状沟与蜿蜒的青筋。
爽到让他的精囊直跳,儘管如此,肉棒根部却还有一小截没餵给她,他留情的停在神秘的子宫口前,不想因为过度急躁,去吓到他的心肝宝贝。
细白双腿夹紧他律动中的健韧腰部,圆臀不间断的在他鼓起的大腿肌上起起落落,她被那根肉棒钉死在强壮的身躯。
周朔挑起她的下巴,两根手指插进她上面这张也很嫩的嘴,摸过编贝般的白牙,点了点小舌头,最后擦掉粉唇上残馀的血渍。
“宝宝…别咬我了,你的嘴会很痠…”咬他不打紧,主要他心疼她。
对称的血红牙痕刻印在白皙皮肤,小小的又是在肩窝这样隐密的位置,一看就是女孩子留的,暧昧程度无法言喻,如果给他球队的那些好兄弟发现,肯定要被疯狂打趣。
“阿朔…我才刚高潮…你慢点…啊…”
柔弱无骨的小手按在男人双臂上鼓起的二头肌,布丁般的双乳随高速的戳刺,拍打汗水遍布的胸膛,莓红尖端频繁擦磨他浅褐的乳首。
坚硬的耻骨紧密贴住阴蒂,他插穴时,顺带前后左右磨弄那颗敏感至极的嫩豆子,滔天的快意如巨浪席捲而来。
“不都是因为你使坏的关係吗?”她在无意间弄伤他,愧疚之馀没有忘记抱怨。
“嗯…你说的对…我很坏…”周朔顺着她的话说,随即盘起长腿,绷紧全身的肌肉,毫无顾忌的挺动腰跨,把骑在他身上的她颠来颠去。
周朔美其名给她骑他,实际上是她任由他摆布,他宛若一头野性难驯的烈马,求偶中的雄性遇到属于他的雌性,只想交配到天荒地老。